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現在咱倆這姿勢,這造型,這一切的一切合理麽!”
沈瞑摟著被子裡的黃十八不松手,無奈的央求道:“十八,等成了親,我會補償你的。
你就,先忍忍,就忍這一晚。
等回來了,我就把咱們的房子布置成新房。
咱們在咱們自己的床上好好當禽獸。
我當雞,往你身上撲。
你把我吃了,好不好?”
“好個屁!”
黃十八氣憤的對著沈瞑噴:“我的雞,我說什麽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
我說在哪吃就在哪吃!
我一個黃鼠狼還能讓雞給拿捏住了!
別跟我說你有潔癖,你再潔癖也擋不住這整個屋子都沒人住過的新!
也別跟我說,你就想在自己的新房裡第一次,我不想!
我就是浪蕩,我就是情趣,我就是長得純玩的花!
就想變著招式變著地方的玩!
沈瞑,我勸你識相,趕緊把這破玩意給我解開!
否則別怪我,別怪我出奇招!”
沈瞑抱著煩躁的黃十八,貼著臉,黑色的長發和栗色的發絲纏繞在一起。
溫柔的話縈繞在耳邊:“十八,我們聊聊天吧,說說心裡話。
明天之後,不知道是什麽樣,我們談戀愛了,就好好的談談愛情。”
“我不要!”
黃十八鯉魚打挺,但無奈被捆先鎖束縛,像個垂死掙扎的大鯉子魚,早市十塊錢三斤都賣不出去。
“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
男人,要有行動力!”
黃十八說完豪言壯語,看著沈瞑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突然,黃十八放聲大喊:“殺人啦!
沈局長要殺黃皮子啦!
上捆仙鎖啦!
救命啊!
皮子要憋死啦!”
離他們屋最近的王成仁,按照老年人規律的作息時間早早躺下。
奈何老公不在身邊,深夜孤枕難眠,還惦記著小黃皮子的生死。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爬起來多配點藥給他們帶著以防萬一。
黃皮子一嗓子,喊的歲數挺大的老參王一激靈,手抖,小心翼翼稱好的劇毒撒了滿桌子。
這下子全都得重新來,這一宿是甭睡了。
“二爺,三哥喊的好大聲啊。”
筱輝拱在柳成雙懷裡聽的臉紅。
柳成雙摟過筱輝羞怯的小臉親了兩口,止不住笑的抱怨道:“老三放的開,想不到沈局長花樣也挺多。
平時倒是看著挺正經的。原來也是個假正經。”
筱輝點點頭:“沈局長和三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應該挺和諧的。”
柳成雙挑起筱輝的下巴,笑著問道:“那咱倆也和諧和諧!”
今晚凌家大宅,唯一和諧的就是柳二爺和筱輝了。
大廳裡是特別不和諧的胡偉和郎嘿,還有恨不得自己是聾子的白澈。
白澈本來在暖氣上睡的好好的,胡偉在暖氣的另一半,暖暖呼呼的倆小隻誰也不影響誰。
半夜,郎嘿應該是跑完了四個部落放心不下,又著急忙慌的跑回來了。
狼走路沒聲,可他帶著一身寒氣還有狼的味道。
胡偉聽不見聲,可他的警覺性讓他睜開眼睛。
看到黢黑的屋裡一雙發綠光的眼睛,沒忍住“哎呀媽呀!”一聲!
這一聲,吵醒了甜蜜夢想中的小刺蝟。
胡偉連連道歉,刺蝟不耐煩的翻個身露出柔軟的小肚皮。
胡偉是有眼力見的,連忙輕聲的對郎嘿說道:“咱倆別讓四哥受涼。
你把爪子搭到四哥肚皮上!
像我這樣,蓋上,但不能碰著,碰著四哥的肉肉,老虎哥該不樂意了!
咱就用熱乎氣給四哥保暖,聽著沒?”
郎嘿默默地點點頭,一狼一狐各抬起一隻前爪輕浮在白刺蝟的小肚皮上,守護著他的夢鄉。
“你穩住了,別碰四哥的軟肚子!”
胡偉輕聲呵斥著郎嘿。
郎嘿黑毛的掩蓋下,是早就被黃十八喊的砰砰亂跳的心,表面平靜的說道:“我沒碰。”
“你怎這麽強呢!
你沒碰四哥肚皮怎紅了?
肯定是你那尖爪子刮著人家了!”
胡偉什麽都聽不見,郎嘿也沒法跟他解釋。
本來在狼爪和狐狸爪熱氣守護下的白澈昏昏欲睡。
黃十八恬不知恥的話讓他瞬間精神百倍!
特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爬到二樓去聽牆角。
可惜兩隻傻狗在這看著自己,總是不那麽好意思。
只能假裝沒聽見的翻身白刺朝上,肚皮烤暖氣真的太熱了,還是兩個狗子爪爪的溫度剛剛好啊!
“你看,我就說你肯定碰著了!
四哥都不樂意刺朝上了!
啥玩意兒也整不明白!睡吧!”
說完,紅毛狐狸縱深一躍,又跳上了暖氣片,團吧團吧尾巴圈住自己和白刺蝟睡了。
留下孤獨的黑狼,趴在暖氣下面守護著狐狸。
婚房裡的黃十八,還在不甘心的掙扎喊叫。沈瞑幾次捂住他的嘴,都被靈巧的舌頭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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