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萊茵看了眼勒克索,蟲族多多少少都有點顏控在身上,雖然勒克索長得是很好,但是和他們皇族相比還是差了點。
與之相對的阿彌修就又美麗又強悍,還是個雌蟲,愛萊茵其實一直很看好阿彌修,在軍隊裡也多有接觸,只不過因為瑟文西好像對阿彌修沒興趣,他才遺憾放棄,沒多管閑事。
現在正好塞西斯喜歡,以後不如就把阿彌修留在身邊好好教導,也不算晚。
愛萊茵開始在心裡設想未來接班人的培養計劃一二三條。
至於勒克索,等回帝國以後,勒克索要想再見到塞西斯,那可就難了。
飯後,愛萊茵讓勒克索先走,他要和自己的雄子說幾句話培養一下感情。
愛萊茵拉著塞西斯到一旁坐下,遞給他一個終端:“這是瑟文西之前給你的那個。”
塞西斯接過:“嗯。”
“瑟文西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有些誤會,他昨天煩了我一晚,就是想和你道歉,希望你原諒他。”
被瑟文西煩了一晚上,那還真是可怕,塞西斯由衷道:“你辛苦了。”
“那怎麽能算是辛苦,我很願意你們時常找我說說話。”愛萊茵溫柔地笑著,他是越看塞西斯越覺得喜歡,忍不住抬手放在塞西斯細軟的白色發絲上摸了摸。
“現在把終端給了你,可能瑟文西一會兒就會來煩找你了,你不用理他,在蟲網上他總有說不完的話,等到了帝國,讓他當面給你道歉。”蟲後很清楚自己的雄子遭嫌的一面。
塞西斯被慈祥的摸摸頭,就好像被扼住了命門,他一動不動,說道:“……其實瑟文西也沒什麽需要向我道歉的。”
“是嗎?我聽瑟文西說他拿了你的蟲幣。”愛萊茵說著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的兩個雄子實在是可愛。
“是有這件事。”
“瑟文西說等你回去了,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還有宮殿都賠給你。”
哇,那賺大發了。
塞西斯心動了,還故作矜持地道:“不用了。”
“也的確是不用,你回去以後住在皇宮裡面,還要他的白玉宮做什麽。”
塞西斯一頓,皇宮裡面只能住蟲帝蟲後,還有蟲帝的一眾雌侍,幼崽們也都是成年了就搬出去,就連瑟文西都不可避免,他這個半路被找回的,怎麽就能住皇宮了,不禁問道:“為什麽我要住在皇宮裡?”
愛萊茵的表情中多了幾分惋惜與愁緒:“因為瑟文西只有A級。”
“而你們的父皇……”愛萊茵並未明說,隻說:“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就去多陪陪他吧。”
塞西斯腦子裡鐺的一聲,要知道蟲帝在外是個什麽形象,暴君,喜怒無常,心狠手辣,生起氣來雄蟲也照打不誤。
曾經更有雄蟲因為惹怒了他,直接被罰去“充公”的先例。
雖然虎毒不食子,蟲帝應該不會把塞西斯也給充公了,但難保要受點皮肉之苦。
你為什麽要為難一個社恐?
塞西斯前所未有的認真,直盯愛萊茵漂亮的異色雙瞳,企圖表明自己的決意,然後堅定地道:“我不行的。”
愛萊茵:“這是你父皇的命令。”
簡而言之,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塞西斯悲傷,他就知道暴露了身份準沒好事,惡果來得如此之快,想臨時抱佛腳打聽點消息:“在蟲帝面前我應該怎麽做?”
“不是蟲帝,你得叫他父皇。”愛萊茵無奈地搖搖頭。
塞西斯一哽,隻得生硬地改口:“父……皇他,有什麽討厭的東西?”
愛萊茵又滿意地笑道:“你不必這麽小心,等你到了他的面前,就會明白怎麽做的,別擔心。”
塞西斯欲哭無淚,你說得這麽含糊讓他怎麽不擔心啊。
從愛萊茵那裡什麽都沒問到,蟲後殿下堅決不在外面隨便議論自己的雄主,哪怕對象是自己的雄子。
塞西斯憂愁地又縮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然後不死心地拿著終端想查點有關於蟲帝的東西。
確實查到了一點東西,然後他越看越心驚。
某年某月某日,蟲帝因一雌侍錯給他拿了白色的盤子,直接讓雌侍把盤子吃了下去,穿腸肚爛,還不許取出,在身體裡面足足待了三個月,最後就算是雌蟲的恢復力,也落下了終生殘疾。
某年某月某日,一位S級雄蟲,和蟲帝開玩笑不當,蟲帝大怒,當場割下了該雄蟲的舌頭,事後被問及此事,表示不記得有這件事,還搶先一步生了氣。
說以後再有拿這件破事來煩他的蟲,就通通去荒星做奴隸,遂作罷。
某年某月每日,瑟文西殿下蟲崽時期,在與蟲帝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抓傷了蟲帝的臉,當即被蟲帝從二樓的陽台扔了下去。
凡事種種,不勝枚舉。
塞西斯看完後,沉默了有一個世紀之久。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悲從心來有感而發,忍不住在瑟文西那條新聞的下面留下了一條評論:這也太可怕了。
只是他忘了,蟲網是有身份認定的,他那多管閑事的網蟲雄弟,怎麽會允許自己親愛的皇兄默默無聞呢,迫不及待就想表現一下自己。
早“貼心”地為自己的皇兄完成了認定。
沒過一會兒,幾條加粗閃光的標題登頂了蟲網榜首。
塞西斯殿下說蟲帝陛下可怕。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