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事情剛解決,和朋友還有他的雌子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沈林想給修一點單獨的空間,等他忙完了再討論之後的事情。
卻沒想到自己剛走幾步路那隻雌蟲就纏上來,開始是和沈林是和介紹自己有多少財產,然後開始細數自家兄弟生幾個雄子,當沈林覺得不太對勁時,那隻蟲開始說他準備給沈林生幾個蛋了。
在向其他蟲求助以後,大驚失色的沈林啟動懸浮車快到博物館以後才想起來,自己該和修說一聲的。那後來又怎麽忘了呢?因為沈林看到了博物館導覽圖上的機甲展廳。
沈林想和修解釋自己的不告而別,卻哪想修又準備跪在地上。趕緊把他拉起來,“那就罰你帶我去看你們的機甲吧。”他笑著說。
沈林有些無奈,雖然他知道雌蟲面對雄蟲都是這樣,但是自己還是無法忍受。總感覺自己像是封建時代的帝王,一堆人每天跪在他面前。
第29章
一段小插曲沒影響兩隻蟲的腳步,沿著小路很快就到了第三十一軍團機甲停放的訓練場。除了幾隻檢修的蟲,一台台百米高的機甲在落日的余暉裡顯得有些孤單。
晚霞的最後一抹酡紅,給最近的幾台染上了些鐵鏽紅。
與沈林預想的有些差別,他本以為會看到各種樣式的,擁有絢麗的顏色和被改裝的花裡胡哨的機甲,但是場內這幾台仿佛是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機器一樣,唯一的區別也只是手臂上被漆了不一樣的標號罷了。
那幾台機甲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機器,遠遠看去每台都粗壯且厚重,像一個個臃腫的胖子。沒有星網上宣傳的那樣充滿力感的金屬外殼,有些機甲表面還殘留著泥土的汙漬,也沒有星網上宣傳的那些華麗的武器,就是簡單的人形機甲。
沈林的心情就像是天邊的太陽一樣徐徐下墜,“都在這了嗎?”沈林問修,聲音難掩失落。
“是的,雄主。”修的反應有點慢,過了幾秒鍾才回答。
從在軍團駐地門口的懸浮車見到沈林以後,修隻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有點不太對勁。沈林在下懸浮車無意間推他時,左手碰到了他的腹部,現在他隻覺得那裡像火燒一般。
一路上火燒的灼熱感在慢慢放大,從腹部那一小塊位置慢慢蔓延到他全身。雖然隔著襯衣,但是修依然能感覺到沈林的手很軟。
修的手骨節分明,關節處和指尖還有明顯的繭子,幼時的苦力工作和加入軍團以後常年的訓練,都讓他的手比一般軍雌都粗糙。
他知道很多雌蟲和亞雌都會專門做昂貴的手部護理,避免在服侍雄蟲時刮傷他們。所以雄蟲都喜歡更亞雌的手,還會拿在手裡細細把玩,有一雙柔嫩的手受寵的亞雌是不用做任何工作的,只需要保養好自己的手就行了。
而沈林的手比他見過的一些亞雌的手還柔軟、小巧,好像自己一隻手就可以握住兩隻。
一路上修隻覺得自己全身越來越燙,沈林觸碰自己的那隻手和聽證會上他玩弄自己手上指環時的動作重疊。
沈林拿手指撥動指環,把指環在手指中揉捏,把指環套在手指上上下移動的動作在修的腦海中慢放,全身的感官隨著腹部的燥熱感漸漸放大,修覺得自己應該是中邪了。
雌蟲的天性使得修隻想攥住沈林的手,求他玩弄自己。如果自己是他手裡的指環,那該多好。
他聽不清身後的沈林說了什麽,依稀隻分辨出了朋友、喜歡去博物館、通訊、晚這幾個詞。
我在雄蟲保護協會扔下了他,我一下午都沒去找他。沒有其他蟲,他在等我,可我都沒聯系他,我在做什麽。
我做了什麽,我竟然把雄主一隻蟲扔在了博物館那種地方,雄主身邊還沒有一隻蟲伺候,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從雄蟲保護中心回來修就有疑惑,為什麽沒見過陪著沈林的雌蟲。
簡和他解釋說沈林是一隻蟲來的。這種事情多一隻蟲知道,總歸是不妥的。再說一隻雄蟲,一隻沒有雌蟲陪伴的雄蟲,無論到哪裡都會是雌蟲瘋狂追求的對象,他完全可以在這裡展開一段獵豔,然後找個理由拍拍手走蟲。
可是現在自己聽到了什麽,他去了博物館,他一隻蟲去了博物館。而且還把自己包裹的這麽嚴實,一定讓自己來門口接他,很明顯是不想讓別的雌蟲靠近。
雄主不喜有蟲接近他,但是雄主碰我了。
自己竟然扔下了雄主,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在雄主身邊照顧。
雄主一定是生氣了,他在和我抱怨,抱怨我的疏忽讓他一下午只能待在博物館。沒有可口的食物、沒有舒適的座椅,沒有專屬的休息室,只能和雌蟲一起擠在展廳裡。
修想下跪承認錯誤,可剛彎下腿就想到雄主曾經說過,如果他下跪就把他送走……
第30章
修迷迷糊糊地走到了軍團機甲的停放場,在聽到沈林的問題以後,才漸漸緩過神。
第三十一軍團並不是聯邦的主力軍,配備的軍用製式機甲也大多來自於主力軍團淘汰下來的舊貨,有些甚至拿到的時候都快臨近退役。好在軍團戰鬥使用機甲的頻率並不多,這裡的機甲大多是時候都是新兵訓練在用,是不是最新型號對第三十一軍團而言也並不重要。
平複下來的修看出了沈林的失落,如果他想要一台機甲,自己可以先從簡和赫爾那裡借一點,找個軍隊內部的朋友要點折扣,一台便宜的退役機甲自己還是買得起的,不知道這隻雄蟲想要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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