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住了阿彌修的後腦,迫使他低下頭來,然後吻了上去。
他們在極近的距離對視,哪怕做著很親密的事,也沒有多余的反應,阿彌修平淡無波地看著塞西斯,沒有回應都不要緊,他甚至不知道閉眼。
阿這。
這是抱了個石頭人嗎。
阿彌修你既然要勾引,能不能敬業一點。
塞西斯很無語地推開了阿彌修,他動作粗魯急躁地從阿彌修的衣服裡精準地抽出了一張手帕,這張手帕是他親眼看見阿彌修放進去的,然後展開手帕,遮住了阿彌修的眼睛,在他後腦綁了個結。
看不見眼睛的阿彌修頓時讓塞西斯壓力一減自在了很多,不然怎麽說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呢,現在阿彌修大概就是從蛇蠍美人變成了單純尤物的區別。
塞西斯先是凝視阿彌修此刻的樣子,目光黏稠地欣賞一會兒,才推著出乎意料很配合的阿彌修後退,讓他靠著一棵樹坐下去,命令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動。”
“……如果我動了呢?”阿彌修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那助興的東西此刻恐怕已經完全被吸收,塞西斯是吐也吐不出來了,他已經決定放任自己了,反正是阿彌修先動的手,不是嗎?
塞西斯逼近阿彌修,肆意地在他的耳垂上咬出了血印,他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扭曲,隱隱透露著瘋狂:“哪怕你動一下,我都會懲罰你。”
“啊,真可怕。”
……
塞西斯一言不發,他表情凝重地撿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穿好。
阿彌修準備把遮住眼睛的手帕扯下來,被塞西斯慌忙地一把按住。
阿彌修放下了手,他的語氣不善,隱隱有怒氣:“怎麽,現在還是不能動嗎?”
此刻已經完全冷靜,理虧且覺得自己佔了便宜,又像個變態的塞西斯不敢看見受害者阿彌修的眼睛。
塞西斯哪怕是在最興奮的時候,他也沒真正的佔有阿彌修,一來因為他覺得他倆沒有感情,不太合適,二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要是來真的,阿彌修也敢做黑寡婦。
還有就是,塞西斯不得不承認,他好像特別特別喜歡阿彌修這具完美的身體,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審美上,所以就算不佔有,僅僅是玩弄也能讓他興致出其的高,再加上有助興的小東西加持,他玩得很開心,也很過分。
期間阿彌修好幾次都身體緊繃,手指因為忍耐用力抓緊陷進了泥土裡,隨時可能忍不住給塞西斯來一下,可面臨這種被威脅了生命的情形,塞西斯反而更興奮了。
一直在腹誹蟲族的塞西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也不遑多讓。
他此番非常羞愧。
但是作為身份高貴的雄蟲,他不就是玩了玩一隻雌蟲嗎,他必須得像個混蛋一樣理直氣壯,蠻不講理,他做好了心理建設,然後一出口卻是:“……你先別急,我給你擦擦乾淨。”
阿彌修陰陽怪氣的嘲諷,還是那熟悉的味道:“怎麽敢勞煩殿下?”
“應該的應該……”真實給阿彌修放過保姆的塞西斯下意識回答,然後猛然察覺這不符合他的雄蟲人設,立馬話鋒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凶道:“少廢話,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哼。”阿彌修一聲冷哼,倒也配合了。
塞西斯紅著臉,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有意無意的又揩了些油,更是羞愧難當,小心地幫阿彌修穿好了衣服。
做好一切後,塞西斯最後看了眼被蒙住眼睛坐在樹下,竟有幾分破碎感的阿彌修,他的心砰砰直跳,覺得再待下去要糟,慌亂地逃離了。
作者有話說:
我寫得非常拘束,應該沒問題吧
第23章 (倒V開始)
塞西斯恢復了雌蟲模樣, 去找侍從為自己換了身衣服,更仔細地做過了清理回來之後,慶功宴的大廳,已經被軍隊的蟲控制了。
氣氛非常嚴峻, 雄蟲們惶惶不安, 雌蟲們愁容滿面,個別還有幾個正在怒罵今天負責管理安全問題的軍雌們。
至於發生了什麽, 罪魁禍首的塞西斯都不用問, 就清清楚楚。
塞西斯來的時候,正好就撞見勒克索把酒杯砸到了一隻軍雌的頭上, 他被酒淋了一身,額頭被砸破了,血絲混雜著酒水從額頭滑下來,挺拔的身姿此刻自責又愧疚地彎曲些,形容可憐。
塞西斯隻瞥了一眼,便抬頭張望,找到此刻正站在薩洛格身旁的阿彌修,他面色如常, 衣服也已經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 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他剛才出去做什麽了。
盡管薩洛格不太喜歡塞西斯,但還在塞西斯可以無視的范圍以內,他盡量不引蟲注目地走到了阿彌修身邊。
還沒站穩呢, 勒克索的眼睛好像裝了探測雷達,立刻就注意到了塞西斯, 氣勢洶洶地伸手一指:“把他給我抓起來, 剛才就是他和貝基一起出去的!”
所有蟲都看過來, 軍雌頓時應聲而動, 不由分說地就要把塞西斯抓起來,面對S級雄蟲的指控,他們不會判斷對錯,首先的就是聽命,安撫雄蟲的怒火。
塞西斯看著勒克索宛如看瘟神。
糟糕啊,勒克索是真的討厭他,哪怕面臨這種情況,也能第一時間把火甩在他的身上,這就是S級雄蟲的S級執著嗎。
阿彌修見此伸手把塞西斯擋在了身後,眉頭不悅地皺起:“現在貝基還沒醒來,誰是凶手還不知道,怎麽能妄下定論隨便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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