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雋鳴後腰一軟,神情恍惚。
冬灼眼疾手快把蘇雋鳴發軟的腰身摟住,坐直身體與他平時,深邃的雙眸凝視著他,放緩語調,語氣低沉:“哥,求你了,喜歡我吧。”
作者有話說:
冬灼:我賭五毛錢,五張章內,必追到蘇雋鳴。
蘇雋鳴:我慌了。
第75章 奶狼75
慌亂。
心臟跳瘋了。
被直白步步逼近, 而自己節節敗退。
蘇雋鳴感覺自己呼吸開始亂套了,伸手推開抵在自己胸口的下巴,以為這樣自己就能推開亂繞自己的因素, 給自己爭取一點冷靜思考的時間。
結果手卻不小心蓋在了冬灼的唇上, 給了這人可乘之機,吻上了掌心。
他想要抽離, 卻被握住手。
“哥哥。”
就這樣被喊一聲, 蘇雋鳴已經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抿了抿自己發乾的唇,甚至是沒敢看冬灼,隻想著趕緊找個說辭先搪塞一下。
冬灼伸手握住這隻纖細的手腕,將這男人從耳根紅到脖頸的緋紅盡收眼底,又笑著喊了聲:“哥。”
“……別喊我了!”
蘇雋鳴再也忍無可忍, 用手捂住冬灼的唇, 全然不知自己面染的惱羞成怒紅得旖麗, 他低下頭,強忍著指尖透出的顫意, 看著冬灼:“……別喊我, 現在別喊我, 別喊我。”
完了,瘋了,他現在好像有點冷靜不下來。
心臟跳得太快頭暈了。
這幾句慌張重複的話, 尾音的發顫,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害羞, 幾乎要潰不成軍的呼吸, 已經暴露松動的態度。
還有像是哀求的這句“別喊我”, 對上這淺褐色慌亂失措的雙眸, 仿佛再喊多幾句‘哥哥’,這男人就會急哭了。
坐在腿上的男人腰身已經軟了,沒有戴眼鏡的模樣讓這張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很多,面紅耳赤,臉頰,耳朵,脖頸,都染著緋紅,說話都發抖,讓人更想欺負。
怎麽能有這樣一個人,在其他人面前冷淡嚴厲,在他這裡,能對他溫柔繾綣,也能對他無奈寵溺,也能不厭其煩,也能嚴厲嚴肅,還能惱羞成怒。
是隻對他這樣的,只有他能看到的。
冬灼沒有再說話,由著他捂著嘴,他眸底含笑的凝視著腿上這男人,將環著他後腰的雙手緊了緊,生怕他身體再發軟就滑下去。
這樣好像就夠了。
他知道這男人臉皮薄,那就再等等吧。
直到冬灼看見蘇雋鳴緩緩低下頭,將腦袋枕在他肩膀上,眸底倏然一沉,以為是這男人暈了,著急的扣住他的後頸:“哥,怎麽了?!”
“……頭暈。”
冬灼動作一頓:“嗯?”他側眸看著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蘇雋鳴,聽著近在咫尺急促的呼吸。
“少管我。”
男人帶著幾分惱火的驅趕,冬灼聽出了羞惱的情緒,松了口氣,他輕手拍了拍蘇雋鳴的後腦杓,勾唇笑了出聲:“對不起,我錯了。”
蘇雋鳴被自己的心跳跳得頭暈目眩,聽到這家夥還笑,氣得他又深呼吸幾口氣。
“小少爺,剛才劉醫生說你——”
顧醫生一推進病房門,這一刹那,他看到這兩人過於親密的坐姿,以為自己打擾了兩人,默默又關上了病房門。
蘇雋鳴見是顧醫生,著急的想從冬灼的懷裡下來,由於下來的動作太大,扯到了後邊,疼得他臉色煞白。
冬灼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他,見他耳根處泛起的紅都快染上脖頸,也沒再逗這個臉皮薄的男人:“你小心點,不是屁股疼嗎?”
“那個……”顧醫生隻敢進來了一個腦袋,他抱著門,小心翼翼問:“我現在進來不會打擾你們吧?”
蘇雋鳴幽幽看了顧醫生一眼。
顧醫生無辜的抬起裝著藥膏的袋子:“是劉醫生讓我拿來的,說你在做肛超的時候後邊有點撕裂出血,讓我拿點藥膏給你擦擦。”說著才從外邊進來,順便關上門。
蘇雋鳴聽到顧醫生還提這事,氣得額角突突:“你不是說不疼的嗎?”
顧醫生面露幾分尷尬:“就……因人而異,你可能太窄了。”
蘇雋鳴聽到這些字眼可以找個洞鑽下去了,他拂開冬灼的手,小步走回床邊,緩慢的躺下,這個背對著他們的睡姿散發低氣壓。
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顧醫生看了眼冬灼,挑眉詢問。
冬灼聳了聳肩,接過顧醫生手中的藥:“這個是要給他擦的嗎?”
“嗯,早晚各一次。”顧醫生沒敢說太大聲,怕刺激到躺著的這位爺,壓低聲湊到冬灼耳畔說:“估計是刺激到你哥的自尊心了,做肛超的時候那個探頭把他後邊弄流血,估計很疼,如果他發脾氣的話你就多擔待一些。”
“那個東西多粗?”
“直徑3厘米左右。”顧醫生用手指比了個大小。
冬灼皺眉,思索了兩秒:“這麽小都流血了嗎?”
顧醫生:“正常來說也不會流血。”
“那就是他太窄了。”冬灼說著,表情沉思像是在想著什麽。
聽得一清二楚的蘇雋鳴忍無可忍轉過身,幽怨的盯著這兩人:“我聽得見。”
冬灼見蘇雋鳴這會連臉都紅了,沒忍住唇角微陷,而後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對不起,我們不說了。”然後把藥膏收好,想著到時候要怎麽哄人給他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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