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兩個人微言輕的小笨蛋就被各種欺辱,當真是讓他無奈了。
回想到丟了手中的吃食過去救柳巧文的顧知禮, 周久意長歎一口氣,買了一些安陵城內最好的酒樓內的菜肴,便別了甄子燁乘坐紙飛機往玄宗派趕。
周久意看到慕容哲出現了就知道事情解決了, 便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那邊抱歉地看向自己的季雙清,微微一笑道:“這些弟子應該已經不算玄宗派的人了吧?”
季雙清一瞬間明了周久意的意思, 點了點頭道:“已經逐出門外。”說罷一瞬間焚毀了這些弟子衣袍上的玄宗派徽章。
周久意意味深凡地對著許長老問道:“本尊記得這裡叫戒律院吧!”
說罷他轉眸看向那邊哭得淒慘的玄宗派弟子們,取出數張小紙人,拋擲在空中,就見那些小紙人們手持著長紙鞭,狠狠地向他們抽去。
頓時間慘叫聲衝破了戒律院,在戒律院外等候的弟子紛紛探頭向裡面看來。
就聽周久意正在跟顧知禮和柳巧文講道理:“要有話語權,想要將對方打服了!”說罷他將零一和零二喚了出來, 禮貌地對著那邊想要阻止自己的許長老說道, “本尊這徒兒對貴門派的弟子已經很友善, 不然容不得他們如此放肆!”說罷指使零一零二取出自身的靈武。
許長老和季雙清一瞬間就明了周久意的意思,這兩個看起來柔弱可人的小童居然隱隱間有幾近元嬰期的威能。
慕容哲看著慘叫連連的倩倩,略有些不忍,對著周久意幫著求情道:“他們都不懂事,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罪不至死,還請尊者饒他們一命。”
“確實罪不至死,但是必須要略施懲戒。”周久意就看著這些玄宗派的棄徒被小紙人抽得在戒律院內抱頭鼠竄,甚至有些跑出去,小紙人還追了出去抽得更是厲害。
慕容哲聽聞周久意並不會傷其性命,倒也安下心來,確實覺得這些不懂事的家夥需要點教訓,無憑無據就敢對人喊打喊殺。
周久意這邊處理好那些人,便對著顧知禮和柳巧文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與蠢貨沒必要多費唇舌?那是因為你們的拳頭不夠硬,單單一兩個人確實聲音不足以與十多人數十人來抗衡,但是只要夠強,就可以把這些人收拾老實了,再一詞一句地跟他們說清楚,他們要是不信,就讓他們相信!現如今先禮後兵是沒有用。”
他隨後轉眸看向那些滿地打滾的家夥,對著季雙清詢問道:“會給千鶴尊者惹麻煩麽?”
季雙清覺得這周久意很有意思,搖了搖頭,他覺得他們應該是一類人,只是周久意活得更肆意,不像是他,要被玄宗派的條條框框所困住,可以做自己……
周久意想了想,讓小紙人將這群人給拽回了戒律院,對著許長老說道:“聽說逐出門外需要廢了修行,將他們交給許長老了。”說罷他示意顧知禮和柳巧文跟自己離開。
這邊慕容哲跟陳長老簡單解釋了下後,便帶著慕容欽也跟上了周久意。
季雙清讓南宮天浩和易煥顏陪著周久意他們回凌雲居,不要讓他們負氣離開玄宗派,他自己則留下對著許長老說道:“自己門內的弟子沒有管好,便是會被旁人看笑話。這還是在門內,若是在門外,這般狂妄且無腦,只會敗壞玄宗派的名聲。尤其是這種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根本不了解情況就要處決他人的行為,絕不可再出現!”
“是,尊者。”陳長老和許長老皆恭敬地回應。
處理了這些事宜後,季雙清前往凌雲居。
就見周久意正與顧知禮他們用餐,季雙清走了上去笑著詢問道:“可否讓在下也加入?”
“尊者請隨意。”周久意對著季雙清說道,倒是想看他過來做什麽?又想說些什麽。
落了座後,季雙清看著大快朵頤的顧知禮和柳巧文,兩人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影響,他倒是放心了不少,開口道:“最近柳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讓弟子們有些激動,門內之前柳姓的弟子甚至紛紛自證與那柳家並沒有血緣關系。”
周久意淡漠地看了眼解釋的季雙清,對著他說道:“這跟他們欺辱巧文並沒有什麽關系。總不能一家出事了,那個姓氏的所有人都要受牽連吧,關鍵是要讓他們明白冤有頭債有主,而且要有證據,而不是一言堂自己自說自話就給人判罪了。”
季雙清確實無奈,被如此責備確實無話可說。
不過不曉得為何,過往若是旁人如此與自己說話,他定然不會讓其如此放肆,但是面對周久意,不知道為何,他居然沒有任何惱怒的感覺,反而想要主動安撫對方不悅的情緒。
周久意看著確實頗為怪異的季雙清,隱隱間感覺這人是不是受虐狂,自己在他的地盤如此肆意妄為,他居然還不生氣,以他對上一世季雙清的了解看來,他不是這般有涵養之人,所以他現在的表現讓他感覺分外奇怪。
慕容哲則是害怕周久意徹底得罪這位就千鶴尊者,忙開口打圓場道:“都怪我們沒有將事情清清楚楚地告知公布出去,所以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
“無礙。”季雙清倒是沒太在意,對著周久意說道,“之後定然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周久意探究地看向季雙清,想了想,不方便問出口,就轉移話題道:“本想直接離開,被南宮他勸說後終究還是留下來準備親自跟千鶴尊者告別,本尊覺得不太適合再繼續留在玄宗派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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