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等謝池淵找專人破解他的求救信息,裴思的視頻就發了過來。
“謝哥,我知道你肯定要懷疑我是不是被人綁架了,但我跟你保證,我真的沒有被任何人綁架。”
“哥,我想解決一下我的終生大事。”
最後一句話,裴思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謝池淵仔細看著視頻,半晌,他開了口。
“裴思沒說謊。”
“是他自己要求休假的。”
跟在身邊多年的人,一舉一動,謝池淵都很熟悉。
也正是因此,他很確定,裴思現在沒有被任何人要挾。
喻安:“……”
喻安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消化著裴思話裡的信息,消化了好半天,才如夢初醒道:“他是不是在外頭有豔遇了!”
喻安的話,雖然聽上去有些糙,但卻也沒說錯。
謝池淵按了按太陽穴,松口道:“算了,本來就是要等他回來之後給他相親的。”
“他要是在外面真看上什麽人,到時候查查看,身世清白,人品過關,我也不攔著他。”
裴思的危機解除,又有了豔遇,喻安也沒再擔心他。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
西區的災後重建工作,已經基本完成。
托西區多年來的良好管理,他們的物資充足,這一點在重建工作上尤為重要。
喻安陪著謝池淵,他們一起把西區的重建工作完善著。
以前的小基地已經不再使用,西區的人回到了他們原來所在的城市。
喻安跟著謝池淵去巡視了那些城市。
城市的燈火亮起,人流開始出現在街道。
商店有了人,街邊擺起了攤。
喻安欽佩這些人重新生活的勇氣,在經歷了種種磨難後,他們還能努力的,頑強的迎接著新生活。
崽崽們的幼兒園也建好了。
在幼兒園裡,喻安專門開設了一個特殊班。特殊班裡的第一個學生,就是八崽。
八崽在得知自己要上幼兒園時,臉上的表情都是崩潰的。
他差點想收拾收拾包袱,繼續回大海。
但他舍不得大哥,也舍不得大家。最後,八崽還是一臉屈辱的去上了學。
特殊班教的是特殊課,喻安覺得八崽很需要這種特殊課。
孫末擔任著幼兒園的副園長,他工作做得很好。
幼兒園裡的畸變體崽崽,偶爾有一些刺頭,也都被孫末給無情鎮壓了。
喻安平時要麽跟著謝池淵去忙公務,要麽就管理著自己的幼兒園,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直到這天。
他們西區收到了一份邀請函,是一份婚禮邀請函。
北區跟南區聯姻了,雖然邀請函上說的是自由戀愛,但是北區新上任的老大,跟南區現任老大的長女,他們的結合,怎麽看也“自由”不到哪兒去。
“南區老大的女兒,是南區人民心目中的繼承者。”
看著邀請函,謝池淵給喻安科普了婚禮的女主,林蘿。
“謝池淵,那我們要去嗎?”
喻安問道:“還是說我們隻隨禮就可以了。”
“我們要親自過去一趟。”
這場婚禮一次牽扯到了南北兩區,而且還是南北兩區地位最高的人,按照禮儀,他是要親自前往的。
“我們去北區,會不會有危險?”喻安略有些緊張的問道。
謝池淵笑了下:“不會,北區不止邀請了我們,東區也會去。”
“翟滿肯定是要到場的,就是不知道大崽會不會到。”
“我給大崽提前打個電話。”
五崽現在還在他們西區,可是大崽不在。
喻安在視頻裡能看見大崽,但是視頻裡見到的跟親眼見到的總歸是感覺不一樣。
謝池淵看著他去給大崽打電話,等他打完之後,帶著他去定做了禮服。
“以後出席正式場合,都要有幾件好衣服。”
謝池淵一次性給喻安做了好幾套,都是黑白兩種顏色。
喻安穿在身上,宛若養尊處優的金貴小少爺。
他們要去北區送禮,崽崽們知道後,也都要跟上。
三崽沒有鬧著要去,他算是最宅的一隻崽了。
見大哥他們要走,三崽啃著竹子,順口問道:“大哥,你們吃席要吃多久啊?”
他一個人在這裡還是有些無聊的。
喻安聽著他話裡的詞匯,嘴角都抽了抽。
“三崽,你用錯詞了,我們不是去吃席,我們是去吃酒,吃喜酒。”
三崽:“……”
三崽微微張了張嘴,他疑惑道:“有區別嗎?”
吃席不就是吃酒嗎?
喻安差點噎死。
吃席跟吃酒的區別可大了去了!一個是白事,一個是紅事!
喻安認認真真的把兩者的區別科普給了三崽。
三崽不在意的晾著肚皮,眯著眼睛。
“那你們早去早回啊,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特產。”
“好。”
喻安答應下來,然後領著崽崽們一起去北區吃席。
呸,不對,是吃酒。
險些被帶歪的喻安,及時糾正了自己的詞匯。
北區的婚禮辦的很盛大,單是開場就很盛大。
在現場還架起數台的攝像機,並且網絡也在直播著這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