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默默點頭,煙不離手,接著就是激烈咳嗽。
文竹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的同時,趕忙給林晨拍後背。
文竹不是懷疑林晨會不顧情誼,而是怕警察那邊抓的太緊沒辦法幫到裴青,不過看林晨這麽沉默的樣子,文竹還是懷疑林晨的點頭是意味著難度很大。
“你這什麽毛病啊?經常咳嗽,是不是感冒了?”林晨搖頭,低頭不語,只是抽煙。
文竹心裡的石頭又慢慢回落。
“是不是有困難?”林晨搖頭之際,文竹更鬱悶了。
突然林晨手機響了。
一個沒有標屬的手機號碼閃現,林晨看了一眼,接聽。
“你要我找的關系,我找了,能不能搞定,就看你了,記住你的、、、、、”承諾倆字還沒說出口,林晨這邊手機掛了。
估計警司該在那邊大罵!沒一會兒手機又響了。
一個人名,一張照片,北城監獄總獄長。
官雖不大,但往往一個小獄長就可以執掌一方天地,他權利雖不大,可如果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或許不是難事。
第122章
林晨咳嗽兩聲,指著放在茶幾上手機裡的人“去查他,看他有什麽地方能讓我們鑽空子的?”
“好。”文竹麻利動身去幹。
到電腦上查了個大概,然後出門在仔細探查,盡量能多查點消息就別放過,一出門,剛才被林晨揍的的那幾個都在門口受氣似的站成一排。
不用問,文竹都知道,這些人就他媽的來探路的,林晨回來了,他們為不給他們頭兒找來麻煩,來他媽唱苦逼戲了,文竹一哼沒理他們自己先走了。
心裡偷笑,媽滴要你們下手那麽黑,就他媽讓你曬著,操!該!
晚上回來的時候,這幾個人還在,只不過換了個姿勢,不是站著了,二十幾躺著,日落西山,溫度剛好。
王竹一看之下,氣就不打出來,上去每人賞兩腳,他跟自己老爹學的拳腳還算可以吧。文竹恨哪、為嘛我不預備一雙跑步釘子鞋呢,奶奶的踹上去就讓他身上出來無數個窟窿眼兒,老子踹死你們丫的,讓你們勢力眼兒。
文竹把他們一個個踹起來,“你們不是要站嗎?都給我站著,站到明天早上,明天早上給我們買早點,不然我讓晨哥弄死你們。”說完文竹渾身舒服的進門。
林晨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似在睡覺,文竹小心翼翼的,腳步都輕了。
“打聽到什麽了嗎?”林晨突然一句,使得文竹被嚇得一激靈。
文竹直拍胸口。
“我的嗎呀,你沒睡著啊!嚇死我了。”文竹轉悠著坐到林晨身邊。
“不用給我抬輩兒,我離做你娘的時間還長。”
文竹一愣!
什麽情況?他!竟然也會說笑?什麽、什麽好事兒能讓他如此高興?文竹愣神兒的時候,林晨轉頭用狠狠的眼神兒看著他。
“到底打聽到什麽?”
“唉!說複雜不複雜,說不複雜,這人也他媽不是什麽好餅。”
“怎麽說?”林晨點了點煙灰。
“這人挺損,老婆兩三個,還尼瑪在外面兒不三不四,大老婆受氣,差點給餓死,小老婆養著也很少動,憋的小老婆出去偷人,小老婆被他抓住了,直接踢走,一點人情都不講。”文竹也點了煙。
“最最不可思議的是這人不僅濫情,還男女通吃,被他玩兒過的不計其數,還有不可思議的呢!他不僅變態,對自己也很變態,不賭錢,不要孩子,隻愛吃和色,監獄裡被他玩兒過,哦不,是玩兒他的人能排到城外去。”
“哼,原來!”林晨哼笑一聲,似乎是領悟到了什麽?!
“什麽?”文竹沒聽清,問到。
“沒什麽,繼續。”
“哦!他,整體上來說,就是這樣的,嗯、、還有一樣,行事很古怪,高興什麽都成!說不上什麽時候他心情不好,就算正在談事,也會毫不猶豫的罵人。”
“沒了?”
文竹點頭。
“這人真是我聽過最古怪,最怪癖的人。”
“行啦,先吃飯吧。”說著林晨起身去廚房。
文竹蒙,完了!這就談完了?拜托還沒商量下一步對策呢?
文竹跟近廚房,杵在門邊兒,看著林晨下面條。
“那我們該怎麽辦?”
林晨勾勾嘴角,“在去看看他常去的地方,或者搞一下那邊監獄內的監控。”
“那我們直接去?!”
“不然呢?或者你可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好了,你再去,更或者讓狼圖草舒服了,你在動手,”林晨在文竹那雙陰沉、嚇人的目光中調侃的笑著嘗了口面。
其實這個監獄長,還有一個嗜好,喜歡看角鬥士站像螞蟻一樣站在鬥場內任人宰割的感覺。
文竹聽了林晨的吩咐吃過飯,直接去找那個變態,柏葉。
林晨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邊兒的搖椅上,自己泡了杯茶,放著音樂,一首他聽起來很順耳的歌曲。 :talkingbody:不算激昂,可聽起來很輕松順耳。
沒有開燈,外面的五光十色沉浸在腳下,月光照的林晨周圍通亮,林晨很享受亂世中難得的愜意。
林晨放下還有酒杯子,手中花瞬息綻放,似是在用意念,林晨閉上眼睛,慢慢睜開眼睛,掌心的花飛轉落在地面,根須結結實實的扎進地板,花朵盛開的更加巨大,幾乎佔了整個房間的大半,五十平米大小,才停止綻放,一片花瓣自成一條階梯搭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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