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能害怕地想縮,又被困縛住手腳,動彈不得。
只能聽見他師尊噪音極暗,極危險地靠近他,灼熱的呼吸拂在耳邊,綿密的吻落下,從脖側一路延伸到胸前,含住被紅繩纏繞深勒的乳尖。
舌尖舔弄著,吮吸著,讓將夜忍不住漏出收音,顏抖不成聲。
難耐地挺起胸,卻更像是把自己送進他師尊口中,允許他師尊褻玩一般,寂靜的畫筋中,沒有別的聲音,水漬漬的舔弄聲縈繞在耳邊,令人羞憤欲死。
另一側的乳尖也被照顧到,師尊指尖掐弄,操搓,又扣住紅繩,手一松就準確地彈擊在某一點上。
“哈……啊呃……”
將夜受不了了,他快瘋了,無意識地搖頭抗拒∶“不要……師尊,你放開我……別舔了,不要這樣嗚……”
人的欲望一旦被掀開,就連帶著曾經不曾意識到的情情傾傾瀉而出,壓潰堤壩,化作驚濤駭浪淹沒彼此。
雲諫從不是個重欲的人,甚至覺得情欲這種東西又盟齪又不知廉恥,有什麽好流連的
直到眼前勾起他欲望的人換做了因承受不住他的攻略而潰不成聲,而仰起白暫頎長的脖頸,被欲望折磨地淌下了淚,連連搖頭吞咽呻吟的小徒弟時,雲諫胸腔裡的熱欲終於傾湧而出。
將夜抑製不住的呻吟,和發顏的赤裸身軀,就是最遠烈的春藥。
他一邊照顧若將夜眸前的蓓蕾,一邊伸手探下。
因將夜雙腿綁在椅子扶手上,被迫打開雙腿,於是下身的光景毫無遮蔽地赤裸裸展露在雲諫眼前。
風撫若紗帽飄隨而過,讓遠處照來的燈光也明明暗暗地晃過,下身那漂亮的淺色性器查拉在小腹上,莖口還吞吐若剛剛釋放過而殘留的白濁。
雲諫抱若他的腰,將他往前拽了拽,便讓小穴幕地般露在光亮中。
姆紅的軟穴收縮若,裡頭源源不斷流淌出雲諫剮射進去的濁液,雲諫蹲下身望若。 眸色更深。
他伸出手指探進去。
“哈……啊……”
再次被異物入侵,將夜忍不住紳吟,想推拒,想反抗,可他只能讓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顏抖。
雲諫望若那吞入自己手指的小穴,感受到裡面的緊致,只是兩根手指而已,都被緊緊鍛絞若,不斷吞吐,欲拒還迎一般。
指尖不斷深入,不斷短摸裡面的軟肉,不斷有涅液順若他的指根傾消而出。
雲諫忽地,意味難明地輕笑了一聲“你不是說,等裡面湧出了水,點燃了欲,再進去就不會疼,只會爽了嗎”
將夜說過這話嗎
不知道啊,他剛剛迷迷糊糊醉的太厲害了,雖然語言動作都看起來很清醒,但實際上早就說話不過腦子了。
或許說過吧,可他那是為了安撫師尊啊。
他以為師尊才是……所以,他怕師尊受不住。
可跟下受不住的分明是自己。
“明——”
將夜走神了,軟穴內的手指忽然彎曲,摳挖著他裡面的軟肉,那一下刺激在肉壁上,實在……實在令人受不住……
但這樣的刺激還在源源不斷襲來,師尊試探性的動作只在開始緩慢,再後來就毫無降礙地入侵視弄,直到濕流流的水大股大股地滿下,淚濕了腿根,也澀透了椅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淫麻的聲音令人羞恥不已。
雲諫看若,他的小徒弟面露赧紅,雙眼韞積若恐懼的淚,又泛若情欲的春潮,胸前的兩點被吮吸地泛出粉紅,雷白的脖頸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那原本還落耷查的漂亮陰莖也因被雲諫的撫慰漸漸挺立,莖口溢出透明的液體。
手指抽出,帶出一灘淫水。
將夜快受不了,一邊害怕師尊那好凶的性器,一邊又因為下面失了撫慰而莫名瘟癢難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飲下的烈酒雖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卻多少攝入了春藥,因此才覺得貼貼師尊很舒服,覺得渾身燥熱。
但他聯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過來,那杯不知春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遊走在他身體內,又因師尊的開拓而驚醒藥性。
他難受得要命,扭動若腰身,源源不斷的澀水滿下。
意識模糊中,他望見師尊小腹下怒負的性器,竟忍不住煙了咽喉嚨,卻一想到這是他師尊啊,他要當爹敬愛的人,怎麽就又……
而且,他怎麽就成下面那個了
他後穴很難受,似渴望被填充滿足,卻不甘心就這麽稀裡糊塗成了下面那個。
將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霧朦朧,泛滿情緒的眸,半圓若對他師尊說∶“……師尊,你……你幫我……”
“如何幫”
他師尊不見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樣了,卻還是忍若,執若於聽到將夜主動求歡,執若於流連欣賞將夜泛濫春情的谘辭。
“你……你摸摸我,幫我……幫我弄出來。”
雲諫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將夜還是不願意被侵入肉穴,只求他師尊幫他查弄玉莖,讓他腫脹到快炸開的那處趕緊射出來。
他師尊卻冷靜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