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你知道是誰讓大家欺負嗎?”
“我知道。”
“你知道?”凱西看不出塞西斯竟然那麽勇:“你知道還坐在厄多爾的位置上挑釁他?”
雌蟲就是這麽理解他的行為的?就說為什麽今天那些雌蟲時不時就看他一眼,腦回路真是清奇。
“不是,我是要和他們和解。”塞西斯說得很認真。
凱西一言難盡,但是塞西斯這麽堅持他也不便再說什麽,咬了咬牙,別扭地說道:“如果厄多爾要對你動手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忙。”
還有這等好事,免費的保鏢嗎?
那真是太好了………個屁。
凱西雖然不知道塞西斯是雄蟲,但是昨天他聞到了塞西斯的信息素之後,就無可避免地被塞西斯吸引,本能地想要去保護他。
這份保護是不純粹的,他夾雜著凱西自己都發現不了的渴望和愛戀,自古直騙彎遭雷劈,塞西斯自認是個好蟲,不想當愛情騙子。
塞西斯悠悠歎了一口氣,深深地看著凱西的眼睛,好像看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並普卻信篤定地道:“凱西,你真的那麽喜歡我嗎?”
恐同的凱西無語,為塞西斯莫名其妙的自戀,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走了。
還是讓塞西斯吃點苦頭比較好,不然他這樣下去遲早得被打死。
等實在不行了,自己再出手,來個英雄救、救……醜!到時候塞西斯肯定對他崇拜不已。
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凱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目光仿佛能把塞西斯的背影戳個洞,眼巴巴地就指望誰快去找塞西斯的麻煩,他好出手。
但凱西沒等到那個機會,厄多爾很快就來了,他看到塞西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愣了一下,然後走過來坐到了塞西斯的旁邊。
兩蟲都沉默著不說話,像是在比誰憋不住。
尷尬的寂靜持續了一會兒,塞西斯遭不住,表示他認輸,先起了個頭:“那個雄蟲叫什麽名字?”
“你應該用尊稱。”厄多爾斜了他一眼。
“他又沒在,我的尊敬他聽不到。”
“對雄蟲的尊敬難道是為了讓雄蟲聽見嗎,你太虛偽了。”厄多爾的聲音提高了些,嚴厲地指責了塞西斯。
你們雌蟲都是雄蟲的腦殘粉,你說什麽都對,塞西斯惹不起,從善如流地改了口:“那位雄蟲大人尊姓大名?”
“亞理·克克鎖。”
“我想見亞理大人,對他道歉請求原諒。”
“你果然什麽都不懂。”厄多爾像看一個傻子。
“怎麽說?”塞西斯不知道他又犯了哪條雄蟲禁令,難道亞理對道歉過敏嗎。
“哼,你敢那麽說亞理,他本來是要告你侮辱雄蟲的。”
這種情況塞西斯早有預料,聽到後一點都不驚訝:“那他怎麽改變主意了?”
“我勸的……”厄多爾的聲音低了下去,眼中浮現出了點點微光,好像一條湧動著悲傷的河流。
塞西斯沒點過看別人情緒的技能樹,他不走心地誇獎道:“哇,好厲害,能勸得動亞理,他一定很喜歡你吧。”
說完後塞西斯還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了進步,這個馬屁拍得恰到好處。
厄多爾自嘲地笑了一下:“是啊,他多喜歡我,我答應了他,只要讓你受盡折磨再把你上了,拍錄像給他看,他就會原諒我的過失,履行承諾娶我。”
……
………
………………?
這隻瘋雌在說什麽,是蟲語嗎,怎麽好像聽不太懂,塞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剛才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厄多爾打破他的自欺欺人,還是挑了重點說的:“亞理要我上了你。”
什麽毛病,塞西斯不可置信,你們蟲子果然腦回路清奇,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懷疑雌蟲會為了雄蟲能做到哪種地步,但塞西斯還是仍抱有一絲希冀,不死心地問:“你答應了?你確定要照做?”
厄多爾下這個決定想必也是萬分沉痛,他用手捂住了臉,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但他的信念相當堅定:“我別無選擇。”
“那我呢,我的選擇不重要嗎?”塞西斯黑著臉,企圖喚起厄多爾的良心。
厄多爾擦了把臉,理所應當地說道:“你打不過我。”
該死的!塞西斯突然覺得當個愛情騙子也沒什麽不好,凱西能不能現在立刻馬上過來把厄多爾打出去。
當然,塞西斯也就想想而已。
“你,準備什麽時候對我下手?我好有個準備。”
厄多爾不屑又嫌棄地看了塞西斯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的小身板:“放棄吧,你逃不掉的,你今天晚上在宿舍裡等我。”
你以為你是女票客嗎?混帳東西。
塞西斯知道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和這隻瘋雌沒什麽好說的,厄多爾也處在無盡的憂傷當中,他們倆現在看彼此一眼都是互相折磨。
等下課後,塞西斯迫不及待地換了個位置,離厄多爾遠遠的。
而這個時候,已經死盯了他們一整節課的凱西立馬衝了過來:“怎麽了,厄多爾是不是要為難你?”
塞西斯點點頭。
凱西嘖了一聲,他按著塞西斯的肩膀,慎重道:“你別怕,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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