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完全的易感期,進入的時候還有些疼痛,希爾眼眶蓄滿了淚水,被頂的輕輕顛撞了起來。
塞繆爾也忍得汗水止不住的流,見小家夥的唇齒之間的呻吟變了味道,立馬動了起來。
希爾無力的攀著身上的塞繆爾,淚水打在男人的頸間,吐出的香甜的氣息溫濕灼人,更讓塞繆爾失了理智的還是那淺淺的呻吟。
像個小貓似的,腦心撓肺,叫的塞繆爾加快了動作。
微風從窗台拂進了房內,簾影晃動下是希爾染著欲望的臉頰,白皙紅潤的膚色爬上了惑人的緋紅,一雙寶石般的碧眸氤氳起了水汽,漂亮的驚人。
有時希爾沒有了意識,半眯著眼睛,過重的頂弄會讓他突然睜大了雙眼,像個濕漉漉受驚的小動物。
清醒後的他會嬌嗔的拍打身上的塞繆爾,吟著細細地啜泣聲企圖換的塞繆爾的一點憐惜,殊不知這樣只會引得男人的獸性大發。
......
“嗷唧!”
“嗷唧~”
“嗷唧!”
“嗷唧~”
兩隻龍崽崽趴在門上此起彼伏叫喚著,短短細小的指甲不停的撓著門。
他們不明白怎麽就出去玩了一會,就沒看見他們的親愛的爹地,就連那無良父親也沒見著。
灰狼窩在沙發甩著尾巴悠閑的看著他們。
此時亞伯也終於從房裡出來,路過看見地上的小侄子,俯身把他們抱了起來。
“三哥,希爾呢?”
灰狼動了動耳朵,下巴朝那個方向微微一抬。
亞伯一愣,從門縫裡聞見了一股濃烈交雜的信息素,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看著外面的陽光大好,亞伯顯然無法理解。
懷裡的侄子還在嗷嗷叫喚,亞伯輕輕撓著他們的下巴,捏捏背脊,把他們伺候的舒服的不行,瞬間忘了自己的爹。
“三哥你腿是怎麽...”
亞伯摟著小侄子坐到奧德裡奇身旁,看向他的腿眼神非常微妙,昨夜他回來喝了藥劑就暈睡了,所以沒見著三哥這模樣。
今天這麽一看,灰狼腿上的傷口看起來還不少。
但是以三哥的本事,也不至於啊。
灰狼仰著下巴,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亞伯,獨屬於灰狼淡漠的眸子裡泛著絲絲冷意。
“你說呢,不知道哪個傻蛋比個賽還能把自己搭進去,你說我這是怎麽受傷的?”
亞·傻蛋·伯:“......”
反應過來的亞伯撓著崽崽冷笑一聲,不服道。
“昨天回來麥克都跟我說了,你是被誤導去了馬修的老窩。”
奧德裡奇甩甩尾巴,朝著弟弟狠狠齜了齜牙,“那還不是因為你。”
這下亞伯沒話說了,他掏出一張卡遞給奧德裡奇。
“這卡裡有...”
話還沒說完,灰狼叼著卡放到了自己屁股底下,和灰狼那自身冷漠的氣質極其不符。
亞伯:“......”
見錢眼開的兄長。
“不過,三哥你為什麽要變成獸形?”
奧德裡奇的動作一頓,看向弟弟的眼裡滿滿都是警告。
“我這次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毒打,你記好了,我這次因為救你所以傷的很嚴重,只能保持獸形。”
“爸看在我是獸形的樣子說不定會下手輕點。”
亞伯點點頭,“可是這件事麥克也知道啊,他和父親的來往比較密切,要是父親知道,說不定打得更狠。”
奧德裡奇反手就是一爪子過去。
“我已經跟他打好了招呼,你記得別說漏了嘴就行。”
亞伯被糊了一巴掌老實多了,心裡卻暗道,知道這件事的又不是他一個人。
亞伯懷裡的崽崽被撓了半天雖有些舒服,但他們也清楚的知道這個不是他們的爹地,所以沒一會便又鬧騰了起來。
“嗷唧~”
見崽崽叫的可憐,亞伯只能無奈的歎口氣。
沒辦法,你們爹媽正在親熱呢,等著吧。
臨近半下午,太陽都快下山的時候,塞繆爾他們的房間門終於被打開了。
崽崽們此時正抱著奶瓶吮吸個不停,見狀竟直接從沙發上跳下,朝房間裡狂奔。
看的亞伯驚呆了眼。
可崽崽們剛進門,就渾身打著戰栗。
房間裡塞繆爾信息素的味道實在太濃,同為alpha,年幼的崽崽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可是崽崽們好不容易進來了也不想走,忍著畏懼奔向希爾,只要進入了爹地懷抱他們就不怕啦。
可是,當希爾抱著他們的那一刻,更大的畏懼威脅撲面而來,兩隻崽崽立馬被嚇得豎直了尾巴。
“嗷唧唧唧!!”
看著兩隻崽崽像隻泥鰍似的從手中滑落出去,爬向門外,趴在床上的希爾白嫩的小臉盡是茫然。
他咳了咳嗓子,帶著事後的沙啞。
“塞繆爾,崽崽們這是怎麽了?”
塞繆爾在一旁穿著衣服,活脫脫像個衣冠禽獸,爽完就不負責的渣男。
塞繆爾系著領口,神情饜足恣意。
他滿不在乎的看了眼在門口偷摸摸蹲著的崽崽。
“估計是餓了吧。”
希爾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到了飯點,他了然的點點腦袋。
語氣軟軟的咕噥。
“塞繆爾,我也餓了。”
塞繆爾穿好了衣服,上前吻了吻人兒的眉心,低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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