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下去,下面正好是一個陣法。
也就是之前蕭凌寒和上官玄懿兩人在歐陽凌的手劄上看到的那幅圖。
不懂陣法的人,只能看到圖中的景象。懂陣法的人一眼便看出那是一個陣法。
看來歐陽凌本來是想挖出去的通道,卻沒想到這裡來了,他便把自己看到的畫面,畫了出來。
蕭凌寒和上官玄懿都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雖然他們在陣法中。外面的人看不到陣法中的景象,可聲音聽的到。之前上官玄懿叫蕭凌寒的時候,蕭凌寒就聽到了。
不過兩人好像來的不是時候,等了兩個時辰也沒有看到席俊松的身影。
上官玄懿和蕭凌寒兩人早就站累了,現在他們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
又是一個時辰後,石室中一陣白光閃過,又有兩人出現在石室內。而那兩人手上正拿著一塊白玉,和上官玄懿戒子中的一模一樣。
上官玄懿把自己戒子中的白玉拿出來來,攤在手心中遞給蕭凌寒。
蕭凌寒接過白玉,直接扔進了龍玉空間中。
兩人都懷疑白玉被人動了手腳,只是他們現在的神識以及修為都太低了,沒有發現。
很顯然,擁有白玉的人只要走進了這座宮殿的大殿中,就會被傳送進這間石室。
這裡也確實是一名大乘期修士的洞府,只是這位大乘期修士還沒有死透,正在想著復活。
剛剛被傳送進來的兩人穿的是黃-色法衣,上面還有熟悉的標志,這兩人應該是財源商會的人。
這兩人正是鄒業江和鄒業偉,兩人是兄弟。
十年前,有一個人到財源商會出售白玉。
當時鄒業江正好碰上,他只是瞟了一眼,就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當即他便覺得那白玉不凡,很有靈性,他也就順便就買了下來。
後來鄒業偉又得到了一張地圖,不巧被鄒業江看見了。
鄒業江發現地圖上面畫著的鑰匙,正好就是他得到的白玉。
兩兄弟見瞞不過對方,決定一起看,兩人研究過後發現是一個大乘期修士的洞府,只是需要十年後才開啟。兩人一合計,便決定要探索一番。
鄒業偉和鄒業江兩人在外面自然也看到了那三名元嬰期的修士,不過一問之下,那三人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已經有化神期的修士進了大殿。兩人不再猶豫,進入大殿後,就往那個白玉中注入靈氣。
下一刻,鄒業偉和鄒業江兩人就出現在了石室中。
當兩人看清石室中的場景忍不住皺眉,這怎麽跟他們想的不一樣,根本沒有什麽天材地寶、靈石、靈丹、法器以及傳承。
那五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是什麽情況?
還有那邊籠子中的幾人又是怎麽回事?
好幾人都挺眼熟的,他們就是先一步進入大殿中的人?
鄒業江和鄒業偉不動聲色的對視一樣,都暗暗警惕了起來,並且把各自的武器拿在了手中。
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關在籠子中的幾人走去。
“楚道友,這是發生了何事?這裡不是大乘期修士的洞府嗎?怎麽感覺像是一個陷阱?”鄒業偉看著籠子中的楚雨堂問道,裡面有好幾人他們都認識,不過不太熟,只有跟死對頭的楚雨堂要熟悉一些。
楚雨堂冷冷一笑,說道:“呵呵呵,你說對了這裡就是大乘期修士的洞府。”
“這……”鄒業江指了指四周,說道:“這和大乘期修士的洞府不沾邊吧?還有,你們怎麽被關起來了?”
還不等楚雨堂回答,立即就有一個男子爽朗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
眾人聽見聲音,齊齊向發出聲音的人看去。
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他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確實是溫文爾雅,像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世家公子。
此人正是宮殿的主人,席俊松!
席俊松出現的第一時間,蕭凌寒和上官玄懿就看清了他的容貌,果然和歐陽凌描述的一模一樣。
“你是誰?”
鄒業偉發現自己看不清席俊松的修為,他和鄒業江兩人站在一起,警惕的看著席俊松。
“本尊乃是……,”時間太久,席俊松也忘記他真正的名字了。
“本尊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歡迎兩位的到來,這是你們的榮幸。”說完,席俊松手一揮,又出現了一個牢籠。
看見牢籠的一瞬間,鄒業偉和鄒業江兩人都有了不好的預感,猜測這個牢籠多半是為他們準備的。
兩人立即有了反應,拿出空間戒子中煉虛期的攻擊玉牌,同時朝著席俊松發出了攻擊。
只見席俊松輕輕一摔衣袖,輕輕松松就化解了兩道煉虛期的攻擊。
“哼,以卵擊石,不自量力!”席俊松說完,一揮衣袖,鄒業江和鄒業偉就被關進了牢籠中。
被扔進牢籠後,周業偉和鄒業江兩人發現他們居然用不了靈氣了。
陷阱,果然是陷阱!!!
“前輩,剛才我們二人的行為實屬魯莽,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海涵。我們乃是財源商會的長老,還請前輩放過我們兄弟二人。若前輩需要什麽,我們定會效犬馬之勞。”發現情況不對,鄒業江立即對牢籠外面的席俊松作揖,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