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進村子裡找,都說文冉在田間的一個小房子裡。
小弟求爺爺告奶奶的找到文冉。
文冉正在對著鐵爐子吹,點火呢?突然一股風吹過來!
呼!文冉隻覺自己的肺都被灌進來一股煙,咳嗽的倒在地上,用破衣服在被噴的黝黑的臉上抹了一把。
站起來對爐子發脾氣,用袖子抹一把臉,好家夥,不摸還好,抹了更嚇人,臉上一道道兒的。
“我跟你說,你個破爐子,你以為你是鐵我就搞不了你了?一會兒我把你賣給收廢鐵的。”
文冉發脾氣,小弟恭恭敬敬,試探的站在菜圓子邊兒,問:“請問是文冉嗎?”
文冉正脾氣上頭,也知道是雪海的人,氣哼哼的:“不知道。”
小弟既擔憂又想偷笑。
這人應該是被氣急了,燒個火爐都能燒的一臉黑。
小弟無奈的走了。
經過幾天的尋找,人還是沒找到。
鄉村找不到,這些人都轉移去了鎮上。
就連雪海都在家蠢蠢欲動。
一天后,文冉借來盼哥兒家的馬,帶著兩背簍的青菜去鎮上賣。
到了鎮上蹲在街邊兒。馬兒拴在身後,時不時跟文冉要菜葉子吃。
文冉一邊喊“買菜了”一邊掰了青菜葉子給馬兒吃。
馬兒吃飽了,他的青菜也一點都沒賣出去。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人。
文冉餓得跟馬兒一起啃菜葉子。
文冉這個傾國傾城的模樣,還真招來幾個老爺們兒在一邊守著瞧,看還不說,還嘴賤。
“小哥兒你是不是沒人疼啊?哥哥疼你好不好?你這個長相不讓人疼,可惜了。”
“你別聽他的,他的喝酒才行,你跟我,我體格兒健壯,一次放馬要一個多少時呢,保證你滿意。”
“別介,小哥兒,你可不能聽他們的,他們說話兒,你得去南天門聽去,你跟我,哥哥保證讓你有保質保量的夜生活。”
文冉白眼兒,即將要發脾氣,第一個顧客來了。
你們想那會是雪海?
錯了,不是雪海,而是雪海的小弟。
上午文冉就蹲在街邊兒賣菜,下午還蹲哪兒呢。
這個間隙可讓雪海的小弟給找到了
額間鳳尾花,這樣的人,他們還是頭次見到。
這樣的標識他們自然是很快就發現了,招來他們老大確認後,才執行老大的命令,過來將蔬菜全買了,無論什麽價格,照單全收。
文冉拿出他小貨郎的精神,道:“這位大哥您好,請問您是要買青菜嗎?”
雪海跟小弟們站在一邊人群中,雪海遠遠的看著文冉,一副欣悅臣服的癡迷表情。
然而他的心悅被眾多心中屬意他的人看在了眼裡。
暗暗心傷,但也不能打擾了雪海的興致,免遭厭棄。
大家都在想做個小也是好的。
都圍著雪海,獻媚的掛著笑望著眼前的人,各個羞澀得體。
文冉的青菜賣完就要走,將背簍放在馬背上,文冉也翻身上馬,他慶幸以前學過騎馬,現在這不就拍上用場了。
幾個男人無賴的嘴臉過來拉韁繩,一旁的小弟都看不過去的放下蔬菜,就要給這幾個臭不要臉的人一頓胖揍。
可文冉一勒韁繩,馬兒前身昂揚,嘶鳴,著轉身越起前蹄。
這會兒你要是躲得快,運氣好,你可能不會被馬兒踏死。
反之!就翹了!
文冉拉著韁繩轉了一圈,邪惡的笑容對上這些臭男人,說:“想他媽睡小爺的人多了去了,就憑你們,也特麽不照照鏡子,長的一張驢臉。”
文冉騎著馬在前面兒晃悠,後面幾個壯漢不死心,追上去,文冉心道老子炸死你們,結果甚事兒沒有。
隨後想到自己的金手指是個延遲的玩意兒,便想,不會延遲兩秒吧?!
劈裡啪啦,幾個纏著文冉的貨,此刻的屁股都被崩開了花。
文冉覺著自己的金手指就像小孩兒,延遲不說,它還喜歡作弄人!
劈劈啪啪的一陣響,許多人被嚇了閃躲開來,幾個對文冉不敬的人都嚇得四處亂竄,嚎叫著屁股疼。
可他們的的屁股後面,什麽都沒有,可就是能聽到鞭炮聲。
文冉無語:“……”老子帥氣的黑虎掏心呢?!
左右文冉是擺脫了這幾個下三濫人的糾纏,安安生生的坐在高頭大馬上鳥瞰所有人從他身邊路過。
在別人眼中文冉那眼神是藐視眾生的迷離雙眸霸氣的很,可在文冉這兒,就是困了,不想睜開眼睛。
可他坐在馬上的姿勢,依舊標準。
雪海從瞻望他的一眾人中擠出來,立於正街中,望著遠去卻依舊正襟危坐的文冉,欣喜不已,說:“跟著他,我要知道他家在哪兒。”
小弟鏗鏘有力是應承一聲,瞧了瞧追了上去。
半路,剛出鎮上,文冉就在馬背上睡著了,幸的馬兒可以自己找到回去的路。
馬兒背著人來到文冉的小破房子。
馬兒轉頭要去咬文冉的衣服,可怎麽夠不到。
於是馬兒矮下身,跪在地上,微微一個側翻,文冉就成功被扔到了他自己開墾出來的田地裡。
就這樣這貨依舊睡的很香。
馬兒爬起來,甩甩尾巴走了,人家回家吃飯飯去了。
Top