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解藥?”柳枕清驚訝的問道。
賀闌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道:“找到了,難喂,拖得時間長了,最後……”
“你們……在一起了?”柳枕清直接勁爆發言。
賀闌一愣,咳了咳,“沒有的事兒,藥物影響。”
對賀闌而言,那種情況更像是本能的釋放,在島上只能看不能吃,偶爾還要貼的很近隱藏蹤跡,真的是太折磨人了。他不承認自己是趁人之危,隻覺得是善於把握機會罷了。最後兩人都爽了,何樂而不為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要說在一起……咳咳……也得這冷血的家夥承認才行啊。反正……反正他是沒意見的,他願意負責,是某人不願意。
柳枕清嘴角抽搐,什麽都怪藥物啊,這種道具這麽好用的嗎?而且他可是知道藥理的,明明就是賀闌這家夥把持不住……簡直不知羞恥,傷風敗俗,為所欲為,令人羨慕……
額……好吧,他是酸了,瞧瞧人家,沒在一起,都這樣那樣了,那隻傻狗卻……
突然霍風冽掀開簾子,把行禮放上來,還貼心的送上食盒,盒子裡面擺放著柳枕清最近喜歡吃的早點。
結果一抬頭就發現柳枕清似乎不太滿意的看著他。
“想吃別的?”霍風冽問道。
柳枕清清冷的搖頭,霍風冽這才到馬車外面當車夫。
柳枕清拿起包子就吃,那下口的力道仿佛要把霍風冽當包子似的。等著!等哪天老子沒耐心時,也拿藥物小道具對付你,我看你能忍到什麽程度!
當然柳枕清只是羨慕嫉妒恨的想一想,斷然不會真的亂來。
賀闌也拿起東西吃,說實話突然見面,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時機也不合適,於是大概是本著禮尚往來的精神或許是內心對於情敵的防范,也反過來詢問道:“你們兩呢,沒有我們礙事,近一步沒有?”他可是一直看好這兩人的。而且現在秦予又能見到霍風冽,指不定心思又跑到霍風冽身上了。
結果這一句就目前對比情況而言,真的是扎心了。“沒。”
外面的駕車人貌似也讓馬車不穩了一下。
“啊?為什麽?”
“大概是……沒用藥物!”
賀闌無語的看著柳枕清,不知道他這是嘲諷還是開玩笑,大概率是開玩笑吧。“哦,對了,我還拿了你的一貫藥膏,那個就當我買下了,多少錢。”
不用想就知道他拿的是什麽。
那可是師父給的,他原本他打算留給自己……
賀闌用了就算了,還打算買下剩余的,其心可鑒。
“五百兩!”
賀闌猛然一驚,“這麽貴啊!”
“怎麽,好東西,舍不得?”柳枕清撒氣道。
“好,五百兩就五百兩,我現在身上沒有,記帳,回京城給你。”賀闌說完,還厚著臉皮道:“你還有沒有多的,我想要多買幾盒。”
柳枕清:臭不要臉!竟然還是二狗的兄弟!
就不能分點不要臉的特質給二狗嗎?!
馬車很快來到了宋星幕的別院,這時候秦予也醒了,果然藥膏好用,並沒有怎麽讓他受傷,之前也只是多重藥物下過於疲憊才在賀闌懷中睡著罷了。
雖然賀闌還想抱著秦予下馬車,但是被秦予一個冰冷的眼神懟了回去。
即使知道別人可能都清楚他們的關系了,但是秦予還是在清醒時保持距離。一下馬車,就對著霍風冽道:“戰淵,我要跟你私下談。”
聽過他們過往的柳枕清大概猜到秦予要說的肯定跟東廠有關。
但是賀闌一聽就氣不順了,“有什麽事情待會說,你先休息,戰淵還要去見宋將軍呢,宋將軍昨晚出事,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秦予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麽,就被賀闌一把扛起,對著來接客人的下人道:“給我們一間房間!”
下人趕緊帶路。
柳枕清和霍風冽就先去看易川了。
他們到的時候,就嗅到了滿屋子藥味,宋星幕坐在床邊,似乎低頭思索著什麽,易川正靜靜的躺在床上。
聽到動靜,宋星幕回頭。
“怎麽樣?”柳枕清上前詢問。
宋星幕聲音有些啞,似乎一夜沒睡,“性命無礙,幸好你在。”
柳枕清上前把脈,也確定沒事。
宋星幕聲音逐漸帶上冷意,“對方用煙霧對付易川,再用帶毒的刀,幾刀下去……現在毒已經解了,但是失血過渡,身體也經過毒物的摧殘,消耗了元氣。我要……宰了他們!”
柳枕清回頭就看到宋星幕緩緩抬手捏住耳邊的玻璃耳墜,那力道仿佛要捏碎一般。他就明白宋星幕動怒了。
柳枕清把昨晚聽得事情說了一遍,可以確定是趙海程做陷阱截殺易川。
“我想是因為那個將領死了,而趙海程可能真的以為是易川殺的,不相信是自己那一夥人滅口,除掉易川等於還是除掉你手中的兵刃,也借機報仇。現在我們面對的敵人應該是組合在一起的兩夥人,一個是反賊,一個是像趙海程那樣帶著不知名仇恨的小島居民。反賊不把小島居民當自己人,隨意滅口,但是小島居民卻愚蠢的被利用當成了自己人。”
經過柳枕清這般分析,很多事情就明了了。
而現在的關鍵就是小島在哪裡,宋星幕立馬起身,知道小島位置的就在府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