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一會得要吃藥,吃完藥吃個甜的會沒那麽苦。”許瀾卿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屋內,聽見浴室裡的水聲,把窗關好。
“那你怎麽不自己進去拿給他?”
“算了,不想惹他生氣。”許瀾卿說完便往前邊自己的住所走去。
躲在消防栓後的冬灼悄咪咪探出頭,直到看不見身影,它抬起小腦袋看向窗戶,回想剛才那人是怎麽推開窗的,於是它匍匐著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而後一個衝刺跳上了窗沿。
用著奶呼呼的小短手扒拉著窗戶,扒拉了好幾下窗戶就給它給推開了。推開後冬灼第一眼就看到那個紅彤彤聞著很香很甜的東西,晶藍色的雙眸警惕的盯著,就跟這顆東西是侵佔領地的外族狼似的。
它一腳把這個紅彤彤踹到窗外。
又香又甜的天水大櫻桃就這樣被踹到消防栓後邊去,滾了兩圈,神不知鬼不覺,仿佛這波借花獻佛從沒有出現過。
冬灼跳到屋內的窗台邊櫃子上,又用小短手把窗戶給扒拉著關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從櫃子上跳到地面,結果在跳下地的瞬間沒注意腳下的衣服,一個打溜前撲,狼臉整個砸到衣服裡,屁股朝天滑了一段路。
“嗚……”
冬灼砸到了自己的鼻子,痛得它嗷嗚出聲,但很快它被身下這件衣服的味道吸引去,它低下頭,鼻子在衣服上聞來聞去,聞到眼睛發亮。
直接把小奶狼給整興奮了。
它一腦袋鑽進了衣服裡,就好像是在感受被衣服主人抱住的溫度和氣味,興奮翻滾,胡亂抓著衣服,又是用鼻子蹭又是把衣服抱在肚子上玩著。
結果鑽著鑽著轉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哢噠’一聲。
冬灼原本在衣服裡著急想出去,結果聽到聲音立刻呆住不動了。
此時剛洗完澡的蘇雋鳴從浴室裡走出來,屋內暖氣暖烘烘,他就穿著單薄寬松的長袖,用大毛巾隨意擦著還很濕漉的頭髮。
本來想著要去吹頭髮,走到床邊時就發現被自己丟在地板上的衣服有個鼓起的包,還在動的那種。
他擦頭髮的動作頓住,像是猜到是什麽,把手上的大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彎下腰拿起自己的髒衣服。
就在他把衣服拿起來的瞬間,感覺到衣服裡頭不尋常的重量,認真一看,發現他的衣服裡頭冬灼的爪子緊緊扒拉著他的衣服不放,小小一隻奶白團就掛在了衣服上,還知道把臉埋在衣服裡,以為自己看不見他就看不見了。
這個模樣滑稽又搞笑。
也興許是冬灼感覺到他發現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卻帶著委屈,好像是有人把它掛在衣服上似的。
“媽媽!”
蘇雋鳴又聽到了冬灼說話,他現在已經對自己可能因為冬灼的血液多了一項能力沒有那麽驚訝,盡管聽起來還是很匪夷所思,這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
也讓他更加確定,雪狼一族的狼王血液裡存在的類海拉細胞有著神秘的作用,這個秘密就是那些人要找的東西。
他把冬灼從衣服裡抱出來,無奈問道:“你怎麽偷溜進來了?又怎麽知道我這裡的?”
“嗷嗷~”冬灼很努力在聽蘇雋鳴說話,可它只能聽懂自己的名字,只能努力往蘇雋鳴懷裡鑽,尋求它想要的味道和溫度。
蘇雋鳴知道冬灼聽不懂自己說話,他自然也清楚想讓一隻雪狼聽得懂指令性話語需要經過訓練,就好像是訓練犬類一樣,需要時間。
而他現在也不需要讓冬灼進行這樣的訓練,他想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讓冬灼、讓那幾隻雪狼待在自己的眼皮下。
他把冬灼抱到沙發上坐下:“你是不是偷溜進來想看電視?”
話音落下,這小奶狼又開始扒拉他的衣服,估計是想跟他玩,前腳摁在他胸口上,又開始蹭和舔他的脖子,弄得他有點癢,本來他就是怕癢的人,沒忍住笑出聲。
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
剛沐完浴的男人額前發絲凌亂慵懶躺在沙發,這樣的濕發下戴著金絲邊眼鏡,寬松的T恤領口露出鎖骨,與平時那個難以靠近的蘇教授不同,又因為笑起來眼梢往上揚,是清冷下透出的豔麗,也是隨性溫柔的。
根本沒有人見過蘇雋鳴這副模樣,因為沒有人能讓蘇雋鳴卸下防備。
這把冬灼給看迷糊了,更興奮的埋臉在蘇雋鳴的胸口,又叫又舔。
“嗷嗚嗚嗚~~~”
“冬灼,癢……”蘇雋鳴癢的發笑,抬手想去擋住這隻又開始撒嬌的小奶狼,卻發現冬灼非常興奮,舔得他脖子濕漉漉的。
冬灼在蘇雋鳴身上胡亂撒著嬌,最後整隻狼鑽進蘇雋鳴的衣服裡,衣服單薄可比平時穿著衝鋒衣好鑽多了,一鑽一個準。
蘇雋鳴本來就很怕癢,被柔軟的狼毛貼在皮膚上時不由得一顫,更別說這小家夥胡亂的扒拉著,他簡直無奈,將冬灼從衣服裡抱出來,見它又往上蹭的腦袋,語氣故作嚴厲:
“你再這樣我可要送你回狼圈了。”
“嗚……”冬灼被大手摁住腦袋委屈的小聲嗷叫,試圖想要掙脫蘇雋鳴的手,卻發現沒有那麽大的力氣,只能乾脆抱住蘇雋鳴的手,眼巴巴望著他。
而後又似乎因為不能蹭蹭鑽鑽有點生氣,咬了口蘇雋鳴的手。
小奶狼的乳牙已經很鋒利,如果它想用力咬手指都能被咬斷,只是它的咬就像是吸吮,知道是誰所以不敢用力,就是輕輕咬一口吸吮一下,最後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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