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在幹嘛?”
莫無涯隻覺得這樣抱著殷天睿,才是讓他感覺到了安心,卻不想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你們怎麽能這樣,你們這樣,那施師姐該怎麽辦?”殷宣大聲的說道,他的話把附近住著的人都引了過來。
沒過多久施若晴也來了,她指著殷天睿,“你,一定是你勾-引莫師兄,你這個下-賤的雙兒,你不知廉-恥。”
莫無涯聽的眉頭緊緊皺起,這些都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伸手凝出一根冰刺,直直刺-入了施若晴的喉嚨,這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殷宣沒想到莫無涯竟敢當眾行凶,他抖著手,指著莫無涯,“你,你居然殺了施師姐,你怎麽敢?”
莫無涯沒有解釋,再次凝出一根冰刺,刺進了殷宣的胸膛,這下終於是安靜了。
殷天睿驚疑不定的看著莫無涯,今天莫無涯的行為,怎麽著怪異,他怎麽會這麽做?
莫無涯不管殷天睿用什麽眼光看他,他直接對殷天睿說道:“我只是你一個人的,他們的生死與我何乾?太聒噪了。”
莫無涯緊緊抱住了殷天睿,一根冰刺刺進了殷天睿的心臟。
殷天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不明白,上一刻還對子溫言細語的表哥,下一刻怎麽就能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
“破!”
畫面一層層崩碎,莫無涯見自己在一個深坑中。
他費力地爬了起來,立即盤膝打坐,這時候靈雨也落了下來。
看見靈雨終於落下,蕭凌寒、上官玄懿和殷天睿三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畢竟在殷宣的記憶中,莫無涯前世就是死在元嬰期的心魔劫上。
等莫無涯渡完劫,一行四人又回到了聖劍城。
主要是大家齊齊閉了二十多年的關,都想吃店東西,再不吃東西,他們都要忘記食物的味道了。
酒樓內,四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點菜的小二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幾人一眼。
這四個人點了十個人的飯菜,他們吃的完嗎?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反正又不是他掏靈石。
待小二離開後,上官玄懿對著殷天睿說道:“天睿,你一個雙兒點那麽多,你吃的完嗎?”
殷天睿不服氣的說道:“有嗎?可有些人好像比我點的還多出兩樣吧?”
誰規定雙兒不能吃那麽多的,雙兒也是人。
男人有的,他們都有。
“我是男人,你怎麽能跟我比。”
殷天睿:“……”你是男人,還不是照樣被壓!
殷天睿朝著上官玄懿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不以為然的說道:“也沒有人規定雙兒不能多吃呀,再說就算我吃成了大胖子,我們家無涯也不會嫌棄我。”
“就你,吃了那麽多也不見你長肉,也不知道你人這麽瘦小,怎麽裝的下那麽多食物。”說著,上官玄懿還歎息地搖搖頭。
“你這是在懷疑我存食物?”殷天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自己明明每次都吃進肚子裡了,從來沒有偷偷藏過食物。
上官玄懿瞅了殷天睿一眼,眼神明顯是在說,你自己不都說出來了嗎?
上官玄懿和殷天睿兩人一見面就要相互懟對方,蕭凌寒和莫無涯都已經習慣了。
見那他們正在爭執,蕭凌寒和莫無涯趕緊吃。
畢竟接下來要用體力乾活,他們準備休息三天,再前往青靈山。
三天后……
蕭凌寒和莫無涯兩人神清氣爽地走在前面,殷天睿和上官玄懿兩人神情懨懨地走在後面。
殷天睿和上官玄懿兩人不時的用手揉著腰,當兩人發現對方和自己動作一致時,都同時發出一聲冷哼,把頭扭到一邊。
臉和耳朵卻不受控制的紅了,畢竟對方和自己的動作相同。不用猜都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肯定是被狠狠欺負了三天三夜。
在經過一片茂密的樹林時,蕭凌寒突然止住了腳步。
仔細傾聽,前面正傳來打鬥的聲音。
這條路是必經之路,繞道是不現實,他們又不想管閑事。
上官玄懿:“可能是有人埋伏在這裡,專門搶令牌。”
殷天睿:“那我們怎麽辦?”
蕭凌寒:“我們人少,估計也是被打劫的對象。”
莫無涯:“正好閉關把靈石都用完了。”
上官玄懿:“那我們是等他們結束了再過去,還是現在就過去?”
“貼上隱身符,過去看看。”蕭凌寒拿出四張隱身符,每人發了一張。
雖然蕭凌寒為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必用的符篆,但是像隱身符隻給了幾張。
畢竟他們又不會畫,養成習慣了不好,不是緊急事件都不舍得用。
和蕭凌寒在一塊的時候,他給了自然就可以奢侈一下,畢竟他可不喜歡拖後腿的人。
四人貼上隱身符,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戰鬥的現場。
現場差不多有二十人,這些人都沒有穿宗門服飾。
要麽是家族弟子,要麽是散修。
修為最低的人是金丹後期並且有五個,修為最高的是元嬰期巔峰,現場有四人。其余的人都在元嬰初期,中期,後期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