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板一直以來都比較受歡迎,那張臉足以讓男男女女趨之若鶩,更不要說他還有錢。
烏棉看他們兩個都沉默不語便強調說道:“真的,他這是因愛生恨,哦,恨的是我,所以才汙蔑我的。”
謝九哲和江雲都沉默地看著他,此時他們有些不太明白烏棉為什麽知道這些。
烏棉隻好將班車上的對話都給重複了一遍,在聽到他說道自己坐班車的時候江雲和小秘書的目光都詭異了一瞬,就連謝九哲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助理團和秘書團,第一次出現需要坐班車上班的。
緊接著他就發現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大概就是包養傳言。
他的目光在烏棉臉上巡視了一圈,依舊沒有說什麽,十分沉得住氣。
一旁的江雲和小秘書直接安靜如雞,等烏棉說完之後謝九哲深吸口氣問道:“為什麽沒有反駁?”
這傻白甜連人家都挑釁到面上了還不知道還擊嗎?
“啊?”烏棉愣了一下,接觸到謝九哲沉沉的目光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這才說道:“就……沒什麽好反駁的啊,那個人一看就不懷好意,說不定就等著我反駁然後胡攪蠻纏,我還不如不理他。”
當然這是烏棉隨意找的借口,總不能跟謝九哲說是因為他當時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況所以覺得對方說的都是真的,沒啥好反駁的吧?
謝九哲轉頭看向江雲:“我不想再聽到有什麽離譜的傳言。”
江雲心裡還在想著謝總跟烏棉到底什麽關系,聽到這裡倏然一驚立刻應道:“我明白了。”
“還有你。”謝九哲轉頭看向烏棉:“下次不要再坐班車了。”
“哦。”烏棉老老實實點頭:“那我坐地鐵。”
江雲:……
謝九哲簡直要被他氣笑了:“我是沒給夠你工資嗎?”
烏棉一個月的工資買一輛車綽綽有余,更何況難道他就不能打車上下班嗎?
烏棉小聲說道:“還沒發工資呢。”
江雲心裡給他豎了個拇指,厲害了,他第一次看到面對謝總生氣都不害怕,還敢還嘴的,這位貼身助理怕不是還沒來得及轉正就要被趕走了吧?
這恐怕能刷新謝總貼身助理上任時間最短的記錄啊。
烏棉當然不害怕,他昨天晚上可是見識到了謝九哲有多麽溫柔,雖然他的馬甲還裹著,人跟貓是分開的,但心態他多少摸清了謝九哲的底線,怎麽可能害怕?
謝九哲閉了閉眼咬牙說道:“自己打車,公司報銷!”
烏棉恍然,哦,對,他還能打車上下班,於是立刻笑著說道:“多謝……老板。”
他本來想喊謝總的,但是怎麽都覺得不太對,乾脆換了個稱呼。
他這一笑起來眉眼鮮活,雙眸明亮的樣子又讓謝九哲想起了自家小貓,他的棉花糖在看著他的時候眼神也差不多是這樣,也不知道棉花糖現在在做什麽。
謝九哲的思維只是飄散了一瞬就被他自己給拉了回來,他轉頭看向江雲:“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還不老實就走正規流程。”
公司在這方面都有規定,他也是沒想到謝氏居然還有這樣的人,仿佛沒長腦子一樣。
至於長得好不好看……謝總不關心,他自己本來就好看,看人的標準自然也提高了。
更何況真正的好看應該是烏棉這樣,第一眼看過去立刻就被吸引住。
江雲應了一聲說道:“我會追查他是怎麽進入公司的。”
根據烏棉的敘述,那個人不僅僅是這次不行,而是工作能力壓根就不合格,反正江雲是沒辦法想象打印東西都能出錯的人是個怎麽樣的存在。
謝九哲右手敲了敲扶手說道:“查查他跟剛才會議室裡的人有沒有牽扯,只要有任何牽扯都要報上來。”
江雲瞬間明白,說不定這人並不是真的蠢而是被人指使。
只不過毀壞會議記錄儀本身也不是什麽大罪過,就算查出來恐怕也影響不了什麽。
江雲剛想說話就接觸到了謝九哲黑沉沉的眼眸,他瞬間恍然,只要有蛛絲馬跡,想要牽連人還不簡單嗎?
看到江雲一臉了然,謝九哲點點頭斟酌說道:“你們先去將條款擬定出來,然後找律師團商議,最後給我看一遍。”
既然沒有了記錄,那就只能讓他一點點細看了。
無端被增加很多工作量,謝九哲也有些不開心。
他今天都已經很努力工作想要早點下班去陪棉花糖的。
江雲大概感受到了老板的不開心,立刻說道:“我去看看開會的時候有沒有人記錄,能找到一點是一點。”
還沒等謝九哲開口,那邊烏棉忽然說道:“那個……是在說開會的內容嗎?我記得一點。”
謝九哲和江雲的目光一同轉向烏棉,謝九哲略有些意外:“你記得?你記得多少?”
烏棉一臉的理所當然:“我都記得啊,開會之前江特助讓我記一記的。”
江雲聽後眼前一亮:“你記下來了?快拿來給我看。”
烏棉一臉驚悚地看著他:“你要看我的腦子?”
江雲:???
謝九哲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起了之前烏棉曾經一個下午背了三千多頁手冊的壯舉,意味深長地笑道:“你都記在腦子裡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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