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懿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一時半兒又想不起來。皺眉思索片刻,依舊毫無頭緒,最後只能看向身旁的蕭凌寒。“凌寒,我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還是什麽?”
蕭凌寒:“……”
留在原地的噬靈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人拉著大壞蛋就飛走了,連一個余光都沒有給自己。
它這是被拋棄了?
果然主人還是嫌棄它沒用。
噬靈鼠抬頭看向兩個主人消失的方向,憂傷的想著,那兩人不會要把自己留在這裡面吧?
十分鍾後,飛遠的蕭凌寒和上官玄懿兩人又倒了回來。
兩人倒回來就看到獨自蹲在一塊石頭上,可憐巴巴望著他們的噬靈鼠。
上官玄懿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仙石,壓根就沒注意到噬靈鼠那憂傷又哀怨的小眼神。他直接運起靈氣把噬靈鼠吸在手上,立即對她說道:“差點就把你忘記了,下次見我們要離開記得吱個聲。”
“吱吱吱……”可憐它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
經過剛才的事,噬靈鼠打定主意一定要緊緊跟著上官玄懿。萬一下次他真的把自己忘記了,那它不就要永遠留在這裡面了嗎?
這裡面除了靈氣濃鬱點,寶貝多一點,其他沒一樣好的。
沒有太陽、月亮,連正常的四季也沒有。
噬靈鼠的盤算,上官玄懿不知道,他把噬靈鼠放在肩上,便和蕭凌寒繼續往西北方向飛去。
蕭凌寒依舊放出神識,查看周圍是否有高階妖獸。
由於兩人在地底待了二十年,導致附近的妖獸都已被人解決。
兩人飛了兩天,一隻高階妖獸都沒有看到。
此刻兩人正坐在河邊一塊大石頭上休息。
上官玄懿的頭枕在蕭凌寒的腿上,愜意地閉上眼。
本來打算大乾一場的上官玄懿,如今連一隻妖獸都沒有看到,當下他猜測道:“凌寒,你說會不會是這些妖獸現在都去攻城了?”
蕭凌寒把玩著上官玄懿的頭髮,眸子深情地凝視著他。
聽見他的問話,沉思了一下,才答道:“算算時間,我們進這裡面已經有二十多年,所以妖獸襲城至少有三次。最近妖獸都不會再去襲城。附近沒有妖獸,主要是因為這裡離太原古城不是很遠,那些妖獸應該都被住在太原古城裡的修士解決了。之前我們碰到的噬木鳥應該是最近才搬到這邊來,不過他運氣不太好。”
“原來是這樣。”
說起襲城,上官玄懿一下子就想到他們這些年都沒殺妖獸,那其他人的積分估計高出他們好幾倍。
拿出玉簡,睜開眼,結果就看到玉簡上面標注天玄界,姓名:上官玄懿,一百三十六號,積分:二十。
上官玄懿直接傻眼,他之前殺了那麽多妖獸,積分竟然不翼而飛。
想到此,他一咕嚕坐起來,對蕭凌寒道:“凌寒,快把你的玉簡給我看看。”
剛才還在手中的青絲,因為上官玄懿的動作,全部離開手心。蕭凌寒正暢然間,就聽見上官玄懿的話,立即從空間戒子中拿出玉簡輸入靈氣後,遞給了他。
上官玄懿接過玉簡,定睛一看,天玄界,姓名:蕭凌寒,一百三十五號,積分:零。
零?
居然是零!
蕭凌寒殺的妖獸起碼比自己殺的多三分之一,現在他的玉簡上顯示沒有一個積分。
這怎麽可能?
蕭凌寒見上官玄懿那副見鬼的模樣,疑惑道:“發生何事了?”
“你自己看。”上官玄懿把蕭凌寒的玉簡又遞還給他,相信等會兒他也會被驚訝到。
蕭凌寒接過玉簡,翻過來又翻過去,看了幾遍,並未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抬頭看向上官玄懿,不由問道:“這玉簡有什麽問題?”
上官玄懿愕然道:“額……你沒看出來?”
積分標注的明明白白,就算再粗心大意的人都應該發現才對。
可蕭凌寒這家夥不僅不是粗心大意的人,相反他心思細膩,不可能發現不到。
蕭凌寒聽見上官玄懿這樣說,非常納悶,連上官玄懿都看出問題的所在,他卻沒發現,難道他智商下降了?
拿起玉簡再次細細看了一遍,依舊沒有頭緒。
不解道:“玄懿,這玉簡到底有何問題?”
“你沒發現你現在的積分為零嗎?”
“看到了,可這有什麽奇怪的?”
“我們之前殺了那麽多妖獸,積分居然被清零,難道這還不奇怪嗎?”
“每次獸潮前夕,積分都會被清零,城主府外面的顯示牆上有標注。”
上官玄懿:“……”
搞了半天是自己不知情。
就說蕭凌寒怎麽可能沒發現他的積分為零,原來他知道事因。只有自己沒搞清楚狀況,瞎著急了半天。
隨後上官玄懿又想到關於傳承的事,“那如果每次獸潮積分都清零,然後再重新計算,這樣不是有很多人會再次進入前二十嗎?那這樣的話,不就次次都是他們得到傳承,那其他人還有機會嗎?”
“你能想到的問題,那些仙人如何想不到,他們肯定自有解決的辦法。你呀!何必庸人自擾。”說著,蕭凌寒點了點上官玄懿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