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片?!”
蘭斯他們詫異的看了過來。
希鹿鹿一臉茫然,“爹地剛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蘭斯揚揚眉,“可鹿鹿也沒跟我們說你脫落了鱗片。”
希鹿鹿更加茫然了,“啊,沒有說嗎?”
希爾聽見兩人的對話,等不及,尾巴輕輕撲騰一下。
“鹿鹿,快,給哥哥看看。”
鹿鹿顛顛地跑出門,上了飛行器,拿了自己的小書包,又顛顛的跑回來。
“我說寶貝鹿啊,你就天天帶著你的鱗片上學?”
希鹿鹿還是第一次聽見爹地這麽叫他,感覺還怪不好意思的。
“放在家裡怕被你們發現,所以我就每天都帶著了。”
說著,希鹿鹿打開書包裡面的夾層,夾層裡面還有個小拉鏈,打開拉鏈後,蘭斯就眼睜睜看著希鹿鹿從裡面拿出一個用紙巾包著的東西。
還是擦屁屁的那種紙巾
唐納德扶了扶眼鏡啞然失笑。
蘭斯也無奈的搖搖頭。
“鹿鹿把東西放的這麽隱秘結果就用張紙包著?”
希鹿鹿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頭上的鹿角搖搖晃晃。
“當時太急了,就,就隨便拿了東西包著。”
說著,他打開了紙巾,幾人目光瞬間就看了過去,就連兩個小胖崽也好奇的探著腦袋往那邊瞧。
鱗片呈扇形,貝殼大小,一片片薄如蟬翼,層疊在一起透著淡黃色,數量約莫二十片左右。
其中有幾片根部還沾了點紅色,像是血跡。
蘭斯摸摸他的腦袋,憐惜道,“疼嗎?”
希鹿鹿知道爹地是在問那幾片帶血跡的。
他抿著唇點點頭,可憐巴巴道:“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嚇得不行,就伸手拔了幾片下來,後來太疼了就不敢拔了。”
“傻孩子。”
蘭斯摟著他坐在沙發上,希爾眼眶也跟著紅了。
“真傻,拔鱗片多疼呀。”
蘭斯看了眼希爾,冷哼一聲。
“你也知道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在房間裡偷偷撥鱗片。”
希爾:“......”
安德烈有心想為自己的弟弟解圍,抱著特瑞西和瑞狄斯兩個崽兒硬生生的坐到了他們中間。
“晚上吃什麽?”
蘭斯冷笑一聲,手立馬落了下來。
“就知道吃。”
......
晚上,塞繆爾回來了,蘭斯見狀,把兩個小家夥帶走了。
勾著希爾的下巴,塞繆爾給了他一個深吻。
“寶貝今天過的怎麽樣?”
希爾躺在沙發上眼也不眨的看著偶像劇,嗓音懶懶的。
“還好哦。”
塞繆爾不滿意他的回答,上前又啃了一口。
希爾不滿的鼓起腮幫子,“咬我做什麽?”
“誰讓你不看著我的。”
希爾把從看偶像劇的眼神收了回來,聲音軟軟的又無奈。
“你一個alpha怎麽這麽粘人哦。”
說完,希爾眉宇間溢出一些笑意,故作懊惱。
“都是魚慣得,也沒辦法。”
塞繆爾低低一笑。
“餓不餓?”
希爾搖搖頭。
“我下午吃了很多東西,晚上爹地跟我做了烤肉,我都沒吃,留給你。”
塞繆爾心裡劃過一道暖流,吻吻他的肚皮,起身走向廚房。
解決完晚餐後,塞繆爾抱起希爾走向臥室,冷不丁從沙發上掉下了個東西。
塞繆爾的手緊了緊,看向希爾的尾巴。
“你鱗片脫落了?”
希爾翹著尾巴迷茫又緊張的左瞧瞧又看看。
“沒有呀。”
“那地上的鱗片...”
希爾探著腦袋望了望。
“啊,那是鹿鹿的鱗片。”
塞繆爾控制精神力將鱗片送到希爾懷裡。
希爾等半天也沒等到塞繆爾發問。
“你就不好奇嗎?”
胸膛傳來低低的震動,耳邊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好奇什麽?”
“這是鹿鹿的鱗片呀。”
希爾又重複一遍。
塞繆爾淡淡的哦了一聲。
希爾哼的一聲,覺得很沒有成就感,他把玩著鱗片,腦子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這鱗片裡會不會有那條基因鏈。
漸漸的,這個想法就像個魔咒一樣的在希爾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恨不得立馬就進實驗室裡去分解看看。
於是對於塞繆爾的問話,他壓根就沒有聽見。
“希爾。”
希爾揚起腦袋啊了一聲。
結果看見塞繆爾不著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頭頂的花灑澆的塞繆爾整個人濕漉漉的特別性感。
小色魚一下就看呆了眼。
塞繆爾見他這模樣,愉悅的眯了眯眼。
“我剛說的話你聽見了?”
希爾懵懵然,“你說了什麽?”
塞繆爾無奈的踏進了浴缸。
“我明天早上我要出去兩個小時,到時候我會讓諾恩和凱西過來照顧你。”
兩個小時?希爾腦子開始活絡了起來。
“兩個小時就算了吧,這麽短的時間。”
塞繆爾薄唇微抿,“我不放心。”
“明天一大早就離開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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