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胥沉的下巴接觸到他的皮膚時,瞬間像是產生了一股子電流,把宋以清電得渾身一激靈,他趕緊退後一步,迅速和胥沉拉開距離。
男男授受不親!
“欸!”宋以清剛退開一步,胥沉重心不穩,捂著心口表情難受,就朝著地上倒去。
完了,他趕緊又上前一步,穩穩把人拖住。
胥沉整個人環住他,聞著宋以清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嘴角扯出一個小心機得逞的笑容,順便還給了叨叨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失寵了~
叨叨大怒:“汪汪汪!”
你個大綠茶!
啊啊啊!
跟狗子爭寵一點都不覺得丟臉的胥沉,覺得懷裡的人好像越來越僵硬了。
宋以清呼吸越來越粗重,而且他開始發燙。
胥沉緩緩松開他,看著紅彤彤的人,有些害怕:“清清,你看起來不舒服?你怎麽了?”
宋以清隔著層浴巾被一個完全長在審美點上的男人整個抱在懷裡,他能怎麽了?
他緊張死了,害羞死了,還有點小激動!
他忍不住想入非非啊!
強取豪奪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橋段,就是很刺激!
他結結巴巴道:“松,松開我,我,我就沒事了。”
胥沉條件反射想要聽話,可本能對清清的迷戀讓他動作遲疑。
“乾嗎,一直,一直盯著我看,松手啊!你心臟不疼了是嗎,你掐疼我了,胥沉。”宋以清的腰臀處,被胥沉的一隻手用力地拖著,他的手在不知不自覺地慢慢加重力道。
胥沉沒意識到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要看清楚在自己懷裡更加無措地樣子,所以忽略了手上的力度。
他趕緊松手,繼而趕緊捂上自己的心口,跳得好快,太快了。
這種感覺又心慌又喜歡,好奇怪。
兩人分開後,宋以清手腳不協調的返回簾子後,打開花灑衝乾淨身體,他可真是沒想到,他對胥沉的身體接觸,反應會這麽大。
人家就是心臟疼靠一下自己,人家思想很乾淨,自己怎麽就那麽害羞,好丟人。
他把自己衝洗乾淨,穿上浴袍,看到胥沉也沒什麽事了,開始給他脫衣服洗澡。
“這樣,我隻給你脫上衣,給你洗後背,其他的我不管。褲子不會脫,就扯壞,沒關系,我已經讓人明天五點之前把新衣服送過來。”他才不要給胥沉脫光全身洗。
他真的可能會把控不住。
胥沉點頭:“那你不可以走,我一個人,怕。”
“怕什麽?”胥沉可不想跟他待在浴室。
聽水聲嘩嘩,他一個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更容易浮想聯翩。
“怕沒人說話,我想隨時能有人和我說話。”
胥沉在凹洞裡待了不知道有多久,除了惡鬼邪祟,他能聽到的話,就是冰冷的機械指令音。
聽了太多太久沒有溫度的聲音,他對宋以清的聲音有著致命的貪圖。
因為邪祟開口,是要殺他,機械音開口,是要對他進行**,實驗,命令它控制它。
不聽話就會遭受到可怕的毀滅過程。
他每次都是意識清晰,那樣的過程經歷過無數次,他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但宋以清每次開口,說出來的話,都是在關心他,都是對他好。
他希望可以一直聽到宋以清跟他說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一秒也不要分開。
他向來都是獨自面對一切,從來不知道,原來除了邪祟,還有宋以清這樣的人存在。
而他也一下子陷入了,有個人護著他對他好的溫柔網裡,不願出來。
胥沉沉浸在美好感覺裡,都沒注意時間匆匆過去,宋以清已經用搓洗身體的工具,把胥沉搓得通紅,完工準備離開浴室。
他堂堂宋大少爺,竟然淪落到免費給人搓澡的地步,唉,可悲可歎!
宋以清甩甩自己發酸的手,喃喃自語:“這家夥都那麽使勁兒搓了,竟然沒有泥!這不科學!”
“一定是我手腕還有傷,用不上力!下次再搓……啊呸!沒有下次了,誰要給他洗澡!”
宋以清抓著叨叨的項圈,把死活不願意出來的狗子給拖到外頭。
“你乾嗎對他敵意那麽大?”宋以清不知道平時通人性又聽話地叨叨,為什麽對胥沉那麽厭惡。
“汪!”他是邪祟啊!
叨叨這句話都說累了。
宋以清點點頭:“你說的對。”
叨:“汪!”
你又敷衍我!
獨自站在花灑下的胥沉,從水流中,單手解開褲子,然後用力一扯,隨手扔在地上。
內褲也是,脫太麻煩了,直接撕碎了方便。
他從來沒有感受熱水的感覺,挺不錯的,要不是想要和清清快點貼貼,他願意多衝一會兒。
洗完澡,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真麻煩。他讓自己重新受傷,學著宋以清的樣子把浴巾隨便裹在身上,單手抓著不掉匆匆離開浴室。
宋以清困得不行,待他出來,遞給他一件浴袍倒床上就睡。
“你睡覺不淘氣吧,你睡裡面,我睡外邊。”套房裡可不止一個房間,但宋以清知道,他大概率甩不開這個黏人精。
反正胥沉心思純粹,心智低,睡在一張床,也不會有什麽意外。
除非是宋以清自己摒棄了原則,但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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