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主,你還回你自己居住的院子去吧。我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蕭凌寒靠在門前,對著正在房間裡寫字的高子順說道。
“可院子裡不是有一株七級的妖植嗎?”
高子順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蕭凌寒。
前兩天大家不是都住的好好的嗎?
怎麽今天突然就要趕自己走了?
“它似乎不能移動,枝乾也不會伸長。所以只要我們自己不靠近它,就是安全的。”
見高子順依舊有些糾結,蕭凌寒繼續說道:“我和玄懿是道侶,你住在這裡很不方便,有礙我們夫夫和諧生活。”
蕭凌寒說的這麽明白,他就不行高子順還有臉在這裡繼續住下去。
高子順這個兩千年的單身狗,完全不明白蕭凌寒話中的言外之意。他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麽不方便的?你們住一個房間,我住一個房間,大家互不干涉。”
蕭凌寒扶額,事實證明,他還真是高估了高子順的情商。
所以跟一個單身狗說話要更直接一點,太含蓄了人家根本聽不懂。
“房間裡雖然有陣法,但我不能肯定你一個單身漢會不會偷窺我們。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是我不想在我們雙修的時候被人盯著。”
蕭凌寒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子順,他說的這麽明顯,這下高子順不會還聽不懂吧?
高子順:“……”
高子順臉一下子就紅了,修士追求大道,情愛只會浪費修煉時間。
雖然他沒有道侶,但是雙修他還是知道的。
原來剛才蕭凌寒是這個意思,他是一點都沒往這方面去想。
“那你們注意安全,有什麽事,記得給我發傳音。”
說完,高子順趕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座院子。
“城主這是有急事?”上官玄懿剛從房間出來,就見到高子順急急離去的背影。
“嗯,天星城的事情。”蕭凌寒點點頭,臉不紅,氣不喘的胡謅。
“怎麽院子門口的那些人也跟著走了?”
“哦,高子順說住在這裡不利於他處理城主府的事情。畢竟我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那些人進進出出的不方便。”
“哦!”
院子裡的陣法是七級,在高子順一行人離開後,蕭凌寒就把院子中的陣法開啟了。
這樣至少能隔絕大部分人窺探的視線。
翌日清晨。
蕭凌寒早早地就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坐著了,此時他正在畫符。
上官玄懿則是自己在一旁刻畫陣盤。
夕陽拉下夜幕的一刻,不知為何,似乎總會給予人一種落寞的感覺。
蕭凌寒和上官玄懿兩人就這樣從清晨坐到了傍晚。
沒有等到該來的人,蕭凌寒不禁皺起了眉頭。
隨後他拿出傳音玉簡,給高子順發了一條訊息。
過了好一會兒,蕭凌寒的傳音玉簡才亮起。
上官玄懿見蕭凌寒緊緊皺著眉,不禁問道:“發生了何事?”
“姚勇死了。”
“城主府的管家?我看那人挺機靈的,不像是短命鬼。”
“你什麽時候學會看相了?”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相算什麽,小意思。”上官玄懿睨了蕭凌寒一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呵呵~~”聽了上官玄懿的話,蕭凌寒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麽?”
“咳,沒什麽。就是覺得今宵苦短,天色不早了。玄懿,我們是不是該就寢了?”蕭凌寒抵唇咳嗽了一聲,掩飾住嘴邊的笑意。
“你自己就寢吧,我要修煉!”
說話間,兩人都把各自的東西收進了空間戒子裡。
兩人前後進了房間,上官玄懿直接到一旁的蒲團上盤膝而坐。
蕭凌寒見上官玄懿說要修煉,還真的是要修煉。
不禁有些鬱悶。
他今晚又要孤枕,然後難眠了。
媳婦這麽努力!
自己是不是太懶惰了?
可他想努力也得有足夠的靈氣才行啊!
忽然想到院子中的那株妖植根須處的木靈珠,蕭凌寒的內心就有些蠢蠢欲動。
不過想到千絲藤說過,要等到十五那天夜裡,才是那株薔薇最虛弱的時候。
而他們剛剛到天星城的前一天就是十五,所以第二在他們進入院子的時候,才會有迷人的花香。
其他時候那株妖植是不能發出花香來迷惑人的,主要還是因為它進化的不夠完整。
不過雖然不能散發花香來迷惑人,但是它的本體卻猶如銅牆鐵壁。
修為沒有超過它一個大等級的人,根本奈何不了它。
看看自己的修為,蕭凌寒隻好妥協地爬到床上去躺著,眼睛卻看向上官玄懿的方向。
媳婦長得可真好看,哪兒哪兒都長在了他的審美觀上。
蕭凌寒就這樣看著看著,外面的陽光就照進了屋子裡。
他乾脆起床去做了一頓早飯,等會兒上官玄懿醒過來就能有吃的了。
俗話說: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自己要把媳婦兒的胃籠絡住,這樣他就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