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心翼翼說道:“師父,要是古董的話,能找時間近一點的嗎?”
橘貓皺了皺眉:“近一點的值什麽錢?”
謝九哲解釋說道:“主要是擔心如果出太久遠的東西容易引起別人注意,上次棉棉不小心帶了棵星木過來就被盯上了,我想長輩們那裡覺得一般的東西,到人類這裡可能就是價值連城。”
塗丘認真點頭說道:“小九說的對,選東西還是要注意一點的,我看……要不這樣吧,他們人類有記載的歷史不是上下五千年嗎?你們把時間限定在五千年之內的東西就可以了。”
謝九哲聽到塗丘的前半句還覺得還是長時間在俗世生活過的“嶽父”靠譜,然而等他聽到後半句話,整個人都沉默了。
算了,隨他們高興吧。
反正五千年歷史都已經有了論證,只希望不要出現什麽能對歷史研究有大貢獻的歷史文物,他不想自己的訂婚宴成為史學家的狂歡場。
他倒也不是不支持歷史研究,只是自己的訂婚宴主體變成歷史文物,想想都覺得頭痛。
橘貓跟白狐一聽也有道理,轉頭就回了鏡村。
謝九哲原本想邀請塗丘來昭行園住,只不過塗丘回來也不僅僅是為了給烏棉撐腰,倒是真的想要跟國內有合作。
所以塗丘也要暫時離開洛海,去京城走一趟。
不過在臨走之前,塗丘就烏棉的身份問題跟謝九哲談了一下:“烏棉現在肯定不適合再做你的貼身助理了,你們有什麽想法?”
謝九哲看了一眼烏棉說道:“我尊重棉棉的意思。”
烏棉十分坦然:“這意思是可以不上班了嗎?”
貓貓累了,貓貓不想工作。
結果沒想到謝九哲跟塗丘異口同聲說道:“不行!”
烏棉聽了之後整隻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下來,然後有氣無力說道:“隨便吧,反正都是要乾活。”
謝九哲看著也有些心疼,貓貓不想工作就在家裡玩耍也沒什麽,但人是社會動物,烏棉在人類社會有著正經身份,他不想別人議論烏棉的時候給他帶上“全職太太”的帽子。
他對全職太太沒有意見,但烏棉畢竟是個男人,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會怎麽編排烏棉。
更甚至烏棉如今還成了塗丘的孩子,多少人羨慕嫉妒恨,說不定還要說一句爛泥扶不上牆。
只是看著烏棉沒精打采的樣子他又覺得為了別人幾句話讓貓貓不開心到底值不值得。
謝九哲想到這裡便握著他的手問道:“棉棉,如果你跟我結婚之後在家裡,別人都瞧不起你,你會不開心嗎?”
烏棉莫名其妙看著他:“我為什麽要不開心?”
貓貓什麽時候是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了?
謝九哲聽了之後眉頭舒展說道:“那你怎麽開心怎麽來。”
反正就算那些人嚼舌根也只是在背後,沒幾個敢當他面說出來的,如果真的有,謝九哲也不介意讓那人從洛海的上層圈子消失。
既然這樣幹嘛還要為難貓貓呢?
烏棉聽後眼睛一亮:“真的嗎?阿哲你真好。”
謝九哲還沒說話,那邊塗丘就說道:“不行。”
烏棉的笑容僵在臉上,轉頭看著他的便宜爸爸震驚問道:“為什麽不行?”
塗丘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一直在家裡能做什麽呢?每天給他賣萌嗎?人類的愛都是會變的,哪怕是養貓也有那麽多人養很多隻貓,將來謝九哲出軌了你怎麽辦?他每天在外面上班應酬,你在家裡又不知道他在做什麽,說不定到時候他把小情人帶到你面前你才會知道這件事情。”
謝九哲一臉痛苦說道:“塗叔叔,嶽父,我不可能這麽對棉棉的。”
所以別說了行嗎?烏棉已經越聽越生氣,快把他的手捏斷了!
更何況烏棉性子比較單純,萬一真的信了,那就不是
塗丘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我見過的人類多了,海誓山盟的時候都是真心實意,想要分開的時候也是真心實意。”
烏棉看了看謝九哲,松了松手說道:“可……可我們有姻緣線啊。”
塗丘嗤笑:“你以為姻緣線不會變嗎?那麽多怨侶一開始也是有姻緣線的,後來也還是會斷掉分開。”
謝九哲忍著痛直接把手抽出來然後把烏棉抱在懷裡一邊安撫一邊說道:“您別嚇他,想讓他做什麽就直說吧。”
再嚇唬下去他怕烏棉要揍他了,就貓貓那個力氣,揍他大概跟玩一樣。
更何況就算不揍他,萬一不給抱不給擼了怎麽辦?
塗丘想了想說道:“正好我們要在洛海開分公司,讓烏棉去負責吧,之後跟謝家的那些合作都交給他來負責。”
說完之後他仿佛擔心烏棉壓力大便說道:“都不是很麻煩的事情,我會派人過來帶你,一點點上手。”
當然最主要的其實是讓烏棉更了解塗家一些,烏棉的工作能力塗丘還是了解過的,而且是謝九哲手把手帶出來,哪怕時間短,但架不住這位悟性好啊。
烏棉本來因為都要工作了卻不能跟謝九哲一起工作還有點不開心,此時聽到他負責跟謝氏集團的那部分業務,勉勉強強四舍五入也算是跟謝九哲共事。
他也勉強同意了,他又不傻,知道塗丘是為了他好。
但他還是有些發愁,之前當貼身助理的時候他壓根也沒想在工作上多出彩,隻想著能幫謝九哲就行,現在突然要他自己努力,就算貓貓再自信也會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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