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表明只有他才知道血潭的位置,以及開啟血潭的辦法。
那時的無命在試過神血後,同意了澤部落提的要求。
放了澤部落的獸人,春季前的狩獵不會對澤部落下手。
為了避免其他部落起疑,澤部落並沒有要求食人族其他的狩獵時間同樣放過澤部落。
只是提出要用神血換取食人族祭司的血。
食人族祭司的血,除了鹽部,其他部落都沒有資格交換。
不僅如此,其他部落為了求食人族不抓走部落中的獸人戰士,還要在交易會上主動提供肉人。
食人族看在神血的份上,即便是來澤部落狩獵,也都是抓些老人。
不會動澤部落年輕的獸人戰士。
老祭司知道,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澤部落的神血上。
如今食人族在春季前的狩獵來到澤部落,就是想告訴他們,有神血一切好說,沒神血,什麽也別說。
可他去哪裡找神血?
他要是知道神血在哪裡,早送去足夠的量去食人族保平安。
不過現在隱瞞也沒用,反正食人族不會放過他們。
而且,光靠著澤部落怕是找不到神血了。
如果能拉上食人族幫著一起找,或許還有希望。
老祭司破罐子破摔,直言道:“神血丟了。”
“丟了?”
無命滿臉寫著“你當我傻嗎?”
“血潭長腿自己跑了?”
老祭司睨一眼無命,說實話,要不是他知道食人族一直以為神血是一口血潭,他都要以為,那次是食人族故意綁走神血的。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瞞的,“神血是人,不是血潭,之前是騙你的。”
無命腳下猛地用力,疼的蛇一叫出了聲,他凶橫道:“老頭,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將澤部落翻個面,就不信找不出那口血潭。”
本以為是十分有力的威脅,誰知道澤部落祭司壓根不在意。
無命眼睜睜看著澤部落那老頭側身,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翻。”
事到如今,無命也不得不相信,澤部落的神血真的是個人,而且還丟了。
無命有些不明白,這神血好好的,哪怕是個人,也不能說丟就丟吧。
他問道:“怎麽丟的?”
老祭司瞥了一眼無命,沒說話。
無命總覺得這小老頭那一眼怪怪的,他追問道:“你看我幹什麽?”
老祭司動動嘴唇,不說話。
他不知道要怎麽說,這煞神才不會發狂。
“怎麽丟的!還不是你們食人族乾的好事!”
腳下傳來憤怒的聲音,無命也不再追問老祭司,而是轉移目標,“和我食人族有什麽關系?”
蛇一氣哼道:“沒關系?那神血跑的兩次,全是食人族的功勞!”
無命聽的一頭霧水,一把抓住蛇一亂糟糟的頭髮,“你給我說清楚。”
蛇一忍著頭皮的劇痛將神血的兩次丟失過程講了一遍。
越講到後面,那隻死死抓著他頭髮的手就會越松。
最後講完,蛇一整個人也摔到了地上。
無命回想著蛇一的話,所以,第一次神血丟了,是他食人族將人當成沒用的獵物給抓了。
被木部落的救了,又當成澤部落的人給送了回來。
第二次神血丟了,還是因為食人族突然襲擊澤部落,還是他自己帶的隊,神血趁亂跑了..
這好像,還真的和他食人族有關。
無命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麽,隨口問道:“木部落的人,為什麽會知道神血長什麽樣?”
老祭司扶起地上的蛇一,“部落遷徙到這的時候,木部落的人總在河邊抓魚,見到過。”
“那木部落的不知道他是神血?”
“不知道。”老祭司補充道:“知道也不會在第一次的時候送回來了。”
“神血叫什麽名字?”
“擇。”
無命聽著這名字總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等等,他好像想起來了。
之前木部落砸他食人族的時候,總喜歡貼著木部落那個瘦嘰嘰的白臉祭司的高大男人,好像就叫擇。
“那個擇,是不是體型很高大,身手特別厲害,長的還很凶。”
無命回憶著記憶裡擇的模樣,著重強調一句,“還特別喜歡黏著木部落祭司。”
老祭司一臉迷惑的看著無命,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講什麽。
“擇很瘦小,連部落裡沒覺醒的小孩都打不過,更沒有見過木部落祭司。”
無命摸著腦袋,難道只是名字一樣?
老祭司不想再聽無命胡說八道,“我已經派鴨九去遠一些的地方尋找,無命祭司,你們食人族要是還想再交換神血,就請你們和澤部落一起派人去找。”
無命皺眉,目光不悅,“老頭,你在讓我做事?”
察覺到對方的戾氣,老祭司連忙收斂情緒,“不敢,是請食人族幫忙。”
“嗯,我知道了,會幫著澤部落找。”無命環顧澤部落,“不過,我不能白來一趟,更不會什麽也不要就幫你們找人。”
“給我五個三級獸人戰士做肉人,這次就放過你們澤部落。”
老祭司想拒絕,可觸及到無命陰狠的目光之後,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