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該我死了,這玩意你也知道,生死都是注定好的,沒有說你能替我死,我就能不死了。
反正我看白騰和郎嘿也整不過人家裡面的,要不乾脆我直接進去死一死,這事趕緊結束了。
大家該回家回家,回家該給我燒紙燒紙,該給我修墳修墳,孝棒子,白麻衣,鮮花水果大燒雞,墳頭蹦迪也別大冷天都在這杵著了。”
白騰昂起高貴的狼頭眯著狼族陰戾的眼睛糾正道:“黃大仙,話也不是這麽說的。
我和郎嘿以及整個東北狼族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你問我和郎嘿能不能咬過它們,我說‘夠嗆’。
那我現在直接告訴你,憑我倆咬不過。
但是,我們狼族始終都是群體作戰,協同配合。
單憑我們兩個再強,也是孤狼,不可能也不會對付其他狼群。
而且,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裡面的狼群是什麽狼。”
黃十八扎扎實實的照著白騰毛茸茸的大腦袋拍了兩下:“你看你早說啊!
這剛才給我整的,心裡膽突的(慌張)。
咱這好幾群狼呢,一點都不孤!
領著兄弟姐妹們乾!
團結就是力量!
那啥,我再問問我大哥裡面的狼到底是啥哈!”
“不必了!”白騰身量高,眼神淡定的掃過近百隻面目凶狠殘暴的狼族,十分精準的落在了長相憨厚潦草的郎文文身上。
郎文文馬上會意,顛吧顛吧的從狼群裡跑出來,想要跟自家漂亮老婆來個貼貼。
白騰一個側身,郎文文險些滑倒在積雪覆蓋的小碎冰上。
穩住身形,淡定的看著結界裡的巨狼,對著比自己大上好幾圈的狼又是呲牙又是抓撓。
隔著結界能感覺出來,郎文文確實也很凶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結界早就夾著尾巴已經從棋盤子山跑回常白山了。
舞舞喳喳,比比劃劃,雪都被他刨出個大坑,郎文文終於停下了步伐。
目光堅定的看著黃十八說道:“根據我的觀察,和多年來行走全國各地,南洋東洋以及飽讀各類科普書籍,歷史典籍…”
“說重點。”
白騰把自己的大爪子搭在郎文文的脖子上,隨時可以捏住他命運的後頸皮。
“冰原巨狼!”
郎文文連忙搶答,白騰前爪下壓,朗文文狼頭拱地,嗷嗷叫喚。
白色狼爪輕輕抬起,郎文文終於重獲自由,對著剛剛圍觀過他被家暴現場的各位平靜的說道:“簡單來說,我個人認為,這些狼不是狼,可以理解為死了還沒投胎的狼。
狼中冤魂,狼中惡鬼。
肯定不好惹,至於它們是攻擊狼還是攻擊人,還有有啥冤情需要超度做法,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感覺我和他們溝通不了,完畢!”
說完,郎文文呢頭也不回的重新跑回狼群,隱身在一片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兄弟當中。
“要是這麽說…”
黃十八抓著腦袋想了想:“這事就應該是我的事,高低落在我頭上。
人鬼還是狼鬼都是鬼,和鬼打交道就得我來,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到底是誰啊!真是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各位兄弟姐妹,今天老弟黃十八先走一步,超度完狼鬼,你們記得給我哭墳!”
說著,黃十八一抱拳,瀟灑的轉身就要慷慨就義。
柳成雙一把拽住他的羽絨服帽子:“等會,著啥急,還能真讓你一個進去啊!”
黃十八抱了抱柳成雙,順手摸了摸他兜裡的大灰鼠:“二哥,沒必要做無謂得犧牲。
你本來就不怎強,也不說非的死,萬一再讓狼把尾巴咬掉了,以後怎走斯文敗類的人設。
東北這些認識的再一提你都不說戴金絲眼鏡的二爺了,都說禿尾巴子的肉咕嚕蛇,多磕磣。”
柳成雙推開欠嘴的黃十八:“我想了個招,咱研究研究行不行。別虎逼呵呵的就往裡衝。”
一說計謀,黃十八來了精神:“快說快說,關鍵時刻還得是二哥!”
“咱這麽地!”
看著圍過來的人和狼,推了推眼鏡開始戰略部署:“我是這麽琢磨的:咱誰也別往裡衝,也別把結界一下子都打開。
咱先開個小口,我看裡面狼挺猛,讓他們從口裡出來隻小的,這不咱手上就有人質,狼質了麽,咱先可一隻霍霍。
是咬是撓,是下死手還是能送走。
這隻倒霉的出頭狼就是練手的。
然後,有經驗了,再去舞喳那一堆去。
還有啥呢,怎整個口,能出來一隻狼,肯定也能出來一條蛇。
柳吉要是真在裡面,五羽,你就負責擱外面喊,他要是自己能跑出來那不省的咱進去了!
跑出來了,咱就再把這個口封上,等大哥來!”
“太完美了!絕對完美的計劃!”黃十八激動的為柳成雙的智慧鼓起了掌。
黑白狼王對視一眼,耷拉著腦袋真是聽不下去。
凌空也不樂意:“這啥破計劃啊!
一點都不勇猛,小孩鬧著玩呢!
東北整個狼族都來了,我們東北局同事都在山間等著接應呢,你們大仙班就這個鬥法?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