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在打什麽主意?
不是他多想,而是按照之前鬼一拿過來的資料看,他的這些大舅哥可都算不上是善茬,除了蕭五是武癡沒什麽城府,其他人可個頂個的精明。
就是前天也是被八師兄灌醉睡了一天一夜,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
今天還故意讓小拾說他們下山了不也是想引自己下山麽,只是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難道和這場比武招親有什麽關系?
慕容仇剛剛的注意力在蕭二蕭四的身上,才回過頭就見那大漢被一掌拍下擂台了。
“虎頭你沒事吧?”
擂台下的年輕道士一看不妙立刻上前運用內力托了大漢一把。
大漢落地踉蹌一下扶住了道士,瞧著台上的富家子神情怪異,嘴裡呸出一口血才堪堪站穩。
“沒事!這小子的武功挺邪門的……”
大漢不認識富家子的武功路數,可一直在台上的楊氏父女二人卻知道那是她家仇人的武功。
“爹爹,待我去殺了他!”楊婷兒本是端坐高台等著人與自己比試,卻不想看到陸鳴來了,此時她怒火中燒,手扯著帕子險些把帕子都給扯爛了。
“慢著,今日有要事要辦,不可莽撞。”
楊總鏢頭一把拉住了楊婷兒的手臂,讓她稍安勿躁。
楊婷兒瞪著一雙美目看向場中暗自得意的陸鳴,楊總鏢頭站起身招來了下人:
“去,將十兩銀子給人去看傷。”
“是。”下人也是有眼色,從托盤裡拿了十兩就往台下尋剛剛輸給陸鳴的大漢。
“楊總鏢頭,我贏了,快讓楊小姐出來和我比過吧!”
陸鳴回過身看著楊總鏢頭笑道。
楊總鏢頭面色如常,只是看著陸鳴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既然是陸公子贏了那楊某就讓小女上來與你比過!”
回過頭,對著端坐的楊婷兒道:
“婷兒,該你上場了!”
楊婷兒見狀站起身,一身紅衣素裹身姿曼妙,台下眾人不由伸長了脖子去瞧。
“是,爹爹。”
清亮柔和的聲音很是悅耳,聽得人心情舒爽,陸鳴更是兩眼放光地看著她,臉上笑得很是邪佞,像是要把她活吃了似的。
“楊小姐,請把~”
楊婷兒淡淡瞧了陸鳴一眼,松開手中的帕子放在一邊,一旁的武師遞給她一杆銀槍,楊婷兒輕松接過走至場中與陸鳴對立而站。
陸鳴盯著楊婷兒,從上到下看了個遍,露骨的眼神刺激得楊婷兒緊握長槍的手骨節發白,恨不得一槍就戳他身上一個窟窿眼兒!
手隨心動,長槍指向陸鳴,左腳往後擺開了架勢就要出招。
“慢著!慢著!”
正當雙方動手之際,擂台下面又衝出來一個人。
“嗬嗬……慢著!我、我和你打!”
是一個面色蒼白書生模樣的人,此時額頭布滿細汗,雙手扶在擂台柱子下喘氣,一看就是從遠處急忙跑過來的。
“陳秀才?他怎麽來了?”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眼前的清秀書生,是山下村東的陳秀才。
往日裡在家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怎麽這個時候跑這裡來了?
他嘴裡喊什麽來著?要和誰打??和陸鳴打?
就陳秀才那小身子骨,不能抗不能挑得還上去?這不找死呢嗎!
他怎麽來了?
楊婷兒一聽到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回過頭去看他不由有些生氣。
她記得前幾日二人吵架,他說了不想和她扯上什麽關系,既然那般不屑如今怎麽來她比武招親的擂台?
陳秀才兩手撐住擂台兩腳往上爬,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著實將‘文弱書生’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之間陳秀才爬上擂台後拍拍衣擺的灰塵才慢慢走到陸鳴面前,昂首挺胸道:
“我和你打!我不會讓你這種小人娶楊小姐的!”
“喲,原來是你?”陸鳴看到陳秀才跑過來不由挑眉,一臉冰寒。
“上次在畫舫我饒你一回,怎麽,現在又想來壞本公子的好事?”
陸鳴看著一臉瘦弱的陳秀才很是不屑。
“陸鳴!我不會讓你娶楊小姐的!你要打就和我打!”
陳秀才見陸鳴的模樣的確有些底氣不足,但是他還是堅定地擋在楊婷兒面前。
“呵,還真來找死啊?”
陸鳴聽了這話隻覺得好笑,這陳文彬仗著有幾副文采把楊婷兒勾的五迷三道得,連自己三翻四次好意邀請都拒絕了。
上次好不容易在畫舫遇到她,想著怎麽樣都要一親芳澤,哪知道這個陳秀才半路跑出來把人給帶走了。
如果不是為了在佳人面前留個好印象他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
不過,今天他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可就怨不得他了。
聽到陳文彬的話楊婷兒心裡不由泛起甜意,這個傻秀才,說什麽配不配的,明明那麽關心她就是死鴨子嘴硬!
雖然心中這樣想可今時不同往日可不能讓他壞了爹爹的事,於是便佯裝生氣對他道:
“陳文彬你來這做什麽?今日是我比武招親,你可別來搗亂!”
“婷兒,這幾日我都在家中看書竟然不知道你就要比武招親,今天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再也忍不住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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