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蕭凌寒伸出雙臂擁住了他。
蕭凌寒站的位置正巧看見上官玄懿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名女子,她正興奮地想要上前來打招呼。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兩人會突然擁抱。此時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站的原地,雙手不停的攪動,她正是王新蕊。
蕭凌寒暫時沒有理王新蕊,他附在上官玄懿的耳邊,輕聲道:“師兄說過,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所以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也不會。當然,你也不準離開我。”說著,他捧著上官玄懿的臉,和他對視。
“我不會離開師兄,永遠不會!”上官玄懿緊跟著也承諾道。
“師兄信你。”
月光灑在上官玄懿的臉上,他的皮膚看上去,潔白又透亮。
王新蕊被上官玄懿拒絕,深受打擊,不過在表姐的安慰下,她又鼓起勇氣,準備主動出擊。看到上官玄懿上了觀月樓,她隨後也跟了上來,她本來高高興興地想要跟上官玄懿來個偶遇。沒想到她剛上樓,就見到他被人擁在懷中。
好不容易看見兩人沒有相擁,分開了,她給自己鼓足了勇氣。準備再次上前去打招呼,只是她剛邁出右腳,左腳卻怎麽也邁不出去。因為她看見那兩人正在忘情的擁吻,而吻著上官玄懿的俊美男子,還向自己露出一個示威性的眼神。
王新蕊自覺得渾身冰冷,她還來不及思考,腦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必會取你性命,我的人,不是任何人能窺視的,滾!】
最後一個”滾”字似乎帶著極強的穿透性,王新蕊隻覺得自己耳膜似乎都要被震破了,腦袋嗡嗡作響,她狼狽地跑下了觀月樓。
看見挖牆角的人終於走了,蕭凌寒才念念不舍的放開了上官玄懿。
“師兄,我,我,難受!”說著,上官玄懿拉著蕭凌寒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他隻感覺那裡逼得特別難受,脹脹的,熱熱的,想要找個地方發-泄一番。
蕭凌寒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看著他此時面紅耳赤,眼角泛紅,趕緊伸出另一隻手製止他要繼續下去的動作。
“玄懿,乖,回去洗個澡就好了,我們現在就回去。”蕭凌寒不敢再多待,拉著上官玄懿就往客棧的方向行去。
回到客棧,蕭凌寒立即布置陣法,隨後把上官玄懿帶進空間中,兩人直接來到冰河前,他直接抱著上官玄懿跳進了河中。
上官玄懿冷的打了個哆嗦,“師兄,好冷。”
“一會兒就好了,你在這河裡待一會兒,等你覺得身體不難受了,就上岸。”說著,蕭凌寒遠離了上官玄懿所在的位置。
蕭凌寒怕自己待在上官玄懿身邊,反而讓他更加卸不下火。
也不知道上官玄懿這家夥上輩子都在幹什麽?居然這麽純情,連生理基本反映都不懂!這輩說是跟自己在一起,沒人教嘛,那上輩子呢?突然他很想知道上官玄懿上輩子到底經歷了些什麽,讓他有些心癢難耐,可又怕觸碰到那家夥的底線。
閉了閉眼,蕭凌寒想到上官玄懿馬上就到十八歲了,所以不急,自己不也有秘密沒有告訴他嗎?等他們雙修後,感情增進,乘機與他靈魂交融,兩人之間就再也不會有任何秘密。
翌日清晨,上官玄懿從蕭凌寒懷中醒來,突然想到,昨天他們買的泥人,蕭凌寒還沒有給自己。
抬頭看著他俊美的容顏,上官玄懿突然玩心大起,從空間戒子中拿出筆,沾了點墨。對準蕭凌寒的臉就開始亂畫一通,自言自語小聲道:“叫你欺負我,叫你不給我泥人!”
蕭凌寒感覺臉上癢癢的,像是有人拿著羽毛在自己臉上刷過,伸手就想扶開,只是手剛抬起來就被人抓住了。
“玄懿?”蕭凌寒睜開迷蒙的眼,疑惑的看著上官玄懿,這家夥又在搞什麽鬼?看他臉上那心虛的表情,一定是做了什麽壞事。
“師兄,我想再睡會兒,你陪我。”上官玄懿努力保持面部表情,不讓自己笑出來,若無其事的躺在了蕭凌寒的懷中。
蕭凌寒伸出手擁住上官玄懿,心裡卻在想,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幹了什麽壞事!
不知不覺兩人又睡著了。
一個時辰後,蕭凌寒起床,習慣性的打盆水來洗臉,這樣能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
只是當他看見盆子中自己的倒影時,臉就黑了。他就說先前上官玄懿在幹嘛,一臉心虛,像是做賊一樣的表情。搞了半天這家夥在自己臉上畫了三個烏龜,左邊臉上畫了一個,右邊臉上畫了一個,額頭上面還畫了一個。
上官玄懿睡得正香,屁股上就挨了兩巴掌,捂著被打痛的屁股,一臉控訴的看著罪魁禍首。自己睡得好好的,蕭凌寒沒事打自己幹什麽?
“是不是很痛,要不要師兄給你揉揉?”見到他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蕭凌寒想到自己剛剛就是輕輕拍了兩下,又沒用力。只是那手感還不錯,他還想再拍兩下,結果人就醒了。
看到蕭凌寒伸著手向自己逼近,上官玄懿立即往床裡面退了退,“別,別過來,不用了,師兄,我感覺沒那麽痛了。”
聞言,蕭凌寒隻好遺憾的收回了手。
“師兄,你剛才幹嘛打我?”上官玄懿邊穿衣服,邊問。
說道這個,蕭凌寒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居然敢在他臉上畫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