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真傻!這多疼啊!
用不著他陪著受傷啊!
他平時除祟抓鬼,受傷可太平常了,那裡真的會因為這點小傷就喊痛,他就是隨口說說,不想胥沉跟狗子比對嘛!
要知道他對自己這麽狠,剛才就揉揉他的頭了。
“全球限量的西裝啊!”吳應軍比宋以清更激動!這就毀了!
“你這對象真是心疼你啊,就是心疼的方式忒費錢啊!”吳應軍滿眼都是可惜。
“怎麽就是我對象了?”宋以清不懂,為什麽每一個人看見他倆,都出奇一致地認定他倆是一對兒!
“難不成,這衣服是他自己買的?不是你送的?”吳應軍對胥沉投去崇敬目光,“不知是誰家少爺?我瞅著眼生,竟然有實力買到宋家限量西裝!”
宋以清:“……好吧,的確是我送的。”
吳應軍眼神又變了變:“那我一開始說他是你朋友的時候,你怎麽不否認!”
宋以清:“姐夫,你要是沒啥事,下去看看我姐。”
吳應軍:“不好意思了是吧,哈哈哈,沒事!姐夫過來人……”
“誒誒誒!!”吳應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後退,退出房間後,大門關上了。
吳應軍:“以清好本事啊!絕了!”
然後他快速跑到樓下,去看嶽小芸了。
緊著他聽到大門打開,下樓梯的聲音,是叨叨跟著他出來,從嘴裡吐出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裡頭裝著一個兩厘米左右長的小瓶子,淡淡金色的液體裡好像還飄著幾個若隱若現的字。
吳應軍看著瓶子不解其意。
叨叨領著他進了嶽小芸的房間,用鼻子聞聞嶽小芸的嘴巴,然後又頂了頂吳應軍手裡的瓶子。
吳應軍懂了,“你讓我給小芸喝下去這瓶東西。”
“汪!”對!叨叨眼睛亮亮的,搖著尾巴。
“以清給你的?”
“汪!”沒錯!
“好!”他對這個並不怎麽見面的表妹夫十分信賴。
他扭開瓶蓋,不等他動,瓶子裡的金光液體徐徐飄出,進入嶽小芸的口中,還有一部分,竟然進入了自己嘴裡。
“我不是幻聽了吧!”吳應軍驚訝地發現,液體輸送同時,有一道好聽的誦經聲音縈繞在房間,讓他覺得有一些難以言說的舒適和難受。
他看到嶽小芸和自己的身體裡,有黑色的氣體像是被蒸發一樣消失,隨著它們的消失,身體的難受感覺逐漸消失,留下的是仿若進入了純淨安寧空間的舒適感。
“汪!”鬼氣被清理了很多了。
這樣主人就不用擔心於春玲和覃正利用它們殘留在吳應軍夫妻體內的鬼氣威脅主人了。
只是這個液體很貴,很不好買,主人一般不到了特別需要的時候,不會用它。
兩人安全系數高了,叨叨完成任務,又顛顛跑回二樓。
不打擾他們兩口子。
宋以清看到狗鼻子頂開門的一刻,就放了心。
看來人狗溝通無障礙,任務順利完成。
不用拖延時間了。
在這幾分鍾的時間裡,覃正和於春玲七嘴八舌地也把它們的事說得差不多了。
故事走向和宋以清猜測得八九不離十。
當年於春玲被浸豬籠淹死後,怨氣重,本來應該能成為惡鬼,但水底有一個極其厲害的法陣,不斷吸收著水底自古以來死去亡靈的怨氣,束縛讓它們無法離開。
覃正被打個半死養好了傷,偷偷回到追鯉村,夜深人靜對著湖水訴說相思,竟然看到了於春玲的鬼影。
於春玲是被法陣松開,命令它上來把覃正拉去水裡害死的。
它勸覃正以後都不要再來,但覃正怎麽會忍受人鬼相隔,還要看著於春玲受苦,於是它尋到了一個邪術,用那種方式自殺成了厲鬼,救出來於春玲。
於春玲被救出來後,並不是向它說的沒有害過人,它和覃正,把追鯉村上下老小全部殺死了。
於春玲殺了人不解氣,還想繼續做人,所以覃正就找到了宋以清小姨,說她女兒嶽小芸,是童女命,活不過13歲。
小姨比比宋以清媽媽結婚早,表姐十二那年,她也才三十三歲,年輕不懂,急得不行,到處找大師算。
當時覃正就跟著小姨,她找到的大師,都是被鬼迷了眼,給嶽小芸算的命都是一樣的結果。
最後它把自己遮得嚴實,裝成大師,說能給表姐續命,就這樣,把於春玲塞進了嶽小芸的身體。
這樣的鬼,雖然一個死的怨,一個死的傻,卻不值得同情可憐。
追鯉村陋習可惡,卻不不該由它們來決定生死。
而宋以清,有權利處決它們。
“我已經在你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他手中彎刀寒光閃現,“現在不陪你們玩了。”
說罷,彎刀一分為二,快速飛衝,穿過了於春玲和覃正的身體。
兩隻鬼這次甚至連叫出聲的機會都沒有,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臨死之前它們想要利用殘留在吳應軍夫妻體內鬼氣帶他們同歸於盡,卻發現它們什麽都做不了!
怨恨的目光消散不見。
“老趙,我姐這邊麻煩你善後,我要去趟追鯉村。那裡有法陣,有一村的冤魂,容易成為極煞地,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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