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認定霍宸是騙他,還是忍不住調查過往記錄, 結果卻查清那一天蘇梓聞真的難得請了假。
以及太醫院給蘇梓聞治療寒症的藥,後期都是從外面收集來的, 蘇梓聞是不會做這麽麻煩的事情,他也是偶爾會幫蘇梓聞收集,那之後究竟是誰有這個財力和實力為蘇梓聞持續收集珍稀草藥?
還有霍昭在西邊的種種傳聞。
霍恆突然想起之前蘇梓聞說不再輔佐他的事情, 頓時更加失去理智,所有的懷疑哪怕沒有足夠的支撐也都冒了出來。
蘇梓聞最近的確越來越讓他覺得無法掌控了。
霍恆派人盯著蘇梓聞, 也默默的觀察著他。對蘇梓聞到底還是有幾分真心, 不想直接抓人逼問, 怕真的弄錯, 徹底傷了蘇梓聞的心。
可是蘇梓聞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仍舊是冷清寡淡的上朝辦事。
直到霍恆大婚後的兩個月,皇帝決定了霍恆的封地,開始催促他離開,並且將駐守在西邊的霍昭調回來。
和談的事情已經收尾,霍昭在不在西邊都不要緊,之所以會被皇帝調回來,應該是太子求的。
因為他們都在害怕霍恆會狗急跳牆,有會打仗的霍昭回來,他們能安心一點。
霍恆根本看不上霍昭那點能力,但是他卻看見了蘇梓聞的變化。
比起之前的嚴肅冷漠,最近上朝的蘇梓聞似乎心情不錯,嘴角始終帶著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別人看不出什麽,但是霍恆能看得出來。
蘇梓聞眼中……有了暖意。
是因為那人要回來了嗎?
霍恆看著蘇梓聞的眼神徹底變了。
一天晚上,蘇梓聞接到消息,霍恆要在京郊別院見他。
最近霍恆私下動作很多,朝廷官員變動不斷,蘇梓聞感覺他是要徹底對付皇帝了,為了能幫霍昭多收集一些有用的消息,蘇梓聞坦然赴約。
只是剛剛到了,就被帶入房間,蘇梓聞一看裡面陳設,頓時反應過來是寢室,轉身就往外走。
“老師走什麽?”房間內傳來聲音。
蘇梓聞腳步一頓道:“王爺在這種地方會客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不合適嗎?老師還真是……假正經。”
蘇梓聞頓時覺得霍恆的語氣不對,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抬腳就要往外走,可是還沒有走到大門,門就被從外面關上了。
蘇梓聞臉色瞬變,手已經在袖中握緊匕首,轉身強撐淡定的看著從裡面走出來的霍恆。
隻一眼,蘇梓聞就撇開了視線,因為霍恆隻穿了裡衣,還是敞開的,上面除了蜜色的肌肉線條,還有各種痕跡,仿佛剛剛從某種事情中停下似的。
這樣的情景讓蘇梓聞握住匕首的力道更大了。
可是下一秒,霍恆就欺身上前,在蘇梓聞拔出匕首,故技重施之際,一掌打暈了蘇梓聞。
在意識失去的那一刻,蘇梓聞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因為他已經明白霍恆要對他做什麽了。
他以為他還能維持住這個平衡,卻不想,還是被打破了。
若是醒來後,自己被……他還有什麽臉面見霍昭。
他真該死,他應該小心的。
與此同時,一人一馬,趁著夜色趕到了城門下,城門已經關閉,可是某人急迫的心卻已經等不及了,直接舍棄馬兒用輕功翻過城牆,直奔安國侯府,偷偷去見那朝思暮想之人。
蘇梓聞醒來的時候,驚恐猶如大海快要將他淹沒。甚至有一瞬間不敢睜眼面對世界,更不敢面對自己身體的情況。
受刺激過大,猛然的咳嗽還是提醒屋內人他醒了的事實。
一聲輕笑傳來,不是做夢,還是霍恆的聲音。
蘇梓聞睜開眼,眼底一片冰霜,很快他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被怎麽樣,但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四肢被紅繩束縛住,綁在床的四角,無論他怎麽動都沒法挪動太多。
而他身上僅有一層裡衣,尚且蔽體。
霍恆就坐在床邊,似乎在等他醒來。
“嚇到了嗎?本王可對昏迷的人沒興趣,只是想要你乖乖的才動手,否則我可舍不得。”霍恆一邊說著,一邊神情陰狠的笑著,抬起手去摸蘇梓聞的臉,卻還是被扭頭避開。
但是這次的霍恆不會留情,狠狠的掐著蘇梓聞的下巴,扭了過來,逼問道:“蘇梓聞,告訴我,你是不是跟霍昭在一起了?”
蘇梓聞眼眸一閃,“原來王爺如此對我,是因為懷疑這個?”
“你要辯駁嗎?我給你機會。”霍恆笑道:“告訴我,還沒有任何人碰過你,畢竟我都得不到你,憑什麽別人能碰你,你一定還是乾乾淨淨的。”
為了自保,蘇梓聞自然不在乎說謊,“我跟霍昭沒有關系。”
“呵,太好了,那我現在抱了你,就不怕被人捷足先登了?”霍恆卻根本不信蘇梓聞的話了。
“看來王爺是已經不顧臣的死活了。”蘇梓聞決絕道。
“等本王把你睡踏實了,你就會死心塌地跟著本王的。”霍恆道。
“王爺果然還是不了解我啊。”
蘇梓聞眼神冰冷,他明白了,就算自己有理有據的辯駁了,哪怕自己跟霍昭真的沒什麽,此時此刻的霍恆已經不可能再放過他了。
隨著鬥爭的白熱化,霍恆對蘇梓聞的輔佐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原本還有些過去輔佐的情義在,讓霍恆一直壓製欲望,可是現在霍恆已經完全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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