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湞就打了個電話,語氣平淡地吩咐完事情。
魏瑾在旁邊,聽出來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我的秘書,姓樸,名言言。”
“你什麽時候有的秘書?”魏瑾震驚。
“剛上高中那會兒我哥派給我的,一直在公司幫我處理事情,來過幾次家裡你都不在,你當然不知道,”顧湞幽幽道:“那時候你可不關注我。”
魏瑾語塞,好半晌才問:“長什麽樣?”
顧湞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笑道:“大美人,她在機場門口等著了,等會見了你就知道了。”
魏瑾頓時有了危機感,和顧湞一路走到機場門口,果然看見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站在車前等著他們。
樸言言見到兩人,還和他們打招呼,“小顧總,魏小少爺,行李都拿好了,現在上車是直接回家,還是去別的地方?”
“先去一趟公司。”顧湞拉著魏瑾坐上車,瞧見魏瑾一直盯著人家,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
樸言言長得清秀,眉眼卻帶著一股在職場操練出來的老成和冷凝,烏黑的頭髮高高束起,穿著女式西裝,將曼妙傲人的身材凸顯,舉手投足間不疾不徐。
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性。
“回神。”顧湞當然知道魏瑾和他在一起前喜歡女人,頓時不悅地拍了拍魏瑾的手。沒有
“我覺得她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魏瑾思索時無意識摩挲著顧湞手上的戒指。
這個動作讓顧湞心底的不安瞬間消散。
“是嗎?”顧湞靠在他身上,懶懶打量著他的神色。
樸言言今年二十七歲了,是海歸碩士,之前一直在國外,魏瑾上哪見過?
“她以前是不是在米國念書?”魏瑾問:“還談過一個男朋友,叫錢衡。”
樸言言坐在副駕駛位,回過頭回答了這個問題,“是,魏小少爺認識我的前男友?”
她的表情很平靜,看起來不像在說前男友,反而像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前男友確實算得上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魏瑾聽說過他們的故事,不由得尷尬地摸摸鼻子,“是兄弟。”
錢衡是西裡亞錢家的人,也是他們圈子裡的,和魏瑾關系還不錯。
不過錢衡這個人做兄弟行,談戀愛那可太渣了,風流事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
樸言言沒有再說話,在前面用ipad看文件。
顧湞對下屬的感情生活不感興趣,但是對魏瑾的兄弟還算有興趣。
他問:“怎麽沒聽你提過?”
魏瑾解釋道:“群裡有個叫錢多沒地花的人就是他,只不過我因為嫌他太吵,之前把他禁言了,是西裡亞錢家的人,我只有去西裡亞的時候才會和他有交集,不過最近聽說他也打算來華國,準備今晚將他放出來。”
他這麽一說,顧湞倒是有點印象,除了江城的這幾個,群裡還有很多人都是晚上活躍,只和他打過招呼,沒有太多交集。
“你兄弟還挺多。”
“這話說得好像我很花心一樣,兄弟很多,戀人只有你一個。”魏瑾毫不顧忌車廂裡還有別人,吧唧一口親在了顧湞的臉上。
顧湞“嘖”了一聲,倒是沒再說什麽,這兩天玩得有些累,魏瑾晚上也不消停,他很快犯困靠在魏瑾的肩上睡著了。
*
帖子熱度被壓了下來,但也有很多人看見,至少斯林高中大多數人都知道了這件事,CP帖的熱度再次水漲船高。
顧湞的成人禮給全班的人發了請帖,唯獨李子木有些發愁。
他是靠成績考進來的普通學生,參加顧湞的生日宴必然需要一套合適的衣服,禮服的價格昂貴,雖然穿得普通一點也沒有人會嘲笑他看不起他,班上的同學都很好,但少年的自尊心讓他仍然覺得別扭,還覺得自己是顧湞的同學,可能會給顧湞丟人。
全班同學都去,他不去好像也不太好,而且他是班上少有能和顧湞說上話的人,畢竟是班長。
“這有什麽?我讓花沉緣給你解決。”魏瑾聽了他的煩惱,把李子木後面正在睡覺的花沉緣叫醒。
花沉緣是晚上不睡白天不醒的類型,美名其曰是西裡亞的生物鍾沒調過來,事實上在西裡亞他也是這樣。
花沉緣揉著眼睛,疑惑問:“瑾哥,怎麽了?”
“你的朋友有難,幫助他,反正你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多得花不完,”花沉緣不怎麽乾活每次都能分到一大筆錢,魏瑾覺得自己很有權支配花沉緣的錢,畢竟那準確來說是他自己的辛苦錢,“給李子木準備一套像樣的行頭。”
花沉緣看著李子木疑惑,“我什麽時候和他是朋友了?”
“李子木沒跟你過肩摔?”
花沉緣搖頭,“沒有啊,他那小身板還過肩摔我呢?”
李子木原本還有點窘迫,聽見花沉緣這話就不樂意了,“我怎麽就小身板了?該有的肌肉我都有,哪裡比你差?”
“說你還不樂意,”花沉緣擼袖子炫出自己的二頭肌,“你有嗎?”
李子木也擼袖子,擠了擠,還真沒有。
魏瑾撐著下巴,“不應該啊,李子木,你是第一個知道靠過肩摔跟花沉緣交朋友的人,他們都是從你這得的消息,你怎麽沒過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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