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海嵐的皮夾克也早就不知道扔在了哪。
兩個人都處在十分興奮的情緒中!
“這是幹什麽呢?”
一道冷冷的聲音的傳來。
黃十八一個趔趄,腳底打滑,拖鞋卷邊,大腳趾好懸沒挫了,鼻子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十八哥哥,你慢點!”
胸膛的主人扶住了他,手在他的腰上打滑。
黃十八邊迅速站直身子,不用看就知道是沈暝和皎皎。
“你倆怎又來了!”
黃□□聲地表示自己十分不滿!
湊到倆人跟前小聲說道:“我昨天跟你倆怎說的!”
“十八哥哥,我回來吃早飯。”
“呵,龍還要吃早飯?
多完美的理由啊!
來,沈局長,我聽聽你怎編!”
沈暝的嘴角勾出一抹笑,不急不緩的說道:“昨天不是說要了解偏遠地區小妖仙的困難麽,四省狼王生活在人煙稀少之地,今天特意借這個機會來了解一下情況。”
黃十八點點頭:“果然是人,這說的還叫句人話。”
轉頭又問道:“那你呢?”
看熱鬧的英海嵐突然被點名,眼珠子一瞪:“我就是偏遠地區的啊,我來和沈局長匯報生活困難!”
黃十八白眼翻上天:“別扒瞎!你先來的,他後說的,撒謊都圓不上了。
說實話,到底來幹啥!”
英海嵐的大手拍拍黃十八的肩膀,絲毫沒有意識到四道犀利的目光向他射來。
英海嵐擱天上是鷹,落了地那就是一個情商欠缺的大直男。
“黃老三,還是你奸啊!
我這麽完美的謊言你一下就識破了,還得是你們大仙班,這一個個的,咱誰能比的了!
那啥,你們今天不是請客麽,我尋思來吃點肉。”
黃十八十分不滿:“你怎那麽會尋思呢!
知不知道我們整這些肉多費勁!
又花錢又接龍的,托人弄景的!
我們自己就上桌陪著,意思意思兩口,沒有你的份啊!”
英海嵐一拍巴掌:“你說這事整的!
嘿嘿派他家狼崽子從嫩江平原,舞了嚎瘋的跑到草原。
‘嗚嗷,嗚嗷’一頓嚎啊,腦瓜子對天一晌午,眼珠子曬得直淌眼淚,狼脖子快抻出頸椎病來了,我才瞅著他。
說這有席,純吃肉,讓我今天準時來。
說老多種肉了,自助啥的管夠。
早知道物資這麽緊俏,我高低在草原上逮兩隻羊來支援支援你們啊!
不,今天請客啥事啊?
你們怎不叫我呢?”
“就找柳吉那事,早就跟你說了麽。
你們鳥類就沒請,鴻家幫我們把消息放出去的。
狼族這邊分散,尋思再單獨……”
“十八,進去邊收拾邊說,狼王們就快來了。”
沈暝看著黃十八光著白花花的上身,在其他兩個男人面前晃。
作為領導,他只是單純的覺得下屬的儀容儀表不得體罷了。
領導嘛,顧全大局,修養好,不能總想著私人感情,善意的提醒就好了,絕對不是吃醋管的寬。
英海嵐上上下下的瞅瞅黃十八:“你是不沒毛冷啊?我把我皮夾克給你啊?”
黃十八翹起自己大腳:“拖鞋配皮夾克?
三伏天捂汗又透風?
我現在人形!人形!我熱!我熱!”
“十八哥哥,現在晚上我不陪你睡了,你很熱吧。
真懷念咱們在常白山的日子。
夏天咱們在小木屋裡,無論你是玩遊戲還是睡覺都喜歡抱著我的蛟尾,涼涼的,很舒服吧?
我現在長大了,尾巴更大了,你抱著一定更舒服了!”
皎皎說著自然的把手搭在黃十八的肩膀上,絲毫不在意沈暝那比他尾巴還涼的眼神。
黃十八感覺自己的膀子好像風濕了,不然怎大夏天的呼呼冒涼風呢!
他掙開皎皎的手,頭也不敢回的往屋裡跑,邊跑邊宛如智障一樣喊道:“我回去穿上狼王,一會迎接衣裳啊!”
拖鞋沒有了剛才遊戲時“吧嗒吧嗒‘的嬌俏之聲,只有劃過地面”啪喳啪喳“的逃命聲。
三個人望著慌忙逃竄的黃十八,表情各不相同。
沈暝淡淡的說道:“和熱比,他更怕冷,陰曹地府裡都要我牽著才肯走。”
皎皎聽了這話,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
“行,真行!這真是個招哈!
沈局長,你說我抓個大蛇,就摟著,也不吃它不殺它,夏天過完我就放了,這違不違反規定?”
沈暝看了眼英海嵐,沒說話走了。
“唉,這怎還不搭理我呢?
蛟龍太子,你知道咱東北哪有比較大的蛇不?
柳二爺蟒仙洞那些親戚我可不敢抓。”
皎皎也走向大廳走去,沒告訴英海嵐哪裡有大蛇。
野性冷硬的漢子踱步在黑色的大殿前,眉頭緊皺,目光凝重。
如果湊近挺能聽清他說的每一句話:“柳二爺,忙。
小金姑娘,不行不行,人家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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