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人稱“兔形校霸”。
許免:人間……清醒~
逃跑路上,被撿來的一條黑色小蛇纏住手腳,小蛇奶聲奶氣,“免哥哥,我可以幫你生蛋蛋。”
許免:本兔天生不喜歡冷血動物,不感興趣,太細還黑……
這條“細蛇”居然日日驟變。
長牙了……
長爪子了……
長鱗片了……
尾巴上長鉤子……
又粗還黑!!
【攻視角】
索倫森將軍號稱帝國之刃,被敵軍的超神經毒素意外擊中,精神體變成最初幼形態,被風騷兔兔撿回去當配飾。
始終遭虐待,從未被重視,姓許的還口口聲聲稱呼他沒用的小蚯蚓,拿他當護體手鏈。
很好,總有一天血債血償的。
直到姓許的越來越過分,把整個軍學院的未來軍官們當作生蛋預備役。
很好,終於輪到我獻身了。
【小劇場】
許免哭哭啼啼喊疼,短耳尖紅得厲害,一直捶他的胸口,說要換人。
索倫森不斷乖哄,“免寶乖,你不是怕疼不敢生蛋嗎?整條星系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吃這種苦?”
第23章 訂婚
白小白聽後簡直怒不可遏, 連聲大叫,“媽的陸即墨,這狗逼玩意怎麽能那麽缺心眼子, 連老婆孩子都能忘掉!看我今天不找塊板磚抽死他!”
阮棠連忙收了眼淚, 把他嘴捂住,一邊往宿舍的方向拉,“好了, 白白, 我跟你講,總之他忘就忘了吧, 說明我在他潛意識裡的那點分量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再強求倒顯得要去貼他似的。”
“這兩天其實我也想明白了,世界上哪有那麽多至死不渝的愛情,多半只是身體裡的一場化學反應而已,你瞧,再過幾個月我就該畢業了。”
“我會帶著孩子去另外一顆星球生活, 等孩子稍微大一點,再繼續返回其他軍學院深造。”
“你在開什麽玩笑!”白小白難以置信地打量著好友, “憑什麽由你來選擇退讓?陸即墨他長個雕隻負責貢獻一顆蝌蚪, 而你卻要用一生的退讓,去原諒他?成全他?讓他的人生快活美滿!!”
“我跟你講, 你現在的腦子不清晰,也有可能是懷孕使你變得優柔寡斷, 不過假如是幾個月前的你,糖糖, 你會直接提著刀去找姓陸的, 果斷給他來個現場淨身。”
阮棠的瞳孔驟而收縮, “是,沒錯,我會把他狠狠踩回爛泥地裡,讓他再敢把我隨便遺忘。”
“可是……陸即墨在懸浮島上拚命開著車走,他不準我跟,還說讓我往最安全的地方跑,他講不會讓我和小崽崽無依無靠的……”
“那個時候,我真的能感覺到他也是愛我的,我祈求神明,我長這樣大從未信奉過任何鬼神,我祈求說若是能讓陸即墨活著回來,我怎麽樣都行,可能我真的糊塗了吧,我能看見他活著,一個你真心那麽愛的人活著,活在你的眼前,突然好像人就會變得懦弱,不願意起戳破任何一個美好的假象。”
白小白安靜地聽他說完,兀自歎了口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既然你腦袋裡想了這麽個餿主意出來,別人勸你多了,只會讓你把路走得更窄,適得其反。”
而後攙住阮棠顫顫巍巍的手臂,“一孕傻三年,我先不跟你討論。”說著送阮棠回宿舍休息。
阮棠心事太重,情不自禁地沉澱在自己的臆想中去,忽略了好友眼底汩汩翻湧的怒意。
陸即墨的英勇事跡傳遍了整顆星球,成為交口稱讚的青俊楷模,再加上成為頂級Alpah,幾大軍學院紛紛伸出橄欖枝,邀請其畢業後可前往其他星球繼續深造。
除此以外,陸即墨還擔任了努克斯軍學院的臨時講解員,將如何在懸浮島上荒野求生以及突發事件合理應對策略四處宣講。
每天陸即墨都輾轉在各大院系,直到周五才輪到特種醫學系內,所有的人都要求去聽講座,還有120多個Beta醫療兵在島上受他庇護,簡直當陸即墨為再生神明,在階梯教室裡拉滿橫幅,衝上去就給陸即墨送花送禮物送小心心,搞得簡直跟星球巨星見面會似的隆重。
阮棠原本說不打算來的,反正要畢業了,教官們不是太管理這些準備離校的畢業生。
白小白朝他眨眼睛說,“去唄,你又不欠他什麽,我就是想看看這狗男人都失憶了,怎麽栩栩如生講那些不記得的事情,聽姓陸的吹牛逼時給他和喝倒采。”
陸即墨倒真沒預想的那麽脫離實際,他講得很好,可以說把懸浮島上幾大區域的生存條件分析的頭頭是道。
阮棠能聽得出來,他確實是失憶了,陸即墨講的內容應該是自己查資料後寫的。
跟他們在島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毫不一致。
阮棠聽一陣便神遊太虛,那個與他在島上恩愛,對他粗魯寵溺的男人仿佛真的不在了。
或許,我徹底當他死了,也是極好的。
阮棠畢竟身子重了,長期坐久腰酸背困,唯一是肚子不再使勁往外凸,白小白說這是俗話中的薄皮大餡,外表看著不大,實際上內在分量很足。
阮棠穿著寬松的學員半袖,外面套一件夏裝外套,怎麽看如此異常的著裝都叫人奇怪,但他身體情況不好總是覺得冷,只要自己舒服了完全不用管別人的另類眼光。
努克斯軍學院的晚光還是挺美好的,所有青春洋溢的孩子們不計前途,只是在能做到最好自己的地方盡情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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