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
朱立然依然站了起來,卻依然站在正堂中央,沒有要去坐下的打算,顯然他還在等鳳族的人為他做主。
見此,鳳傾顏隻好問道:“那說說你有何冤屈想要申述?”
朱立然立即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說道:“回前輩,前天我剛到鳳凰城時就看中一件衣服,可我昨天去買的時候,卻被貴族少主搶了去。我說我會多給他仙石,讓他把衣服還給我,可他卻說他不缺仙石。最後他還讓兩名仙王境的強者,把我們趕出買衣服的店鋪。”
聞言,鳳遂和鳳霽的臉色不禁黑了黑,這個小輩的意思是他們鳳族的少主囂張跋扈,蠻橫,不講理。
鳳傾顏柳眉倒豎,“還有這樣的事?一會兒玄懿來了,我讓他向你賠禮道歉。”
聽見鳳傾顏這話,鳳遂和鳳霽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老祖這是瘋了。
鳳傾顏可不覺得她這樣的安排有什麽錯,對她來說,那不過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
朱立然卻得理不饒人的繼續問道:“那衣服呢?”
鳳傾顏毫不在意地說道:“衣服既然是你看中的,那就是你的,一會兒我就讓玄懿把衣服給你。”
朱立然喜上眉梢,連連道謝:“多謝前輩,前輩真是個明事理的長輩,相信鳳族有您,定然會繁榮昌盛。”
鳳遂和鳳霽兩人都覺得老祖還是接著閉關比較好,她這一出關,鳳族被她弄得人心散落。
還繁榮昌盛!依他們看鳳族不沒落就不錯了。
見鳳傾顏完美的把事情解決了,朱元假意喝道:“然兒,行了,都如意了,還不過來坐下。真是把你寵壞了,如今是越來越沒規矩。”
“是,父親。”
這時,去請上官玄懿的鳳威也回來了。
眾人見他只是一個人回來,都有些好奇,鳳族這邊的人想的是難道那兩個小輩又在雙修?
而朱元見此,眼皮不禁跳了跳,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今天要白跑一趟?
見只有鳳威一個人回來,鳳傾顏見不悅地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
鳳威行了一禮:“回稟老祖,玄懿他們不在房中。”
“難道他們外出了?”鳳遂猜測道,畢竟他們昨天還出去過。
鳳威搖搖頭:“並沒有,負責看守玄懿的人說,兩人沒有離開過院子。”
“既然沒離開過院子,那人現在去了何處?”鳳傾顏面色清冷,心中的火氣直線上升,這隻純血鳳凰自從回到鳳族哪次沒和她對著來?
她感覺上官玄懿和她八字不合,完全沒法相處。
“這……”鳳威也很鬱悶,他哪裡知道人去了何處,他又不是別人的影子。
“那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找。”
看到鳳威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裡,鳳傾顏就氣不打一處來。
鳳威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已經吩咐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
“哼!”
正堂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鳳族地牢。
此時,蕭凌寒正在為上官玄懿日常療傷。
由於他現在的修為比上官玄懿差了一個大境界,所以至少需要為上官玄懿治療三個月。
“阿嚏……阿嚏……阿嚏!”上官玄懿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
蕭凌寒面色古怪地看向他:“你這是感冒了?”
“你見過會感冒的鳳凰嗎?”上官玄懿白了蕭凌寒一眼,他打噴嚏和感冒就不沾邊。
蕭凌寒笑吟吟道:“面前不就有一隻嗎?”
“我哪裡是感冒,分明是有人在算計我。”上官玄懿辯駁道,他隱約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蕭凌寒見他眉頭緊皺,出聲安撫道:“別多想,不招人惦記是庸才,有人算計說明你天賦好。”
見他擔憂自己,上官玄懿反而笑著說道:“你是想說我本身其實也很珍貴吧?”
蕭凌寒點點頭:“是挺珍貴的,在我心中你就是個無價寶。”
“花言巧語。”
“由衷之言!”
很快蕭凌寒丹田中的仙靈氣就消耗一空,他隻得收回手,明日再為上官玄懿治療。
之後他便開始恢復丹田中的仙靈氣,再攻擊地面,如此反覆循環。
半個時辰後,鳳族正堂。
之前暗中跟在上官玄懿身邊的兩位仙王來報:“稟告老祖,整個鳳族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並沒有看到少主兩人的身影。”
聞言,鳳傾顏立即閉眼,神識掃視著整個鳳族,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十分鍾後,她收回神識,面色不禁沉了沉。
想到之前蕭凌寒能無聲無息地帶著上官進入鳳族禁地,鳳傾顏心中立即明白,估計兩人早已離開了鳳凰城。
她有些煩躁地扶了扶額,揮揮手,示意堂下站著的兩人先離開。
隨後,她又看向朱元,面色清冷地說道:“朱元,有什麽話你直說就好。至於上官玄懿,可能暫時見不到,他在鳳族待著不習慣,人已經離開了鳳族。”
朱元心裡一沉,事情果然出了變故,可究竟是哪裡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