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季淺銘就生氣,他憤恨的說道:“這兩天被我父親扔進思過堂了,今天早上才被放出來。父親說如果不是明天吳家就要招婿了,他還不會放我出來。”
看到季淺銘氣憤的表情,君昊和韓睿搖頭失笑,心想:季淺銘的父親肯定是氣狠了,才會懲罰他。他父親就季淺銘這一棵獨苗,平時都是寵著的。這次,沒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估計老頭子現在也是後怕呢。
韓睿笑著說道:“季家主也是為你好,淺銘兄應該體諒季家主的一片愛子之心。”
聽了韓睿的話,季淺銘撇了撇嘴。心想:他體諒父親的愛子之心,可是,誰體諒他這苦命的兒子啊。父親就想把他掬在家裡,他完成沒自由。用父親的話說,他們家現在有權有勢,什麽都不缺就是缺子嗣。所以,他最大的責任就是為季家開枝散葉。
季淺銘是個有理想的人,他不想過那種酒醉金迷的生活。為了自己的自由,他十六歲就娶妻生子,後來一房一房的侍妾侍君抬進門來,這十年間他已經有了十多個孩子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孩子裡就一個男孩。他父親嫌男孩少,讓他再接再厲。可是,他努力了很久,還是沒有生出男孩。季淺銘想,這就是他們季家的命,每代人只出一個男孩子。季淺銘覺得這樣挺好,最起碼不用看到兄弟爭權奪利了。
季淺銘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這些都是他的辛酸史,他不好意思向友人和盤托岀。他轉移話題的說道:“你們托我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這麽快?”君昊挑了挑眉,淡笑的說道。季淺銘被他父親關了兩天,這一出來就知道了他打聽的事情,看來季淺銘的能量不小啊。
季淺銘不好意的說道:“都兩天了,已經夠慢的了。”想到這季淺銘有些懊悔,友人第一次托他辦事情,他就拖拉了兩天,他覺得有些對不住君昊和韓睿。
“事岀有因嗎?可以理解。”韓睿看著懊惱的季淺銘說道,看到季淺銘為他們的事情懊惱,韓睿有些過意不去。現在的種種行為,可以看岀季淺銘是真心想和他們交朋友。既然季淺銘用了真心,他也不會吝嗇,他相信君昊肯定也是這麽想的。
“我也不廢話了,其實這事情我還是今早從我家老頭子嘴中知道的。吳家這次招婿準備了很久,早在半年前我父親就知道了消息。畢竟這是蘭清島的大事情,如果吳家招婿成功,吳家在蘭清島的勢力勢必會大增。為了這個,我父親還憂心忡忡了一段時間。”說道這,季淺銘苦笑一下繼續說道:“不怕你們笑話,因為吳家招婿這件事,這半年我父親匆忙嫁出去了好幾個雙子和女兒,都是用來和別的家族聯姻去了,以此來鞏固我們季家在蘭清島的勢力。”對於被送出去聯姻的兄弟姐妹,季淺銘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這就是作為季家子女的悲哀,他們為了鞏固家族,利益被父親送出去聯姻。而他看著人前風光,可是人後的心酸又有誰理解呢。季淺銘自嘲的想,他就是季家的種馬。
季淺銘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十天前,我父親收到了吳家的請帖,邀請我父親去吳家觀禮。吳家不僅邀請了我父親,還邀請了火炎帝國的各大世家,甚至其還邀請了其它兩大帝國的一些和吳家交好的家族。吳家準備在五夭後招婿完的婚禮上,以競價的方式兜售船票。這次競價並不要金銀,而是要天才地寶。兩位如果想要買船票,那就要做好準備。我聽父親說那艘船一共能做一百五十人。吳家留了九十個座位,剩下的六十個座位出售。你們別聽六十個座位不少,可是這是整個蒼瀾大陸上的人爭搶這六十個座位,狼多肉少,根本就不夠分。這次不下血本船票很難弄到手。”
聽到季淺銘的話,君昊和韓睿想:這次真是不下血本都不行了,競爭太大。
“淺銘兄,買船票嗎?“君吳對著季淺銘說道。
“我倒是想買,可是我手上沒有那麽多天才地寶。“季淺銘搖頭失笑道,對於其他大陸季淺銘是向往的。其實,今天早上他父親也問他需不需要船票。他父親說他要是需要,他會集季家全族之力也會為他買下一張。可是,季淺銘不知道他父親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看不出他父親的真正意圖。所以,他給了他父親模凌兩可的回答。
“以淺銘兄的資質留在蒼瀾大陸上有些可惜了,要是可以,我覺得淺銘兄還是走出去的好。”君昊說道,聽著季淺銘的口氣,那是有難言之隱。季淺銘沒有天才地寶,君昊不信季家沒有。如果季家想要為季淺銘買票,那是一定能買到的。看季淺銘的意思是,季家主應該不願意讓他走出去。君吳理解季家主的心情,季淺銘畢竟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出於多方考慮,季淺銘走是不合適的。可是君昊不讚成季家主這樣的決定,這樣留下季淺銘就是斷了季淺銘的前途。如果是他,他一定會支持兒子走出去的。可惜,季淺銘不是他兒子,他還真決定不了季淺銘的未來。
君昊知道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他轉移話題的說道:“用天才地寶換船票我可以理解,可是吳家能保證這一船人的安全嗎?聽說虛無海危險的很,弄不好就會留在那裡。”
“這個我聽我父親說了,吳家那艘船可不是普通的船,聽說是一件高級法器。這船不是在海裡航行的,而是在天上飛的飛船。吳家老祖就是乘這條船過來的,吳家老祖能夠安全回蒼瀾大陸,那麽回去應該是沒問題。季淺銘把從他父親那裡聽來的消息說給了君昊和韓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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