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嗓子哭啞了,與殿內養病,不見任何人。”
元玨話音剛落,一個人上前擒住皇后,強行給皇后喂下藥,很快皇后就再也說不出話了,想要衝向元玨也只是被強行按住。
元玨漫步往外,臉上冰霜一片,內心卻盤算起來。
是同一方勢力,還是另有勢力?還有誰呢?后宮的還是朝廷的?
倒是霍風冽越發反常了,巧合的出現,出手失敗,是他對霍風冽的期待太高,一切真的是巧合,還是霍風冽真的變了?
賀琮回去難得的動怒,微笑的假面仿佛戴不住似的,等到他發完火,賀闌才慢悠悠的走進來。
賀琮把屬下都訓斥完了,就趕走眾人,“人在他們眼皮下跑了,現在又被送了回來,簡直是公然挑釁,皇上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是已經動怒。要不是萬壽節在即……”
看著堂叔的樣子,賀闌直接道:“不就是江望背後還有人嘛,慢慢查就是了,反正江望一死,他們的勢力也肯定是損失慘重。”
賀闌摸著下巴道:“自斷羽翼也要保住的勢力,他們一定離皇上很近,所以不敢讓江望泄露隻字片語,哪怕江望都打算包攬所有,他們也不放心。叔兒,你說景王算不算最可疑的,如果隻想偷偷摸摸的造反,那肯定不是改朝換代,而是……”
“你以為你能想到的,別人想不到嗎?那也得拿出證據啊,景王除了在京城玩樂,甚至都不結交大臣,平時都待在宅子內,至少表面上抓不住任何把柄,算了,派人暗地裡監視一下,排除嫌疑。”賀琮說道。
賀闌點點頭,正要去執行。
“等等,雲度,你跟霍將軍是兄弟,他的武功你應該清楚吧,人人都道他是絕頂高手,我也只見識過一二,你覺得如何?”賀琮開口道。
賀闌道:“當然厲害,這京城就沒有誰能勝得過他。”
賀琮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賀闌突然臉色微變,不高興道:“叔兒,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天下什麽人你都能懷疑,也不能懷疑戰淵啊!他跟皇上的情誼可不一般。”
賀琮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嘲諷,“雲度,你要知道,這天下沒有誰會永遠向著誰。既然霍將軍那麽厲害,昨夜為何沒有抓到人呢?”
賀闌臉上已經有了怒氣,“人外有人,我們曾經遭遇伏擊也遇到過高手,叔兒憑借這個就懷疑戰淵實在不合適。”
賀琮見賀闌真的生氣了,也就不說了,笑呵呵道:“你小子還年輕,去吧,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畢竟皇上也沒有說他什麽不是嗎?”
賀闌有些不悅,但也不多說什麽,轉頭去辦事。
另一邊,景王府中,景王猛然踹飛了凳子,對著跪在面前的鄭唯大發雷霆。
“她什麽意思,又要我等,要本王等到什麽時候才行!”景王滿臉的暴戾,不耐煩的情緒已經達到了頂點。
“王爺息怒,娘娘也是沒辦法,現如今我們的勢力損失慘重,京中的安全全部在霍風冽的手中,就連江丞相都死了,實在缺乏人手,江丞相的死也讓娘娘懷疑還有其他勢力存在,現在真的不適合動手。”
“不適合,不適合,每次都是這樣的理由,我們培養了這麽久的實力,有必要這麽小心謹慎嗎?計劃一再改變,她該不是不想做了吧!”
“王爺,你應該明白,從娘娘不再搭救江丞相開始,就打算好了讓江丞相承擔一切,雖然計劃有所出入,但這證明了娘娘的確打算暫時不出手,王爺,為了安全,要不再離開京城?”鄭唯小心翼翼勸說道:“都等了這麽十多年了,不如再等等?”
景王一聽這話瞬間更加發怒,“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反了了,她屈於現在安寧的生活了,她也不想想我!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元玨怎麽可能沒有懷疑到我身上,萬一我們不先一步的話……”
正說著,突然秦予翻牆而入,立馬匯報道:“王爺,奴才觀察到有錦衣衛替換了王府附近的商販,恐怕已經開始監視您了。”
景王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陰沉道:“元玨搶走屬於我的皇位這麽多年,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鄭唯目光一閃,語氣頗為為難道:“王爺……”
“鄭唯,你是向著我還是向著她!”
鄭唯立馬跪下道:“王爺,奴才是東廠,自然效忠於真龍天子!”
景王臉上終於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不久,秦予從景王府離開,不一會兒,果然感覺身後有人,他了解賀闌,錦衣衛第一次要監察什麽人時,賀闌都會在場探查一番,剛剛若不是他先走吸引賀闌,那義父就有被發現的風險。
很快,賀闌出手攔住了秦予,秦予看著賀闌陰沉的表情,沒什麽反應,直接道:“有事兒?”
“你從景王府裡出來,你去做什麽?”賀闌已經用上了審問的語氣,畢竟這種敏感的時候,看見秦予從那裡出來,他的腦海真的是閃過很多很不好的猜想,畢竟最近秦予真的很怪。
面對這樣的質問,秦予早就想好了回答。“跟你一樣。難道只有你們錦衣衛會想到嗎?”
賀闌頓時松了一口氣,感覺東廠也是懷疑景王派秦予來探查。
“查到什麽?”賀闌問道。
“表面上沒有任何問題。”秦予道:“不過倒是看到你們已經開始監視了,那之後我們東廠就不管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