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帳後,蕭凌寒和上官玄懿便出了順心酒樓,兩人朝著上官玄懿感應到的地方行去。
看到近在遲尺的城門,蕭凌寒疑惑地看向上官玄懿:“你感應到的人在城外?”
“嗯,就在城外不遠處。”
話罷,兩人便出了天安城。
走了大楷二十分鍾還沒有到,蕭凌寒不由問道:“玄懿,你確定你沒有感應錯?”
上官玄懿也有點懷疑是自己搞錯了,再次閉上眼,仔細感應起來。
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皺眉道:“那人現在正在快速地移動。”
“快速?禦空飛行?”
別人在天上飛,他們兩人在地上走,這距離不是越來越遠嗎?
難怪兩人走了這麽遠都沒有看到人。
“凌寒,我們趕快跟上去,等會兒我就要感應不到他了。”上官玄懿發現那人距離他們越來越遠,不禁有些著急。
“好。”
兩人立即禦空飛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五分鍾後。
蕭凌寒和上官玄懿兩人正急速前進,忽然耳邊傳來了打鬥聲。
兩人對視一眼,降落在地上,隨即放出神識去查看。
“嘭~~”
“轟!”
符篆和法術相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只見四名穿著淡黃色衣服的修士正在半空中打鬥。
其中一人飛在最前面,他一邊飛,一邊往伸手扔符篆。後面有三人一邊向前面的男子發出攻擊,一邊躲避他扔出的符篆。
“上官玄韜,你今天休想逃掉,你殺了陳師妹,今天我們就要為他報仇。”
上官玄韜扔出兩張符篆,極力辯解道:“李師兄,陳師妹不是我殺的,我也想為她報仇。”
“你要為陳師妹報仇,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說著,男子手中凝結出了一隻火焰飛鳥,對準上官玄韜就發出了攻擊。
火焰飛鳥帶著焚燒一切的架勢直直地衝向上官玄韜。
上官玄韜凝結出一片水幕,隻阻擋了片刻飛鳥,不過有了這點緩衝的時間,他倒是躲過了火焰飛鳥的攻擊。
隨後他氣急敗壞的吼道:“易煥,你少胡言亂語,說不定陳師妹就是被你殺的。你卻顛倒黑白,說是我殺的,你分明就是倒打一耙。你現在對我下手這麽狠,就是想要殺人滅口,好讓我做替罪羊。”
易煥被氣的渾身發抖,手指指著上官玄韜,顫身道:“你,你……”
“易師兄,別和他廢話,我們現在就殺了他,陳師妹就是被他殺的,他休想狡辯。”
“蘇師弟說的是,我們同心協力一起殺了他。”
上官玄韜見自己的挑撥沒有成功,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再次躲過一道攻擊,拿出家族長輩賜的攻擊玉牌。
“李師兄,怎麽了?”看到攔著自己兩人面前的李泰,易煥不解的問道。
李泰解釋道:“他手中可能有家族長輩賜的保命玉牌,大家小心一點,要是見情況不對就撤。”
“好。”
上官玄韜見三人在後面商討什麽,並沒有理會,繼續向前飛。
在得到李泰的提醒後,易煥也拿出了家族長輩賜給自己的玉牌攻擊。
幾人口中的陳師妹名叫陳慧芝,易煥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如今心儀的女子被人害死,他自然想要為其報仇。
李泰三人繼續向上官玄韜追去。
上官玄韜見三人又追了上來,立即把靈氣輸入玉牌內,就等著三人靠近。
上官玄韜沒想到有人打著和他一樣的主意,就在他對李泰三人使用玉牌攻擊的時候,易煥也對他使用了玉牌攻擊。
“轟……轟……”
震天的響聲驚飛了林中的鳥。
兩道煉虛期的攻擊相撞,四人都離得近,自然是都被波及到了。
四人齊齊落向地面,畢竟都是修士,在快到地面的時候,都用靈氣護體在周身布置了防護罩。
上官玄韜直接噴出一口血,由於他使用的玉牌攻擊是煉虛後期,而易煥的玉牌攻擊是煉虛期巔峰,他受到的傷被其他三人都重。
剛到地面,他想也不想,趕緊爬起來,選了一個方向悶頭跑去。
蕭凌寒和上官玄懿看到這一幕,便收回了神識。
想到上官玄韜也是上官家的人,那他身上流著的也上官家的血。蕭凌寒看向上官玄懿不禁問道:“玄懿,你感應到的人不會是上官玄韜吧?”
上官玄懿:“……”
見上官玄懿沉著臉,不說話。
蕭凌寒扶額,看來還真被自己說中了。
也不知道上官老爺子到底跑哪兒去了?
這樣看來,估計上官玄懿用血脈感應找到的人,幾乎都會是上官家的其他人。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陷入了沉默。
突然一個急切又帶著哀求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兩位前輩救我!求你們救救我,我那三位師兄搶走我的寶物不說,如今還想殺人滅口。”
上官玄懿和蕭凌寒兩人聽見熟悉的聲音,同時轉頭看向說話之人。
要不是先前發生的一幕被兩人盡收眼底,兩人或許會相信他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