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說吧。”
“我是說你最近怎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拉著我上床,原來是打算和我打完最後一炮就離開是吧?”
“要是這樣你早說不就完了,我可以配合你的。”
“省的你玩強迫那一套。”
阿洛德被蘭斯這幾句話說的紅了老臉,有口難言。
他二話不說,拉著蘭斯出門。
蘭斯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他和阿洛德這麽多年沒有發生什麽矛盾大概就是兩人都比較坦誠,有什麽誤會當時就解開了。
可這次阿洛德卻一句話也沒有說,蘭斯心裡不禁覺得有些涼意。
“怎麽,是打算拉著我去離婚?”
阿洛德還是抿著嘴不說話。
碰巧此時,希爾發來了消息。
‘父親,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快點帶爹地過來。’
阿洛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讓蘭斯不禁紅了眼眶。
他這到底是算什麽?
直到被阿洛德拉著下了飛行器,看見面前和新聞上一模一樣的別墅時,蘭斯心裡一下沉落到谷底。
阿洛德這是要坦白了?
臨近門口,蘭斯不動了,心裡涼的厲害。
但阿洛德似乎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心情,興衝衝的拉著他往裡走。
推開門,客廳沙發上家裡的幾個小崽子都在。
蘭斯憤怒的甩開阿洛德,眼睛紅腫的看著他。
“我們的事情為什麽還要牽扯到孩子身上?難道…難道你還想讓孩子們接納那個人?”
“嗯?”
阿洛德滿臉茫然,完全不知道伴侶已經在腦海裡腦補了一出大戲。
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崽子也是一臉懵逼。
蘭斯閉上了眼睛,面露絕望。
“如果你一定要給他一個名分的話,那麽……”
“爹地,你在說什麽哦。”
希爾抱著小小魚從房間裡走出,這下蘭斯更加憤怒了,轉頭質問阿洛德。
“怎麽連希爾也在,你就不怕在他的心裡留下陰影嗎?阿洛德,你就是這樣做父親的?”
希爾抱著咿咿呀呀的小小魚不知所措,怎麽爹地這麽難過?
身後,一道輕的近乎飄忽的笑意在希爾耳邊響起。
塞繆爾眼含笑意,明白了客廳現在鬧的是哪一出,也明白希爾那時不時無厘頭的小懷疑是遺傳的誰。
“爸,你想多了。”
蘭斯被塞繆爾這一句話弄得納悶,想多了?
怎麽就想多了?指不定待會就要從房間裡出來一個膚白貌美的小情人出來要名分。
果然,在蘭斯想完這句話後,房間裡就出來了一個膚白貌美的Omega,就是昨天晚上蘭斯在阿洛德的身後看見的那道身影。
那名Omega看見蘭斯後很激動,壓抑著歡快的語氣回頭對裡面的人說。
“來了來了。”
蘭斯冷冷的看著他,怎麽,難道還帶了一家人過來要名分?
倏地,整棟別墅一黑,響起了生日快樂的歌曲,但是這別墅空曠,這歌曲不禁沒有讓人覺得歡快,反倒是透露著一種空曠幽靈的感覺。
有些滲人和詭異。
希爾抱著小小魚一下就埋入了塞繆爾的懷抱,小聲咕噥著。
“都跟父親說了不要這樣放,你看,多麽嚇人。”
就連坐在沙發上的希鹿鹿不禁也睜大了眼睛,好恐怖。
阿洛德在昏暗的別墅中懊惱的拍拍臉,貌似氣氛真的不太行,他果然做不來這些事。
蘭斯抿著嘴聽著生日歌,剛起了剛才那個Omega的模樣,怎麽感覺有些熟悉。
音樂響了幾聲後,那個房間的門又開了,慢慢走出來了一群人。
蘭斯無意間的一眼就此定住。
前面推著蛋糕被簇擁在人群中的夫婦怎麽…怎麽那麽像是自己的父母?
還有旁邊的舅舅,小叔,姑姑,姨媽,和那個Omega,笑的露出了兩個梨渦,怎麽那麽像自己的小侄子?
“小斯?”
絲提安滿含熱淚的開口,蘭斯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下意識的看向阿洛德。
阿洛德溫柔的環住他的肩膀,“去吧寶貝,母親叫你呢。”
蘭斯的雙腿如同被灌了鉛一樣沉重不可挪動半步,他著急的抓著阿洛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洛德見狀,橫抱起蘭斯走到幾人面前。
“父親,母親。”
蘭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慌張又無助的拉著阿洛德不讓他離開。
阿洛德心裡一動,伴侶這依賴人的小模樣真是太讓人心動又可人了。
希爾此時也趴在塞繆爾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塞繆爾,好感人哦。”
塞繆爾:“……”
懷裡的小小魚撲騰著小尾巴,圓乎乎的臉擠得扁扁的,咿咿呀呀的叫喚。
這奶聲奶氣的叫喚一下打破了別墅傷感沉悶的氣氛。
安德烈和亞伯平日裡雖反應有些遲鈍,但此時他們倒是兄弟幾人中比較會看眼色的。
亞伯扶著蘭斯,安德烈扶著兩位老人坐到了沙發上。
“我的小斯長大了。”絲提安溫柔的打量蘭斯。
這句話說的讓蘭斯多年來的思念和委屈頓時如海浪般洶湧而來。
納爾森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戴維斯那小子有沒有照顧你,?”
沙發後面的一排排小輩都有些哭笑不得,堂堂一個帝國總統竟被叫做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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