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我們都忙於應付,不過看守馬車的幾人從未離開。直到宗大俠察覺不對,掀開車簾,才發現寶盒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東西也不見了……”
白清影臉色難看,“是誰做的都沒看見麽?”
小弟子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我們沒注意,還是萬老鏢頭和宗大俠循著人影追過去了……”
本次護送寶物進京的除了武林盟,還有聲名遠揚的威遠鏢局和狂刀門宗尹,威遠鏢局的萬劍封,護鏢二十年從未失鏢,狂刀門宗尹也是當世數得上名頭的武功高手。
白寒和白清影也只能幫忙安頓好現場秩序,帶著眾人守在原地。
很快,便見兩位長者帶著一行人回來了。
白清影連忙上前,“萬老鏢頭,宗大俠,東西追回來了麽?”
當先一人,雖兩鬢斑白,但雙目炯炯,精神矍鑠,正是老鏢頭萬劍封,他神色難掩怒火和懊惱,搖了搖頭,歎息道:“街巷繁華,又四通八達,我們對此地不熟,沒多久對方就失去了蹤影。”
白清影臉色一暗,“那現在怎麽辦?”
一邊的宗尹年輕些,看起來三十來歲模樣,神色冰冷難看,視線落到白寒身上,冷道:“白少俠,先前為何突然離開?”
白寒向來冷淡的神色也有些愧色,他還沒開口,一邊的白清影連忙解釋道:“不怪師兄,都是我帶著師兄離開的……”
她說著突然眼眸一亮,回頭看向白寒,“師兄,這事會不會跟那個小騙子有關?他怎麽會那麽巧出現在那裡引我們離開?還跟那些乞丐關系如此之好?”
白清影越想越不對勁,不待回應,氣憤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白寒微不可察地頓了頓,才向兩位長者持劍拱手示意,“師妹失禮了,在下定當盡全力尋回寶物。”
他轉而向一邊的武林盟弟子,冷淡吩咐道:“守好這裡,等我們回來。”
說完也不待回應,轉身跟上了白清影。
宗尹臉色更加難看,冷冷的道:“他這派頭竟比白沐之的女兒還大。”
萬劍封正為失鏢滿懷憂色,此時倒還不怎麽介意,擺了擺手,解釋道:“年輕人罷了。”
……
只是,白寒和白清影兩人趕回破廟時,並沒有看見黃昏。
白清影皺了皺眉,抓住一邊路過的小乞丐問道:“這裡的一對父子乞丐呢?”
小乞丐看了眼破廟,撓了撓頭,“這破廟來來往往住的乞丐多了,你說的是哪一對?”
白清影一頓,松開手讓人離開,總覺得自己好像又被騙了!
她咬牙切齒,“小!騙!子……師兄,下回絕對不要攔著我揍他!”
白寒若有所思地掃視了一圈破廟,腦海裡閃過少年的眼睛,微微搖了搖頭,淡聲道:“真真假假,倒不一定全是騙人。”
白清影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沒聽到他的話,只是有些沮喪地道:“追魂香現在也已經失效了,我們要怎麽找人?”
“先四處看看吧。”
兩人對視一眼,也只能在城裡四處搜索、找尋線索。
幸好,他們沒找多久,便聽到南街百姓在議論——李家惡少抓住了先前街上的少女。
……
李渚先前趁亂逃回了李家,他不敢招惹看起來人多勢眾又武功高強地白寒,但卻帶著人在南街搜尋,找到了「少女」黃昏。
他玩女人向來不敢帶回他爹戶部尚書的宅邸,所以自己有一處別院。這裡守衛松懈,下人也少。
李渚看著被綁到床上瑟瑟發抖的小白兔,烏溜溜的黑眼珠水汪汪的看的他心軟下-面硬。
大手一揮讓幾個下人滾出去,隨即迫不及待地傾身壓覆上去,哼笑道:“你以為有小白臉幫你出頭就逃得出本少爺的手掌心麽……乖乖聽話,說不定少爺我憐香惜玉,就不用那些東西,直接好好疼你……”
哪知床上的人手上的繩子早割開了,下一瞬間,閃電出手,點了李渚的啞穴,又翻身將人四肢大開綁在了床上。
“唔唔……”李渚還沒反應過來,只看著剛剛還柔柔弱弱的小白兔此時笑意盈盈站在床前,看起來……有點可怕。
黃昏松了松筋骨,開始脫衣服。
李渚愣了愣,還以為對方是想玩點主動的,哪曾想下一秒從胸口拿出了兩顆蘋果砸在了他的頭上。
男的?!
李渚目瞪口呆,隨即嗚嗚嘰嘰掙扎起來,只是黃昏綁縛的繩子手法獨特,他越掙扎勒得越緊,手腕磨破了皮滲出了血。
黃昏找了身男裝換好後,走到床邊笑眯眯的道:“別怕呀,我只是……想跟你玩玩遊戲……”
他說著眼珠一轉,看到一邊箱子裡各色道具,也是黑眸驚奇,“你這東西也太多了,好多我都沒見過!”
說著,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起一條烏青色的鞭子,勾唇燦爛一笑,“要不,我們一件件來試試?”
黃昏的五官長得好,晶亮的眼角帶笑,又淬了點冷銳的寒意,手上烏黑的鞭子襯托的雙手越發白皙好看。
李渚盯著他喉嚨一緊,下-身褲子都要被頂破了,脹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