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再也輸不起,不想在孤獨,他們就是林晨的命,軒轅就更加是不可有一點點閃失的人了。
裴青抱扶起文竹,仔仔細細的打量,生怕文竹被傷到其他地方。
裴青到處亂摸,也摸到文竹手臂上的傷口,惹得文竹一陣皺眉喊疼。
音樂聲早就停了,文竹這一聲清晰著呢。
裴青一陣心疼的問“那兒疼啊?傷到哪兒了?”
“我可愛的大叔啊!哪兒疼?當然是傷口疼啦,腿都疼,還不賜座?”沒人動,裴青立刻一聲吼。
“還看著幹嘛?還不搬椅子去?”服務生匆匆給搬來。
客人在裴青周圍跳舞的當然知道怎麽回事兒,遠一點兒的都不知所謂,音樂聲在裴青跳下台之後才停的,他們當然什麽也不知道。
文竹疼的絲絲哈哈時,軒轅跑過來揪著林晨問傷到哪兒沒有,林晨笑著搖搖頭,樓著受驚的小兔軒轅安撫。
林晨把手裡的匕首扔到地上。
那個舞女指著裴青問。
“他一個男人值得哥這麽在乎嗎?還打我?”舞女明顯一副委屈撒嬌樣。
裴青現在是看見這女人,都不煩別人,平地一聲吼,指著台上的女人“你他嗎給我下來。”
舞女被震到一哆嗦,猶豫著還是下來。
裴青又一巴掌抽過去,舞女利索倒地,不理解的看著裴青。
裴青火氣,看見她就不打一處來,好好的氣氛,就這麽被這個娘們兒給破壞了。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擦,你他媽就是在我這乾活的舞女,你她嗎以為你是我的誰?敢他媽動我的人,我看你他嗎不想混了,傻逼。”
裴青殺了這自以為是的舞女心都有。
“大叔。”文竹喊了一嗓子。
裴青立馬心疼的跑過去噓寒問暖。
“寶貝兒你要幹嘛?”
文竹一副疼痛過度的樣子,揮揮手。
裴青一臉問號。
文竹滿臉痛苦“哎呀!辭了她啊。”
“哦!好。”
“從今以後你不用來上班了,還有你們,你們誰啊?到我這來砍人,很屌是吧?信不信老子下一秒就滅了你們。”
這個時候他們才去找他們被林晨乾翻的領頭人。
一回頭,驚了,地上倒著一個呢。
什麽叫痛苦?文竹這叫痛苦!這位倒在地上的,才叫真的痛苦吧!臉都是刷白的。
說話都諾諾的。
“哎呀!我就是跟那女的有一腿,我幫她,她讓我白乾幾回。”
這人說話,被自己人服了起來,出氣進氣都費勁的繼續。
“哎呀!我就是開武館的,就是出個頭,你們的人上來就在背後玩兒陰的,就捅我,這麽著玩兒不地道吧?你們這樣是要陪我醫藥費的啊,哎呦!”
文竹看他那德行被氣笑了。
哈哈笑著從椅子上起來。
看了眼站在旁邊兒的林晨,他手上還有血,立馬就知道剛才這人說捅他的人是誰了!
裴青要扶著,文竹不讓。
“你說你活的窩囊不?為了幫一個願意讓你白玩的舞女,搞得!哈哈哈!嗎的,你跟那個女人都他嗎一個德行,沒長腦子,長腦子也不用搞成這樣了。”
文竹又笑一陣,笑到肚子疼“我擦你媽的笑死了,你是他嗎有多憋得慌啊?你不他媽問問你那埃操得女人是不是眼睛是泡兒長的?操、你他媽也不問問我是誰。”文竹說著上去又給那貨一腳。
他們那些沒受傷的人,動都沒敢動。就那麽看著自己家頭兒倒在地上,疼的冒冷汗。
“擦!你他媽還訛人?你知道剛才捅你的人是誰嗎?他就是我老大,林晨!你他媽也不打聽打聽,草泥馬的。”文竹說著又踹那人兩腳。
文竹踹累了,裴青抽了半截兒的煙都不管了,直接上去扶他的小心肝兒。
文竹這會兒來拽勁兒了!
“還有你個騷貨,老子草過的女人沒一個你這麽賤,沒一個像你這麽不長眼,擦!他是老子的。嗎的,以後我娶他,你以為你他嗎是誰?擦!你個傻逼!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兒上老子放你一馬,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我直接讓你見閻王。”
“是是是!!你們都聽見了吧?他就是我媳婦兒!以後罩子都給我放亮點,不然讓我們老大把你們統統都弄死。”
林晨差點就笑出來,這倆人唱的是哪一出兒啊!
軒轅偷偷笑。
林晨捏著他的臉問“你在笑什麽?”
軒轅想了想道“以後有他們不愁會孤獨了!”
林晨跟著笑。
這次這些舉動成功讓很多人認為裴青和文竹就是倆裝逼分子。
對於林晨這個除了狠,什麽也看不出來的人,更多了幾分好奇。
“爺爺還說他們是不能忽視的呢?這幫人簡直就是一群散沙,垃圾、那個挑大梁的林晨除了殺人不眨眼外,也沒什麽英雄蓋世的地方。”元朗在車上惱煩的念叨著。
前面兒的司機老頭想,一個人有沒有能耐,不是看表面就可以看出來的,有人不顯山不露水,依然是富豪,有的人裝的在厲害,你狠狠揍他一回,他比狗熊還操蛋,讓他給你舔腳趾,他都乾,老爺子想,但沒敢說!
說白了就一句話,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任性!
“少爺!良夢小姐問你今天過不過去?說如果您不過去她有其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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