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雋鳴一隻手撐著冬灼的胸口,讓他別動,側過臉,呼吸不穩去摸手機:“時間到了。”
雖然時間到了,但是他的狼顯然還沒開始。
冬灼要命的仰起頭深呼吸,他都還沒開始,真不如不開始,這才叫做真正的剛開始就結束。
誰知蘇雋鳴掐斷了鬧鍾,把手機塞到枕頭下:“我關掉了,繼續吧,超過半小時說明我是行的。”說完抱上冬灼的脖頸,抬頭親了親他:“乖乖,我真行的。”
冬灼輕笑出聲,被他弄得無奈,垂下眸看著蘇雋鳴,眸底盡是寵溺:“確定?”
“確定。”蘇雋鳴聽出他笑話自己的意思:“再續半小時。”
冬灼又笑了,低頭在他耳畔暗啞道:“乖乖,你真的行。”
要不然能這麽折磨人。
幸好這幅樣子只有他能看見。
夜漸漸迷醉,床頭櫃上擺放的嬌豔玫瑰在溫柔的搖晃中自然掉落花瓣,在夜裡釋放出最後的香味與魅力。
作者有話說:
冬灼:我老婆好像越來越會撒嬌了,好可愛!
第95章 奶狼95
蘇雋鳴活了三十幾年, 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瘋狂,可能對於冬灼這並不算什麽劇烈運動,但對於他來說, 暈了又醒這就已經是劇烈運動。
他感覺到呼吸與心跳都是瘋狂的, 在耳膜處咚咚咚沉重的作響,也第一次這麽強烈的感覺到自己是那麽用力的活著。
痛, 但是腦海裡被填滿的愉悅足以撫平。
甚至覺得這是自己人生中第二個最瘋狂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去西北守護雪狼, 第二件事就是愛上了一隻狼王。
這種感覺就是追求自我的叛逆,在意識與快感攀上頂端的瞬間無比的強烈。
“深呼吸,乖乖,深呼吸。”
冬灼把渾身都是汗不斷發顫的蘇雋鳴放平,見他閉著眼,臉色泛著紅暈, 臉頰沾著汗又或者是其他, 起伏過於大的呼吸讓他有些擔心, 於是順著他的胸口哄著他讓他做著深呼吸。
蘇雋鳴還有意識,聽著冬灼的話, 他只是覺得興奮得頭暈目眩, 喘得順不過氣。
“蘇雋鳴, 現在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冬灼聽不到這男人的回答心頓時慌了,手抹掉他臉頰上的粘稠,眸底盡是慌亂, 輕輕拍著叫喚著他。
蘇雋鳴深呼吸了一大口,回答道:“……能。”
冬灼聽到這帶著喘息的回答, 心頭算是松了口氣, 手撫上蘇雋鳴的臉低下頭抵著他的額頭, 心有余悸慶幸道:“你嚇死我了, 剛才顫抖得那麽厲害我都害怕死了。”
“……冬灼。”
“怎麽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低下頭。”
冬灼見他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知道他累壞了,也知道就算自己剛才是克制了這男人也未必承受得住,他低下頭貼近蘇雋鳴的唇,聽著這男人疲憊不堪的喘息,心疼不已。
但是下一秒,卻聽到蘇雋鳴笑了。
帶著不穩定的呼吸與笑意,落在耳畔像是情人的綿綿情話,溫柔得觸碰心弦。
“乖乖。”
冬灼喉結滾動,應了聲“嗯”。
“下次別弄到我臉上了。”蘇雋鳴感覺自己緩過勁來了,他睜開眼,慢吞吞的側過身子,蜷縮著緩解著此時身後的酸脹感,看著近在咫尺的冬灼,雙眸盡是迷蒙。
冬灼聽著這要命的撒嬌,唇角抑製不住的上揚:“對不起。”
見蘇雋鳴想要轉身,伸手過去幫他輕輕翻了過來,面對著自己,而他也側躺在這男人面前,伸出手臂讓他枕在自己的臂彎裡。
兩人渾身是汗,手臂貼著胸膛,感受著同一頻率的呼吸,帶著酣暢淋漓的擁抱在一起。
知道應該要去清洗但就是不舍得分開,捕捉著剛才殘留的最後瘋狂的余溫。
蘇雋鳴枕在冬灼的臂彎裡,在他懷裡漸漸調整好呼吸,不知道想到什麽又笑了出聲。
冬灼不知道這男人為什麽要笑,明明都那麽累了還能笑,但也莫名的感染了他,沒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你笑什麽,不累嗎?”
“一個小時。”蘇雋鳴豎起一根手指,舉到冬灼面前,頗有些得意:“我堅持了一個小時。”
冬灼被他這麽認真的樣子逗笑,他親了親這根手指,將其握住,把他往懷裡攬了攬,察覺到他心跳還是過速的:“我不能誇你真棒,下次難受就說,不要為了我撐著,辛苦你了乖乖。”
蘇雋鳴收回手指,悶聲說道:“洗澡。”
冬灼聽出他語氣的不高興:“沒說你不行的意思。”
“你說了。”
“那我現在誇你?”
“假的。”
冬灼:“……”是他的錯覺嗎,這男人最近越來越多脾氣了,以前還說他總是發脾氣,現在顯然小脾氣都到蘇雋鳴身上了。
沒他辦法只能由著他說,自己先坐起身,站到床邊再把蘇雋鳴打橫抱了起來。
可能是有些疼,蘇雋鳴沒忍住擰了擰眉,這時候不善解人意了,畢竟某隻狼傷到了他的自尊,抬眸不溫不熱掃了冬灼一眼。
卻看見冬灼在笑。
“你笑什麽?”
冬灼把蘇雋鳴抱進浴室,一邊走一邊笑:“沒,就是突然感覺我們好像換了過來,過去是你哄著我,現在輪到我哄你了。”
“你哪裡有哄我?”蘇雋鳴沒聽出哪裡有哄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笑話他:“我可是問了顧醫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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