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近乎是將將夜喉嚨裡的呻吟逼得頗抖不已,速度太快了,要被負死了。
“呃……明——”
低吼一聲,一團濃烈的白濁就這麽埋在深處射了出來,全都激射在甬道內的敏感軟肉上。
”哈……啊期啊……
將夜被食得崩潰極了。在被射的同時,那漂亮的性器也噴出稀薄的白濁,沒有碰過的可愛性器是被生生命射的,澀液全都噴在他師尊小腹上,又混合了他小穴裡滴出來的液體,順著結合處的罅隙間流淌滑落。
將夜癱倒在他師尊腦腔前端氣,待到渾身的痙攣抽搐好了些,就恨恨地咬若牙強迫自己癱軟的身體一點點吐出那柄血肉鑄就的刀刃。
“酸——”的一聲,極涅靡,又因塞入的器官被抽出來,他後穴中的淫水近乎是嘩嘩滿出的。
渾身疲乏不適,將夜好難受,又氣惱。
他師尊怎麽能出爾反爾呢?不是……不是都說好了嗎?一人一次很公平,他都已經妥協到這個地步了,還是被他師尊吃得死死的,騙著他又來了一次。
將夜脾氣好,曾敬他師尊如他爹,滿腦子都是把他師尊供著當神奉,就算後來明白師尊對他的愛意,就算曉得了自己也喜歡他師尊,兩人之間不再是純潔的師徒關系,甚至……甚至在畫舫上……
但他依舊抱著天真的幻想,覺得那是意外。
可現在……
他像是一道親手把自己烹熟了的佳肴一般,親自送到他師尊嘴邊,被吃了兩回,他要是再反應不過來,那就是真蠢了。
固有的觀念一直禁錮他,讓他覺得自己合該是絕世猛一,只有真的被逼到這個份上,他才驀然醒悟。
什麽亂七八糟的荒唐劇本!
都是騙人的!
他心底想得凶狠,手和腿卻禁不住那般造作而顫得厲害,也不知是覺得羞恥還是難過生氣。
總之氣鼓鼓地拍開他師尊要來擁他的手臂,一轉身扯過衣服披上,就背對著他師尊生悶氣。
不生悶氣還能怎樣?他喉嚨都啞了,嗓子疼得要命。
其實他不說話了是對的,他師尊要是聽到他喑啞脆弱的嗓音,保不定又要發作。
彼此都安安靜靜地沉默了好久。
他師尊才穿戴好,哄他:“生氣了?”
“呃……”雲諫輕咳一聲,望著將夜通紅的耳尖,伸手去揉搓了一下,就被將夜忙不迭躲開。
“我沒騙你,確實讓你……在上。”
“呃……”他好意思說?!啊?他可真好意思啊!在上是這個在上嗎?
人還真的就哄不好了,享受慣了將夜這種一招手就啪嗒啪嗒跑過來的模樣,像個乖順的幼犬,現在被如此冷待,雲諫說不心慌是假的。
他又沒別的喜歡的人,壓根沒經驗,也不曉得要如何哄愛人開心,一直以來都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說話行為都是直來直去。
說句實話,若他不是仙尊,若他沒有高貴的身份和強悍的修為,他其實很難在人群之中生存下去,他根本就不會與人相處,這麽多年來,身邊勉強算得上好友的也只有步凌塵。
如今小徒弟生氣了,他是真的不會哄,身邊又沒有人給他出謀劃策。
手一搭上將夜的手腕,就被甩開。
雲諫眼底稍有些慌亂,他確實剛剛太……把人折騰狠了,生氣也是應該的。
雲諫抿了抿唇輕聲哄道:“乖一點,讓我看看有沒有消化。”
雖然彼此都知道這個“消化”指的是將夜體內那團暴動的靈力,但在這個氛圍下,他師尊是一本正經,將夜卻不禁又紅了臉,滿腦子都是揮不散的畫面。
他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曉得他師尊是為了他好,別扭地由雲諫握著他的腕探入靈息,檢查靈脈。
“穩定下來了。”
雲諫松了口氣,又屈指敲打他額發散亂的腦門,“下次你要還敢這樣,我就……”他想說我就敲斷你的腿,但終究不舍得放狠話,桃眸微眯,嗓音磁緩道:“我就讓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將夜恐懼地瞪大眼睛,他腿現在都還是軟的顫的,確實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圓潤的杏眼怯生生地看著他師尊。
嚇得腦袋直晃。
他這一次是真的闖禍了,身體還有些不舒服,可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跌落這個峽谷的,他驀然重回腦海的記憶讓他冷不丁攥住雲諫凌亂的袖子,瞳孔顫動。
“出事了!是腓腓帶我來這裡的,不對,他不是故意的,他好像被控制了,那個鍾離澤沒有死,他來了瀠洄島!他……他還用著你那張臉,腓腓可能是認錯人了,才被他騙了,帶我來的這裡!”
將夜說的這些是雲諫所不知的。
他在瀠洄島的積雲台只看到了容仙客,和幾個不太眼熟的仙門中人,以及……蒼梧城那個新城主,奇怪的是奉衣倒沒來,那這個君桐大概是偷偷跑來的吧?
至於鍾離澤是如何混進來的,恐怕與瀠洄島脫不了乾系。
若無靈舟,元嬰境的修士是不可能飛躍極東海的,要麽是鍾離澤因緣際遇下修為漲到了渡劫期,要麽是有人從旁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