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會反擊,我學會打架,學會用心機去揣摩別人,那個時候你們在哪裡?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相信我自己所掌握的一切。”
銀寶找了新紗布過來給劉成重新包扎,奶奶在炕上抹眼淚,劉成抓住銀寶動作的手,對視上銀寶滿含淚花的眼睛,眼神示意銀寶不用包扎了,臉龐冰冷聲音卻很柔和:“奶奶,別為我傷心,因為我自己都不曾傷心。”
銀寶眼睜睜看著劉成沒有任何傷心反映的留下眼淚,仿佛那滴淚不是自己流的,銀寶卻對劉成封閉嚴嚴實實的內心了然於胸,他能為劉成做什麽,他拚命抱進劉成,拚命寄予劉成自己全部力量,躲進劉成懷裡,默默為他流淚,為他的堅強鑄建起一道牢不可摧的城牆。
轉順間,似乎空間都為這一畫面感到悲泣,直接把幾個王八犢子玩意兒扔了回去。
白光著上身趴在貝朗胸口上,周遭一片荒蕪,萬裡晴空,藍藍的天空白雲飄,草原上面馬兒跑。
要問君子在何方,一身古衣訴衷腸。
劉成低頭看自己的長衫,在看看面前長發古裝的銀寶,道:“我們又回來了。”
銀寶看看周圍,一拳砸在劉成肩頭,:“讓你不抱緊我,讓你招蜂引蝶,讓你欺負我,啊……!”
銀寶痛哭的鑽進劉成懷裡。
劉成將人抱緊在懷裡,道:“對不起,下次我一定先啃了你,哎呀…!”劉成抱著腿,跳來跳去。
銀寶找白算帳,一腳踹到白身上,:“讓你亂碰,讓你追著我們跑,煩人精。”
貝朗坐起身,肚子也不疼了,身下躺的地兒也不是床了,整個人都錯愕了。
白光著膀子躲閃開去,一臉無辜:“我也不是故意的。”
看看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看看其他三人的衣著,問道:“變戲法啊?”
銀寶笑嘻嘻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歡迎來到古代,就是一走天地瞬息萬變,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以後吃喝拉撒沒有著落,請不要嫌棄。”
白跟劉成沒人反對,因為上次這兒還有帳篷,現在毛線沒有,一望無際的草原,還有幾匹野馬。
貝朗都來不及深思,他就被人拉起來,一起踏上銀寶找回家的路程。
走了一天一夜,貝朗被劉白掏空的身體,哭爹喊娘:“我的媽媽啊,這到底是哪兒啊?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啊?劉白,小寶貝兒,你給我點兒能量。”
劉白沒給到能量的啵啵吻呢,銀寶被劉成背著,興奮的喊道:“前面有城,我們以後有好日子過了。”
一行四人來到城內,古聲古色的城鎮,一片古裝人士們遍地走來走去,銀寶拍拍一位大哥的肩膀問:“大哥,現在是什麽年份?”
“……年份。”
劉成大腦一算:“過去二十年了!”
銀寶哇的就哭了:“啊!我的家人,現在好了那個時空的爹媽都丟了,啊!我不活了。”
貝朗驚歎:“我擦,真他娘的穿越了!”隨即又笑了,道:“我去,劉成,商機啊,這兒有大把的商機啊,我們是誰啊?現代人,我們以後發達了啊!哈哈哈哈。”
其余幾個白眼兒:“我們自己不知道嗎?用的著你說!”
幾年後,兩個大家富甲一方的人坐一塊兒,遊船。
劉成跟貝朗猥瑣的站在船頭欣賞花船姑娘們的演藝。
貝朗磕著瓜子,瞧著羞答答的美姑娘,說:“這姑娘美是美,就是,這不能碰啊,容易粘上。”
劉成大打趣的繞開,回屋,道:“大晚上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花船在這兒做什麽?難道接待鬼啊?”
貝朗思想片刻,道:“也是,誒,等等我。”
一轉頭的功夫,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嚇得貝朗手裡的瓜子嘩啦啦的掉在船板上,嗷的一聲:“救命啊,見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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