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夫婦呆愣愣的看著雪海,文冉娘憐惜的看著自己家哥兒。
不敢,但又不放心的說:“文冉,走,跟娘回去,聽話。”
文冉爹卻說:“不用管他,讓他進土匪窩吧,也了了我一樁心事,那麽大的人,也嫁不出去。”
文冉挑眉,:“您是想以後有個響馬頭子的夫郞婿,拿出去吹吹,在這十裡八村中橫著走吧?!”
文冉爹猜測遊離的眼神出賣了他的想法,依舊嘴硬:“我在乎你那點東西?你趕緊嫁出去,別等著吃乾飯。”
文冉白眼兒,不明白,為啥這社會上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謝謝你們七八天的一次投喂。”說完文冉就要進屋,根本不想跟這兩人爭辯。
雪海冷臉,說話都摻著刀子,:“都給我滾。”
轉臉雪海就慢悠悠的跟著文冉進了那個小破屋。
文冉在洗手。
雪海站在門口,打量這個小土房子,問:“怎麽被我的一句看上你給嚇到了?還學會逃走了?!”
文冉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手指勾著雪海的下巴,不在乎,粗線條兒的問:“你喜歡我什麽啊?大爺?”
雪海一把將人推擠到牆邊,:“哪兒都喜歡,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文冉濕漉漉的手指挪到雪海胸前,扣弄著一點,聽著雪海呼吸加重,說:“我不接受你的感情,怎麽辦呢?”
雪海神情忽然鄭重的說:“我喜歡你,認真的,好好考慮一下。”
文冉嗤笑:“說這話的人多了。”
文冉從雪海手臂下鑽出去,摘了一些菜葉子,在鍋裡熬,放了些鹽,放了些辣椒油,雖然模仿火鍋模仿的不到位。
可,想念火鍋的味道,吃著他們就是一個味道!
第6章:文冉喝多了《求枝枝,求收藏》
雪海來到熬菜湯的文冉面前,佯裝失望,說:“看來今日文冉心情不大好。”
文冉將盛好的湯碗放到桌上兩碗,心情都寫在臉上的,指揮雪海,道:“坐下。”
雪海挑眉,很是情願的坐下,一旁小弟將帶來的吃的都擺放在桌上,還給雪海倒了杯酒。
文冉看不下去,拿過來自己一口喝光,急赤白臉的說:“我最煩男人喝酒了,喝酒誤事兒知道嗎?臭男人。”
雪海一看這氣性仿佛還不是全是他爹娘給的,難道…!被男人甩了?
想到這兒雪海就挺不是心思的,有難過。
文冉拿起來一塊糕點塞進嘴裡,覺得噎得慌,喝了口自己湯,說:“以前的男人喜歡偷腥,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跑這兒來,還這德行。”
小弟給雪海又換了個被子,又倒了一杯。
文冉指著雪海:“你是不是?”
雪海不懂什麽偷腥,什麽紅旗,彩旗,剛遲疑,文冉端起雪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又沒了。
文冉傷感了,酒勁兒也說上來就上來,眼睛都紅了,說:“你看,你遲疑了,說明你有也不是好東西。”
小弟無奈,又拿出一個乾淨被子,給自家主子倒酒,小弟想要幫自家主子說話,:“我…!”
小弟的話音被雪海抬手製止。
文冉已經酒精上頭,什麽話都往出扔,一拍桌子,酒瘋的笑起來,
“所以小爺連初吻都留著,去他奶奶的臭男人,小爺雖然喜歡男人,但小爺就他麽不給,毛兒便宜不讓他們佔,哈哈哈,小爺就是這麽拽,敢對我動強,小爺…”
文冉在空中比劃出一個雷電劈下來的姿勢,說:“哢擦,小爺用雷劈了他,哢擦哢擦。”
雪海聽聞初吻都完好,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一定還單著。
雪海臉上的擔憂飄走了。
想起了之前發生在文冉身上的怪事,想趁著文冉有些醉意,便問道:“你能驅動天雷?是怎麽做到的?”
文冉笑嘻嘻的,那副模樣,簡直就是小狐狸上身,指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就不告訴你是這個的原因。”
說著文冉又端起酒杯,一口又喝了,苦著臉,好像要哭了的樣子,扁嘴,委屈,擠擠沒眼淚留下來的眼睛。
“你說,我怎麽那麽命苦呢?以前是孤兒,這跑這兒來了,我有了爹娘了,卻是那種想賣了我賺錢的主兒,唯一一個對我好的娘吧!還是個沒有主見的爛好人,還能活?”
說著文冉又變成了大爺的一拍桌子,:“倒酒。”
小弟繼續倒酒,說:“瞧這樣子,是個酒後真言者。”
雪海心道,他的額間鳳尾花是一個特別的事兒,不能傳出去。
雪海厲色道:“你剛才聽見了什麽?”
小弟立即在一旁彎腰垂首,說:“小的什麽也沒聽見。”
小弟擦擦冷汗,算計想著,怎麽也要想辦法留在主子身邊,否則,像他們做下人的,知道主子太多事情,一旦哪日他們不受控制了,主子們就會以一個可以控制他們的方法解決後患。
項上人頭落地,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做下人的不願意聽到主子秘密的原因。
聽的越多,越難全身而退,但又要仔細猜測,不然揣摩不到主子的心意,又怎麽在主子身邊得到更多的打賞呢!
文冉從一邊的小木凳子上跳過來,坐到沙發上,抱住雪海的脖子,摟過來狠狠在脖子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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