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雋鳴被冬灼的步步逼近弄得坐立難安, 他吞咽著口水,抿了抿唇, 想著辦法:“就只是吃個獼猴桃而已, 那我再吃一個?”
“然後呢?”冬灼問。
“什麽然後?”蘇雋鳴回答。
冬灼看著蘇雋鳴臉上的似懂非懂, 在猜測他是真的不懂還是懂了不願意承認,但不論是什麽都無所謂,反正他這個醋缸已經被打翻了。
“吃兩個。”他說道。
蘇雋鳴心想不就是吃兩個嗎, 這家夥真的是小氣,又不是他故意在直播間裡吃水果睡覺的:“兩個就兩個。”
“兩張嘴都得吃。”
“什麽兩——”蘇雋鳴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是什麽意思話語戛然而止, 幽幽盯著冬灼, 眸底有些羞惱, 也覺得這隻狼怎麽可以這麽離譜, 花樣都是哪裡學的。
他頓時間被羞得無語。
兩個嘴……
冬灼垂下眸看著臂彎裡被自己惹惱的男人,現在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了,或許是也有羞赧的成分在,耳朵紅紅的,也有跟自己置氣的成分,覺得他這樣離譜。
“生氣了?”
蘇雋鳴暫時不想理他,覺得莫名的委屈,又不是他想在直播間裡吃水果的,那他是乖乖聽話吃掉水果而已。也不是他故意要在直播間睡著的,那他也是真的困。
他推開冬灼要站起身。
但是推不動。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冬灼知道蘇雋鳴臉皮薄,估計是自己這麽說不好聽了,他不讓蘇雋鳴走開始哄人:“是我沒用愛吃醋,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肯定不會這麽欺負你的。”
蘇雋鳴看著冬灼害怕自己生氣的樣子,聽著他的解釋眸底盡是羞惱與無奈:“……你以後少看點什麽東西。”
玩的太花了。
“不生氣了?”冬灼聽出蘇雋鳴語氣的緩和,試探的親了他一口。
“還生氣。”蘇雋鳴想推開冬灼的胸膛:“我要起來。”
就在他話音落下間,面前的冬灼就變回雪狼,英俊的雪狼形態通體毛茸茸,乾淨大爪子直接搭到他的膝蓋上,抬起前爪仰著頭望著他,抖了抖黑色狼耳朵。
蘇雋鳴看到那兩隻狼耳朵指尖又止不住的酥麻了,眸光微閃:“好端端變回狼做什麽。”
“主人。”
這一聲低沉暗啞的叫喚從狼形狀態發出,‘主人’兩個字染上了其他意味。
蘇雋鳴很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喊得他後腰都軟了,抿了抿發乾的唇:“不都說過不要這樣喊我。”
“給你摸摸耳朵。”冬灼低下頭,把耳朵蹭上蘇雋鳴的手掌:“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小氣。”
毛茸的狼耳朵撥弄過掌心,惹得酥麻連連。
蘇雋鳴本來就對雪狼無法抵抗,更別說他最愛的耳朵,伸手揉上冬灼的狼耳朵,湊在他耳朵前小聲抱怨:“本來就是你的錯,水果不是我準備的,打瞌睡是為什麽,還不是有了你的寶寶。”
“憑什麽要用獼猴桃懲罰我。”
“你真小氣。”
冬灼爪爪趴在蘇雋鳴的腿上,耳朵被他揪著,彎下腰在他耳畔輕輕的批評,其實根本就不痛不癢,就跟撒嬌似的,他心癢難耐的伸出舌頭舔上蘇雋鳴的臉。
下一秒就聽到‘啪’的一聲清脆。
一個響亮清脆的大比兜拍在他臉上,結結實實的。
冬灼:“……”默默收回舌頭,對上蘇雋鳴警告的眼神,委屈幽怨的抖了抖耳朵:“老婆你打我。”
“色狼。”蘇雋鳴伸出手指戳著這家夥的腦袋。
而且還玩得花。
冬灼把臉埋在蘇雋鳴腰間,爪爪抱著他,那麽大隻的雪狼形態委屈嗚嗚出聲:“我那麽愛你,舔一口都不行嗎。”
“你那是一口嗎?”
“那我們是愛人多幾口也不過分吧?”
蘇雋鳴看著趴在腿上的毛茸茸大家夥,又沉又要撒嬌,恢復狼形就是撒嬌個不停,尤其是那兩隻他最喜歡摸的狼耳朵,就會招惹他。
什麽叫多幾口,那明明就是抱住來啃。
想到昨晚他又感覺到說不出的熱了。
“白天不行。”他把這兩隻搭在腿上的大爪爪挪開,站起身。
冬灼像是聽到什麽暗示眼睛瞬間亮了,立刻跟上他,黑色的狼尾巴搖得可歡了,狼腦袋仰頭看向蘇雋鳴:“老婆,那我們今晚可以嗎?”
“我有說晚上可以嗎?”蘇雋鳴往樓下花園走去,捏著肩膀活動肩頸,坐了幾個小時得要活動活動。
冬灼見他捏著肩膀:“肩不舒服嗎?是不是坐太久了?”
蘇雋鳴腳步停住,他低下頭,對上冬灼擔憂的目光,似笑非笑道:“嗯,累,所以不要再掰高我的腿了,肩膀會疼。”說完推開花園門。
全然沒發現後邊這隻狼王眼神變身了。
隨即恢復人形,跟了上去。
秋日下午的天氣很舒適,十幾度的溫度不會很冷也不算很熱,偶爾吹拂過來的風會帶著涼意。
“該叫人來施肥了。”蘇雋鳴彎腰摸了一下朱麗葉玫瑰下的土,手剛摸上泥土就被冬灼握住手,見他變回人笑問:“不繼續搖尾巴哄我了?”
“怎麽總是愛摸這些髒兮兮的,旁邊不是有鏟子嗎?”冬灼把這隻手放到襯衫上擦乾淨,聽他調侃自己:“哄,我晚上變回去哄你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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