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久意笑著對季雙清說道:“我老家那邊, 說可以對著流星許願……”
季雙清好奇地對周久意詢問道:“若是你的話,想要許願, 會許什麽願望?”
“呵……希望壽終就寢吧……”周久意苦笑地對季雙清說道,“希望不要再被背叛……”
季雙清看著神色落寞的周久意,對著他寬慰道:“無論過往如何,將來定然是會如你所願。”
周久意轉眸看向這柔情似水般望著自己的季雙清,希望這家夥能摸著自己良心說這話。
周久意突然好奇地對著季雙清問道:“若是你的話,會許什麽願?”
“現在的話,希望能與你成為一生摯友, 久意可願讓我如願?”季雙清真摯地看向周久意, 對著他柔聲說道。
周久意愣住了, 他錯開視線轉眸看向天空,這漫天的流星雨不斷地劃過天際,他陷入了沉默之中,最後他轉眸看向季雙清,對著他反問道:“你可願以心魔起誓永不背叛你我之前的友情?”
季雙清看著周久意投來的視線,抬起右手覆在自己心口處:“在下季雙清,願以心魔起誓,絕不負周久意,若是違背誓言,讓我心魔噬體,不得善終!”
周久意沒想到季雙清居然願意發誓,遲疑了片刻後,決定給這一世的季雙清一次機會,他難得對這家夥展露一絲由衷的笑意,一雙原本透著冷意的眸子漸漸染上了暖暖的笑意:“好。”
季雙清看著如此模樣的周久意,一時間竟然失態地看著他,久久無法移目。
“尊者!”就在這時,南宮天浩和易煥顏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兩人詢問道,“可看到知禮麽?”
“在崖邊。”季雙清聽到喚聲,緩過神來,對著他們兩人說道,“你們可以過去看看。”
“嗯?!”南宮天浩不敢置信地看向季雙清,隨即向山崖邊衝了過去。
易煥顏亦是如此,像是生怕顧知禮出危險一般。
周久意看了眼零一那邊,顧知禮已經被零一照顧得妥妥當當,暫時看起來沒有危險,他終於安心地松了口氣,對著季雙清說道:“他們倒是對知禮很上心。”
“確實。難得見到如此的天浩和煥顏。”季雙清看得出來這兩人對顧知禮的心思不單純,不好與周久意說,想著年輕人就看他們自己了。
周久意想著顧知禮沒什麽事情,便也沒去山崖那邊,和季雙清一同回了之前的潭水旁。
周久意就見柳巧文已經獨自一人喝得暈乎乎的,他直接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他忙走上去,查看了下柳巧文並無大恙,就是喝多了而已,便松了口氣,隨後看向季雙清:“讓你見笑了,我這徒兒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沒什麽,這酒量是要靠著多練。”季雙清往地毯上一坐,便舉杯對著周久意說道,“就不知道久意你的酒量如何?”
“馬馬虎虎吧。”周久意心想和贏你問題不大,他開心一笑,舉杯與季雙清碰了下後便一飲而盡。
他們兩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不過這才喝了一小會,那邊易煥顏便禦劍飛行過來,對著他們疾呼道:“大事不好,知禮他似乎受傷跌入山崖之下了!”
周久意故作驚訝地站起身來,看向易煥顏對著他詢問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剛離開時他還好好的。”
“不曉得,看到另外人的足跡,他應該是被人偷襲,跌入山崖之下。”易煥顏神色焦急地對著周久意說道。
季雙清臉色一沉,忙開口道:“我們一起去看看!”
周久意直接把柳巧文往肩上一扛,隨後便向易煥顏指引的方向前行。
再一次回到山崖邊上,果然看到了地上的斑斑血跡,顧知禮探頭向山崖處看去,雖然已經知道顧知禮平安無事,但是還是得裝作極為擔心的樣子。
季雙清忙對著周久意安撫道:“別擔心,我們下去看看。”說罷便禦劍飛行,先一步想山崖下飛去。
周久意則扛著醉酒的柳巧文也乘坐紙飛機跟了上去。
不過他們若是下去發現了聖域,豈不是無法讓顧知禮得到其中的劍訣和功法?他有些擔憂,不過還是跟了上去,卻發現南宮天浩已經先一步來到了山崖的最低端,只是這裡只有那個傷了顧知禮的弟子的屍體……
周久意這一路特地觀察了崖壁,根本無法察覺到顧知禮的所在位置,他算是明白了,這是男主單獨的機緣,旁人無法介入,不過這般也好!
他故作擔憂地四處尋找,隨後對著季雙清說道:“許是跟我們之前那般,莫名遇上什麽機緣去了其他地方,我在他身上的小紙人告知我他現在無性命之憂。”
“那便好!”季雙清長舒一口氣,若是如此最好。
南宮天浩原本瘋了一般在這附近尋找顧知禮,聽聞周久意的話後,釋然地松了口氣,對著他詢問道:“可知道他在何處?!”
“現在處於昏迷中,等他清醒了之後才能問他。”周久意自己也裝作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對著他們說道。
隨後他看向地上的那具屍體質問道:“這家夥是誰?是他傷害的知禮?”
“是門內弟子。”季雙清並不記得這是誰,不過看出來確實是他傷了顧知禮,他身邊掉落的劍上沾染的血跡應該是顧知禮的,“天浩,此事由你去調查。”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