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禮抬起頭,含淚的雙眸眼淚吧噠吧噠的掉,聽大爸這麽一說哭聲戛然而止,然後瘋狂點頭:“寶寶睡覺。”
說完立刻自己躺好,還扯過小被子蓋在肚子上,緊緊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還掛著眼淚。
就在冬灼想著不再嚇他時,小宴禮睜開眼,又開始哭。
“嗚嗚嗚嗚可是我眼睛閉不上,就是閉不上!”
冬灼又拿起手機:“什麽?你們已經來門口了,那我去開門。”
“啊啊啊~”小宴禮爬起身抱住大爸的手臂,哭得鼻涕都蹭到大爸衣服上:“不要不要,我睡覺。”
“真的能睡覺了?”冬灼拿開手機低頭問。
小宴禮哭得小臉通紅:“……嗯,睡覺。”
冬灼這才放下手機,不再逗兒子,把他抱起來,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乾眼淚,然後抱著他躺下:“那現在乖乖睡覺,大爸陪你午睡就得午睡。”
“哼……”小宴禮停止哭泣,但剛才還是哭狠了,現在窩在大爸懷裡一抽一抽的緩著,還能不滿的哼哼唧唧,敢怒又不敢言的狀態,直接把臉埋在大爸懷裡:“討厭大爸。”
冬灼:“討厭也沒用。”
“我叫爸爸換個大爸。”小宴禮嘟囔道。
冬灼好笑出聲,他低頭咬了口兒子的耳朵:“你爸爸最愛我,他才不會不要我。”
“最愛我!”小宴禮又生氣了,氣得皺巴著臉瞪著大爸。
“壞蛋要來家裡把你抓走了。”
“啊!”小宴禮嚇得抱住大爸:“不要不要,寶寶睡覺,閉眼睛啦。”說著閉上眼仰起臉給大爸看,證明自己已經睡著了。
冬灼忍住唇邊的笑:“好,嗯,宴禮小朋友睡著了,壞蛋不會來。”
就是這樣,不到一分鍾,這個剛才又哭又鬧找爸爸的小宴禮就這樣在大爸懷裡睡著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鼻頭紅紅,一看就是剛哭過。
他滿目寵溺的親了親睡著的兒子,給他蓋好被子確認已經睡熟才下床去找老婆。
此時書房,蘇雋鳴正在整理今天下午需要直播的內容。
在身體恢復得很好的情況下,他已經慢慢開始工作,雖然還暫時沒法長時間呆在西爾克進行實地研究,但冬灼已經將新成立的研究所交給他,同時也在國家的大力支持下,跟邀請來的領域專家,他正式開始進行研究工作。
現在主要是在配合新人類發展局宣傳新人類雪狼,以及作為國家認定的雪狼權威專家,專門向社會分析解讀一些雪狼相關的研究成果,人文社科與自然科學都有涉及,以及自己近些年攥寫發表的期刊。
他持續在進行雪狼的宣傳工作,配合國家的大力宣傳,向社會傳遞新人類良好性社會意義。
尤其是半年前他整理得出的《新人類雪狼社會化研究綜述》綜述類論文。
整理出新人類管理社會化的研究進展、新人類管理社會化的必要性、新人類管理社會化的主要層面、新人類管理社會化的實現路徑、新人類管理社會化的實踐進展進行介紹和分析,為基礎理論研究、法制建設研究、工作研究、評價研究做出展望。
這是基於他父親在這幾十年積累的大量的研究經驗研究綜述跟手記,對國家想要走的這條路給予了堅實的理論與實踐支持。
顯而易見的,在短暫的半年時間裡,雪狼自由進出入社會群眾的普遍接受程度得到大大的提高,尤其是國家現在缺乏的生產製造業崗位,是雪狼的專長,在一定程度大大緩解了崗位缺人的情況。
群眾認識雪狼,認可雪狼,到完全接納還需要一段時間。
而雪狼願意加入人類社會,選擇相信人類,又何嘗不是人類與動物和諧共處的美好。
“整理好了?”
蘇雋鳴正覺得肩膀有些累,就感覺到肩膀處被捏著,仰頭一看是去哄兒子睡覺的冬灼,他笑道:“坨坨睡著了?”
坨坨是陸宴禮的小名,為什麽要叫這個小名還是因為這小家夥一哭就很喜歡撅起屁股趴著哭,從背影上看就很像一坨什麽,可愛得不得了。
冬灼見他仰頭,低頭親了親他的唇,離開唇說道:“是啊,哄了半天才給他哄睡的,說什麽都要你陪他睡覺。”
“誰讓你總是欺負他,都讓你別總是把他弄哭,明知道他愛哭。”蘇雋鳴將椅子轉向冬灼,往後靠在椅背上,他抬手摘下眼鏡,隨意放在一旁的桌上,漫不經心抬眸:“繼續親一下。”
冬灼彎下腰,雙臂撐在蘇雋鳴椅子扶手處,垂眸凝視著他,隨即吻了上去。
親吻熱烈,就像是久逢甘露,每次都得等兒子睡著了。
說起來也有點憋屈,也沒辦法,因為蘇老爺子帶不住,顧醫生帶到崩潰,就是因為陸宴禮這小家夥認人,隻認蘇雋鳴,只有他自己帶才不會哭不會鬧,大爸冬灼帶都是勉為其難看在爸爸蘇雋鳴的面子上才肯。
不哭已經是最大的禮貌。
又哭又鬧是最日常的操作,不哭不鬧只會呆呆坐著那就是生病了。
蘇雋鳴被吻得情動,他摟上冬灼的脖頸,也在這個瞬間他感覺自己抱從椅子抱起放到書桌上,雙腿還未合並,高大強壯的某隻狼就擠了進來。
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抬起下巴繼續吻了上來。
蘇雋鳴原本穿好的襯衫被扯得有些亂,脖頸處落下些許痕跡,他抬手捂住冬灼的唇,呼吸不穩凌亂,對上冬灼熱烈滾燙的目光:“……不能扯壞,我等會還要直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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