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解氣,我還可以給你具現化出長鞭,你想怎麽抽我就怎麽抽我。”
“光是長鞭怎麽夠!”蘇可眼裡都要噴出火來,惡狠狠道,“我還要鎖鏈!就是你以前總拿來捆我的那種黑色鎖鏈!”
陸星時不敢怠慢,立刻具現化出了柔韌的長鞭和結實的鎖鏈,蘇可氣呼呼地把陸星時按到旁邊的椅子上,用那條黑色鎖鏈把他纏了個結結實實,又拿起長鞭凌空一甩,空中立刻響起一道清脆凌冽的風聲。
這儼然是大事不妙、風雨欲來的勢頭,陸星時作為當事人,明明應該緊張和忐忑的,但他望著手中執鞭的少年,忍不住就心猿意馬起來——
對方隻披了件寬大的白襯衫,扣子也隻潦草地系了幾顆,在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嫩/白肌膚上的曖/昧痕跡若隱若現,襯衫衣擺下兩條光滑筆直的長腿更是白得晃眼,這樣一個渾身猶帶著歡/愛痕跡的嬌軟美少年,哪怕此時面若寒霜,甚至手裡揮舞著冷冰冰的黑色長鞭,陸星時也完全緊張不起來,甚至還覺得這畫面……十分香/豔養眼。
咳,雖然他倆嘗試過很多新花樣,但這麽刺激的……他倆還沒玩過呢。
“這種時候,你還敢走神?”
下巴突然被冰冷的鞭柄挑起,陸星時抬眼,正好和蘇可女王般的睥睨視線對上:“你還真是毫無悔過之心啊,陸先生。”
陸星時滾動了一下喉結,嗓音喑啞:“您想讓我怎麽悔過,蘇先生?“
蘇可挑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我來讓你體驗一把,我的‘仁慈’。”
說罷猛地抬起腿,朝著對方某個部位踩下去。
陸星時的身體瞬間繃緊了。
和蘇可隻穿著上衣的情況相反,因為陸星時的襯衣穿在了蘇可身上,所以陸星時自己的上身沒有衣服,下身倒穿著一條長褲。蘇可看起來凶巴巴的,踩上來的力道倒是拿捏得很好,甚至還頗有技巧,陸星時很快就受不了了,難捱地懇求道:“小可……”
蘇可衝他微微一笑,緩緩俯下身,拉開了對方的褲/鏈。
沒有了衣料的阻隔,少年的腳.丫踩在蓄勢待發的小陸上,陸星時猛地顫抖了一下,可惜他被鎖鏈牢牢捆在椅子上,什麽都做不了,只能被動地感受著對方的動作。
少年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動作倒是溫柔體貼,陸星時的呼吸很快粗重起來,身體也微微晃動,在快要抵達頂端時,少年突然撤回了腳,並迅速用長鞭的末端將小陸綁緊,還將長鞭扎成了一朵漂亮的蝴蝶結形狀,用手輕輕一捋。
“……這就是我的‘仁慈’。”他笑眯眯道。
陸星時:“……”
報應。這就是報應。自己當時用血味把對方勾引得欲生欲死,現在就輪到對方把自己勾引得欲生欲死了。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蘇可神清氣爽地坐到陸星時旁邊的桌子上,為了防止小陸萎靡不振,他非常好心地重新伸出腿,用小腳丫繼續揉踩著那朵漂亮的蝴蝶結,給予持續卻又無法解脫的刺激。
“‘戲耍玩弄獵物,才是捕獵最大的樂趣。’”蘇可端著筆記本,繼續念著上面的記錄,“嘖嘖,這話妙啊,是句至理名言,我喜歡。”
陸星時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能讓蘇先生喜歡,是我的榮幸。”
蘇可繼續念著:“‘雖然他好像還沒搞清楚,誰是獵手,誰是獵物。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少年笑眯眯地加大了腳下的力度,眉眼彎彎地問,“你明白了嗎,親愛的陸先生?”
陸星時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少年,對方狡黠邪惡得像隻壞透了的小惡魔,卻散發著驚人的誘惑魅力,令人深深著迷,完全移不開眼。
“……明白了。”陸星時啞聲道,冷金色的眼眸中倒映著少年窈窕的身影。
“我是你的獵物,你是我的主宰。你想對我做什麽都行……主人。”
蘇可怔了怔,眼底迅速蕩漾開更加愉悅的笑意。
“你知道就好。”少年另一隻腳踩踏上男人結實緊致的腹肌,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嘴角,“好好表現,會給你獎勵的,我的小甜甜。”
陸星時心照不宣地笑了:“在下非常期待,我的主人。”
完成了一次默契的“新活動預約”之後,屋內的氣氛明顯好了很多,蘇可美滋滋地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裡的筆記本。
後面倒是沒什麽太過分的記錄,都是些尋常記述,但無一例外,都和前面一樣,充滿了記錄者的主觀色彩,與其說是客觀的觀察記錄,更像是絮絮叨叨的私人日記。
比如什麽“他只是戒備心太強了”“等降低戒心後,他肯定會重新考慮我的提議”“口口聲聲說我輕薄了他,卻從沒要求我去庇護他或對他負責,繞來繞去還是饞我的血”“我都好奇我的血有多好聞多好吃了”,蘇可看著看著,簡直想爆笑出聲。
“你當初為什麽那麽執著要庇護我啊?”他好笑地去問陸星時,“難道你那時就喜歡我了?”
“對。”陸星時坦然承認,“但當時的我並沒意識到這一點,隻覺得午夜半小時的會面太短暫,如果你能接受我的庇護,我就可以理所應當地增加見面時間了。”他自嘲地笑了笑,“現在想來,這不就是喜歡嗎?因為喜歡,才會想方設法地想見到你;因為喜歡,所以想和你有更多更久的接觸,甚至不惜花費大量人力和時間,全城搜索,尋找現實世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