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
楚雨彥眼中劃過一道殺氣,若是之前他還想讓這個兒子好好安享晚年。那現在他隻想殺了他,絕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父親,想要殺了我嗎?您最好考慮清楚了再動手,您說,要是讓財源商會的人知道您殺我是為了殺人滅口。您覺得楚家還保得住嗎?”楚穆晨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楚穆晨一副自己死,也要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的架勢,還真讓楚雨彥不得不投鼠忌器。
“父親放心,我隻想像小時候一樣和沈姨娘住在一起,一起生活,那是我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只要沈姨娘平平安安,自是不會有風言風語傳入天靈宗那位渡劫期老祖的耳中。”
瞥見楚雨彥甚是忌憚那位渡劫期的老祖,楚穆晨自是要好好利用一番。
楚雨彥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才說道:“這件事容我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楚雨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院子。
楚穆晨看著楚雨彥離去的背影,眼中深寒一片,自己不過是他可有可無的兒子!
望著一屋子的擺設與裝飾,楚穆晨眼中露出一抹厭惡,這些東西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凡物。當年他被趕去了黃極大陸,這個小院子裡的貴重物品就一樣不剩,全部被自己那幾個好姐姐好哥哥拿走了。
一座古樸陳舊的宮殿,到處布滿了灰塵,宮殿大門前有兩隻石頭雕刻而成的龍,盤踞在宮殿的大門上,它們正威嚴的注視著前方。
宮殿內,一個石室裡正躺著一個渾身染血的人,只見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片刻後,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蕭凌寒睜開眼,入眼的是髒亂的石室,上面結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石室的牆角處還有蜘蛛網。察覺到此地只有自己一人,他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體受了些輕傷,不過身體裡的光靈根正在自動修複受傷的地方。
想到自己不過是挖了一株玄靈果樹,就被卷入此地,蕭凌寒別提有多鬱悶了。早知道自己在挖了玄靈果樹後就快速離開原地,也不至於掉到這一看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蕭凌寒緩緩撐起身子,盤膝坐好,也不知道自己掉下來後其他人怎麽樣了。若是沒有意外,上官玄懿那個小傻子一定會跟著自己跳下來。可現在此地只有自己一個人,並無第二人的痕跡,看來這個地方並不是那麽簡單。
算了一下時辰,已經過去了一夜,蕭凌寒先是把心神沉入龍玉空間中,看到玄靈果,果然已經成熟了。心念一動,人就出現在了玄靈果樹旁,他先把玄靈果摘下來,用玉盒裝好,又立即出了空間。
低頭看了看已經破損的衣服,這麽高掉下來,居然沒有把自己摔死,還真是幸運。蕭凌寒換了一身衣服後,就開始尋找出路。
離蕭凌寒兩百米遠的另一個石室中,地上躺著一名穿著紫衣的青年,青年正眉頭緊鎖,似是陷入了噩夢。突然,青年嘴裡輕喚了一聲“師兄,不要,師兄!”整個人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這名青年正是上官玄懿,他穩了穩心神,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時,一臉的鬱悶。為什麽他和蕭凌寒是前後腳進入的黑洞,這個石室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那蕭凌寒又在哪裡?
拿出一瓶療傷丹藥吃了一顆,又把身上的靈氣恢復的七七八八,上官玄懿才起身。他準備好好探索一下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蕭凌寒現在在哪裡。
結果尋了半天,上官玄懿無奈的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間被密封起來的石室,並沒有像門之類的地方。他試著對牆壁發出一道攻擊,結果毫無反應,也不知道這牆壁是用什麽石頭做的,居然這麽硬。要是拿來煉器的話,一定非常不錯,只是,自己該怎樣才能把它們弄下來呢?
而在另一個石室的蕭凌寒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看著面前的牆壁,皺起了劍眉。這刀槍不入,水火不浸,自己該怎麽出去呢?
看了看地上的灰塵,蕭凌寒直接一個祛塵術丟下去,地面乾淨了三分之一,可想地上的灰塵是有多厚。
蕭凌寒花了半個時辰把這間髒亂的石室打掃的一乾二淨,這下很多先前被遮住的地方都露了出來。他這才看清地上刻畫了一個短距離的傳送陣,也不知道傳送陣的另一頭是哪裡!
最後蕭凌寒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牆壁,要是能取一塊這樣的石壁,拿來當防禦武器使用也好啊!可惜弄不走,剛才他試了很多方法,對牆壁依然毫無辦法,隨後他拿出兩顆上品靈石放在陣法中心區的凹槽處,緊跟著他自己也進入了傳送陣。
熟悉的天旋地轉後,蕭凌寒來到了另一間石室,石室的正中間有一張畫像,只是時間有些久了,畫像上的人已經模糊不清,完全看不清他得長相。
另外,畫像下面還有一張擺放貢品的桌子,不過現在上面布滿了灰塵,並沒有貢品。而桌子的前方放著一個蒲團,蒲團上面也是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其他就空無一物,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總算不再是一間封閉的石室,蕭凌寒倒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石室確實有門,那麽問題來了,自己該怎樣才能打開那扇門呢?蕭凌寒在門的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機關之內的東西,他現在隻想罵娘,這是給了別人希望,然後再來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