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回憶了幾遍,他的記憶非常完整,從出生到死亡,他得記憶一點斷層都沒有。這樣看來他不應該失憶,可是,他為什麽感覺自己失憶了呢。此時,他非常費解。
就在他費解的時候,韓睿空洞的雙眸被悲傷填滿,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君昊,你怎麽能把我忘了呢?你說過即使你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你也不會忘了我,可是你失言了,你竟然亳不留戀的忘了我。”
韓睿說到這裡,他走到君吳面前,雙手緊緊抓著君吳的肩膀,一臉哀傷的問道:“君吳,你說你不會忘記我的,君吳,你說你會忘記我的。君昊,你說你不會忘記我的。”韓睿連說三遍,眼裡竟然流出了血淚“君昊,你說你不會忘記我的,你從來沒騙過我。可是,你這次卻失言了。君昊,我求求你,你想起我來好嗎?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生不如死。”韓睿說道這裡,眼裡的血淚流的速度更快了。
此時,血淚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已經看不清君昊了。但是,他還在不停的說。
“君昊,我們簽訂了同生共死的契約,我們說過生同眠,死同穴。可是,你現在卻忘記了我,你要我怎麽辦?你告訴我,你要怎麽辦?”韓睿嘶聲竭力的喊道,“君昊,你告訴我你要我怎麽辦?
此時的君昊,不應該說是雷以昊了。他就那樣的看著韓睿他明明不認識眼前這個雙兒,可是,他竟然不反感他的接觸,這讓他很是驚悚。他明明愛的是明玉,可是此時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的愛人不是明玉,而是眼前這個人。
看到眼前這個人眼中流出的血淚,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話,他此時心痛的都不能呼吸了。他現在是強忍著,才沒有把眼前這個人抱在懷裡安慰。
他告訴自己,盡管眼前這個人很熟悉,但是他卻真的不認識他,所以他不能做出擁抱這個人的舉動,這樣的舉動是孟浪的行為。
“我不是君昊,我是雷以昊。”君昊對著失去理智的韓睿說道,盡管君吳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他真不是君昊。此時,他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莫不是他奪舍了君昊,而君昊恰恰是眼前這個人的愛人吧。他覺得肯定是這麽回事,要不然明明已經死去的他,為什麽又活了過來。
想到這,君昊覺得非常頭疼,他怎麽就奪舍了這樣的一個人呢。看到傷心不已的韓睿,君昊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是自己害了一對戀人。
“不,你不是雷以昊,你是我的君昊。你只不過是暫時忘記我而已,你一定會想起我的。”韓睿撲倒君昊的懷裡說道,這個懷抱還是這樣的溫暖,可是卻已經物是人非了。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靠上來,想到這,韓睿眼裡閃過一道狠厲,他寧可玉碎不可瓦全。
在韓睿撲倒他懷裡的時候,君吳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他明明是想把這個雙兒推出去的,可是他的手好像不聽他使喚一樣,就是做不了這樣的動作。此時,他把他這怪異的行為歸為奪舍後的後遺症,畢竟這個雙兒是原主的道侶。此時,對於他對這個雙兒有莫名的熟悉感,也有了解釋。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奪舍你道侶的身體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具身體裡了。此時,已經成了事實,我也只能和你說對不起了。“君昊歉意的說道。
“我不要你和我說對不起,我只要你想起我。”韓睿靠在君懷裡說道,“我只要你,我不要對不起。”
聽了韓睿的話,君昊的歉意更深了。他低頭看著韓睿的頭頂說道:“我不可能恢復原主的記憶了,因為我們已經不是同個人了,我奪舍時,並沒有獲得原主的記憶。換句話說,就算我接收了原主的記憶,我也不是你的愛人了,我現在已經是另個人了,我也有自己的愛人,他還等著我回去娶他呢。此時,我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韓睿靠在君昊是懷裡,經過剛才的大悲,他此時已經冷靜了不少。可是,聽到君昊說他有自己的愛人,還要娶他時,韓睿又不淡定了。
你要娶明玉,那我呢?你把我放在哪裡?我十八歲嫁給你,同年我就給你生了對雙胞胎雙子,君東和君南。然後,我們又收了兩個義子閃電和追風。十幾年後,我又給你生了四胞胎,兩個男孩君西和君右,兩個雙兒君北和君左。幾百年後,我們又用孕石孕育了一個雙子君思睿和一個兒子君念睿。”
你知道君思睿和君念睿的名字是怎麽來的嗎?是因為你思念我,才給他們取的這樣的名字。“韓睿說道這裡笑了,只是這笑容一閃而過。
你現在要娶別人,你把我們母子幾人至於何地?”韓睿質問道,他沒想到雲竹的擔心,馬上要成為現實了,這讓他無法接受。還是那句話,他寧可玉碎不可瓦全。他想,他的君昊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寧可去死,也不會讓別人取代他。
聽了韓睿的話,君昊心裡有了很大的觸動,他沒想到這個雙兒和原主這麽早就結婚生子了,這樣看來這個雙兒和原主感情一定很深。這樣,這個雙兒就更難接受他的愛人被人奪舍了。如果是這樣,這個雙兒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那麽此時,他應該怎麽做啊,他是一定要離開這個雙兒的。想到這,君吳忽略了自己的心痛,他執著的認為這是奪舍的後遺症,是原主殘留的感情做崇。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無意識中奪舍你口中的君吳,讓你失去了道侶,讓你的孩子失去了父親。但是,現在我只能說對不起了,其它的我什麽也做不了。“君昊再次道歉道,他現在雖然沒有推開韓睿。但是,身體已經戒備了起來。畢竟現在的自己不是懷中這個雙兒的愛人了,而是他的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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