讓不明真相的孔文言腦洞大開,開始了一系列的陰謀論,自以為是的認為施若蘭身體不舒服,一定是那個姓殷的人做的手腳。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他一定會為若蘭師妹討回公道,這麽單純美麗的師妹不能讓人給白白暗害了。
“嗯,沒關系,師兄會為你查明真相。若蘭師妹你要小心,別再被小人暗算了,我現在就帶你去辦理身份玉簡。”孔文言溫柔地看著施若蘭,眼中一片火熱。
“好,那就多謝孔師兄。”施若蘭對著孔文言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在孔文言看不到的地方眼裡全是陰狠。心想,這孔文言長得這麽醜,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活該被自己利用。
霍梅帶著剩余的八人離開丹院後,先去的是陣院。古博濤和沈秋弘兩人在接受了陣院的考核後,就留在了陣院。
陣院離武院最近,所以接下來一行七人去了武院。錢志澤和杜思項也通過了武院的考核,留在了武院。
接下來霍梅帶著剩下的四人直接去符院,路途正好經過器院。
“霍導師,我要進器院。”上官玄懿發現霍梅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不得不開口。因為,自始至終霍梅都沒有問過自己和蕭凌寒想要進什麽術法院。
聽了上官玄懿的話,霍梅嫌棄的說道:“真是事多!”最後她還是不甘不願地帶著幾人先去了器院。
雖然上官玄懿接觸煉器不久,但有蕭凌寒在身邊監督以及教導,他還是順利地煉製出了一把一級上品的法器。加上他人小,長得粉雕玉琢,倒是沒有人刁難他,器院的師兄、導師對他都還不錯,最後上官玄懿成功加入了器院。
這讓一旁的霍梅鬱悶不已,她沒有想到自己壓根不放心上的兩名新學員,都是人中翹楚,很受自己術院重視。她又看向身旁的蕭凌寒,眼神頗為複雜,心想,不會這位也是一樣的人中俊傑吧?那自己今天豈不是一下就得罪了三位天才!想到此,霍梅眼裡閃過一道寒光,這三人都不能留,世間能成長起來的天才又有幾人?
蕭凌寒感覺到一道惡毒的視線從自己身上劃過,現在路上就四人,曾黎昕、鍾浩舟和霍梅,這三人中就霍梅這個有毛病的女人看自己最不順眼,所以蕭凌寒不用轉頭都知道一定是霍梅。但願這個女人別來惹自己,不然……自己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都說最毒婦人心,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這話果真不假。
沒一會兒四人就來到了符院,符院等待幾人的是一位中年大叔。不過霍梅對此人卻是十分畏懼,她把剩下的三人送到後,就急忙離開了,連考核都沒有觀看。
“你們三個跟我來。”
“是!”
蕭凌寒三人趕緊跟著中年男子,來到一個像教室一樣的場所。這讓蕭凌寒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地球,又做回了學生。
“你們三個自己找個位置坐下,每人畫一張你認為最強的攻擊符篆。”
三人找位置坐下後,就拿出符紙、符筆、符文液開始默不作聲的畫起符篆。
蕭凌寒最先畫完,他覺得自己已經把畫符的時間增加了四倍,可結果還是他第一個畫完。
又等了半個時辰,鍾浩舟和曾黎昕兩人前後畫好。
中年男子把三人畫好的符篆都收了起來,帶著三人來到一個演武場,對著一個三級的重石,拿出剛才三人畫好的符篆,分別依次攻擊了過去。
三張符篆都成功激活,鍾浩舟畫的是一張火球符,曾黎昕則畫的是一張金劍符,蕭凌寒畫的是一張雷炎符。三人都是根據自己的靈根畫的自己最拿手的攻擊符篆,結果自然是蕭凌寒的攻擊力最強大,其次是鍾浩舟,再次是曾黎昕。
“我是符院的院長徐勝華,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符院的人,等一下去把身份玉牌辦好,就來符院報到。符院沒有強製你們必須聽課,不過每隔三月會考試一次,沒過關的人則逐出符院。若是閉關或外出需要報備,不然視為棄權,你們可明白了?”徐勝華看著面前三人,板著臉說道。
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一個不苟言笑、很嚴肅的人,三人都老實回答:“明白了,謝徐院長教誨!”
徐勝華“嗯”了一聲,就擺擺手,示意三人去辦身份玉牌。
三人不敢耽擱,直接出了符院。
在符院的時候曾黎昕不敢對蕭凌寒惡語相向,現在離開了符院,他立馬惡狠狠地對蕭凌寒說道:“別以為你越級畫了一張二級符篆就很了不起,識相的就早點滾出符院,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蕭凌寒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有本事滾一個給大爺瞧瞧,我們三人中就你的符篆畫的最差,都二十歲的人了臉皮竟然這麽厚,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你…你…”曾黎昕還沒有說完,另一邊的鍾浩舟“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這個蕭師弟嘴巴真利索。
察覺到曾黎昕不善的目光,鍾浩舟笑著說道:“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就好。”
蕭凌寒:“……”一個大活人就站在身邊,還要當他不存在?起碼你別出聲啊,笑的那麽賤兮兮,你這不是在給我拉仇恨嗎?
曾黎昕冷“哼”了一聲,對著蕭凌寒說道:“我要挑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