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他們出馬的喬喬是他媽,像沈局長說的,你還是得講究工作方法。”
黃十八的氣勢拿捏的相當到位,還是被凌空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的有些繃不住。
凌空真是琢磨不明白,怎麽自己玉樹臨風,瀟灑俊秀的大領導就看上這麽一個小二逼?
哦,還有自己的老公,也曾經看上過,一定是被黃皮子放屁眯了眼了!
“小黃啊,喬喬是男的你應該知道吧?男的不能生孩子你也應該知道吧!”
黃十八拍拍凌空的肩膀:“性別,別卡的太死,孩子都不挑你挑啥!
你家王成仁不也照樣當媽媽麽!東北仙界第一男媽媽,還養了你這個好大兒!”
凌空還沒來的及罵,黃十八就走到小喬身邊:“大侄子啊,你先跟這個,這個應該按輩分怎叫呢?
就先叫凌局長吧,咱公事公辦,雖然他輩分小,咱不能欺負他。
先跟他走,問啥咱就實話實說,省的他官挺大,人也挺訥的,給你上手段啥的。
你這小身板子,能走了不?走不了三大爺背你。”
年輕人搖搖頭站了起來:“我自己走,你們也不用審我,等我爹娘來了,我什麽都說。我爹娘一定回來是吧?”
“會!指定來!我估計現在都能到機場了!”黃十八答的快。
年輕人的眼神卻固執的盯著白澈。
白澈怔愣片刻,點點頭:“會來的,他們會管你的。”
年輕人終於得到了他想要聽到的答案,從他信任的人嘴裡說出。
他看了看身後雜亂不堪的各種神像,如釋重負的向凌空走去。
走出從未踏出過的破舊樓房,外面的天色漆黑,年輕人卻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前所未有的明亮。
細雨夾雜著雪花,是今年東北的第一場雪。
天氣很冷,風吹的人臉生疼,可那雪還是站不住,落到地上就化了。
不遠處是被警察押上警車的三角眼和能說會道的女人。
他們身上被打濕,背影了無生機,這就是年輕人算到的他們牢獄之災。
黃十八脫下自己心愛的厚衛衣,披在年輕人瘦弱的肩膀上:“去吧,這回都是能幫你的人。
雖然你不待見我,但我帶你父母去見你,好好吃飯,別讓你爸媽見了你心疼!”
年輕人看著黃十八比他大不了幾歲的笑臉,攏了攏肩頭的衛衣,輕輕地點了點頭。
年輕人被凌空帶走了,跑車飛快的衝出了高速公路。
黃十八和白澈站在細碎的雨雪中,心裡都有莫名的惆悵。
黃十八看著眼含淚光的白澈,剛想安慰兩句就瞄到了那雙露在外面的大白腿。
一摸自己,沒有衛衣!
“哎瑪!快走吧,死冷死冷的,別在這眼淚叭喳的,要嚎回二哥家嚎去,他家有空調!”
說完,拉起白澈就走,十分沒有感情!
白澈還有點不情願,想著要在大野地裡做一回文藝青年,悲傷的四五十度角雪中迎風流淚。
換來的卻是黃十八更加無情的抨擊:“你說你,天天露倆大白腿,那玩意好看怎滴啊!
波棱蓋凍通紅,跟大蘿卜糠了似的,腳脖子凍雀紫,你家老虎愛看這個,三哥告訴你,抹點紫藥水,別那麽實誠乾凍著自己。
回去把大哥在屯子時候,找老裁縫給你絎那粉棉褲套上,多實誠,多暖和,那可是二斤純棉花絮的!
都是大哥對你實實在在的心疼!
你看你一米七,腿那麽短,我們都一米八幾,那才和你用一樣斤數的棉花,你佔老大便宜了我告訴你小白,就是哥哥們真對你好!
一點都舍不得你凍著餓著!”
白澈小聲頂嘴,罵罵咧咧,黃十八假裝聽不見。
一邊叨咕白澈,一邊猛拍柳成雙的豪車玻璃。
誰讓他看見自己頂風冒雪,連個衛衣都得搭進去!
人家小兩口在車上吹著暖風,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投喂秀恩愛呢!
車後還坐著兩個自己追求者,尷尬的不知道往哪瞅。
幹啥呢,眼(顯擺)我們呢!
眼一個不夠,還兩一起眼!也難怪,誰讓自己這麽受歡迎呢,一下就有兩個追求者!
黃十八正在得意,柳成雙搖開車窗:“玻璃有手印了,明天車得送去精洗,388,直接在你工資裡扣了!”
“憑啥啊!”
剛剛情場得意的黃十八馬上破財,388的高額支出,已經讓他完全忘記了愛情的快樂。
柳成雙看看他,對白澈招招手:“小白上來吧!你,黃老三,你就這麽回來了?你長心了麽?”
“艾瑪!”
黃十八一拍腦袋,邊跑邊喊:“尾巴還在那蹲著呢!”
黑暗中黃十八找到還在小樓門口陰暗處蹲著的胡偉。
胡偉聽黃十八講事情的經過,興奮的說道:“三哥,三哥你慢點講,晚上我有點看不清。
我不會是散光吧!
那我狐狸精豈不是又聾又瞎了!”
說著倆人開門上了車,胡偉看見柳成雙就問:“二哥,你戴那眼鏡是因為你瞎不?”
柳成雙犀利的目光從眼鏡片背後透出來:“你聾和瞎都沒用,我看我應該給你開點藥毒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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